骊高,这下身形直接被商骊拢住了,不得已只好往后退一步。
他有些无力的再次被逼进隔间,手撑住墙不让自己软倒下去。
“你刚才,在做什么?”商骊蓦然开口,声音还是一贯的好听,但问出的问题让荆珣根本不想回答他。
他装作没听到,把脸扭到一边,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把商骊推开,扭头便走,但现在看来根本行不通。
罔提他现在腰软腿软甚至骨头都是软的,根本对身材悍利的商骊造不成任何威胁,就是他正常状态下,也根本无法也商骊匹敌。
商骊又往前一步,荆珣不得已又往后退一步,直至背后抵上冰凉的墙壁。荆珣心脏缓慢地跳动,有些钝钝的痛感,漫上心脏的血液如广阔的海水在胸腔里汩汩流动。
脚尖抵着脚尖,来自身高的压迫感在此刻展现的淋漓尽致。见他避过头不回答,商骊捏住他轻巧尖尖的下巴,把他的脸扭过来对着自己,又低低重复了一遍,“问你话呢,刚刚在做什么?”
荆珣听得脸热,热气仿佛要透过毛孔冒出来,要把他整个人都蒸熟了。
真的好热啊。
商骊不仅捏着他的下巴像揉面团一样把玩,还把他的虎口卡到了荆珣线条优美的下巴上,迫使他抬起头看着商骊的眼睛。
荆珣抓着他的手腕,但也只是抓着,他根本没力气扳开商骊的手还自己的脸一个自由,他眨了下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实际上,商骊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商骊松开他的下巴,手指顺着他不甚明显凸起的喉结,隔着衣服滑至胸前,再向下就是小腹了,然后,然后就是……
荆珣慌忙间再次紧紧抓住商骊的手,窄薄的胸口微弱的起伏,他受到惊吓一般,嗫嚅着嘴唇,“不要……”
但他的话,商骊怎么会听,不然他此刻也不会站在这里。
就从他站在那里,捏着荆珣的下巴将荆珣逼进隔间的时候,就有什么东西萌芽,继而破土而出,悄然间发生了变化,使得事态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或者说,是有个一直压抑的东西控制不住了,欲望如藤蔓疯长。
“下面有什么?”商骊垂眼看着他,他睫毛很长,眼神深邃,俯视着人的时候显得尤为不近人情,“自己待在隔间里,做一些……”。
“别说了……”荆珣有气无力地打断他的话,脸色很白。
商骊应言闭了嘴。
他的瞳眸带了点幽绿色,听说他家里祖上有混血基因,但商骊除了眼睛的颜色,脸上轮廓并没有过多的混血痕迹。
商骊不待他答,又俯下身贴着他的耳朵,舌尖的热气吹入荆珣敏感的耳廓,他不经意间抖了抖,但商骊接下来的话让他彻底僵住了。
他说:“我都听到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荆珣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时机。他手腕脱力,大脑一片空白,直白的说出口往往比自己暗戳戳的猜测更直击人心。哪怕荆珣已经猜到了会是这样的,但这终究和亲耳听到还是不一样的。
他像是被人迎面抽了一巴掌,整个人瞬间都懵了。所有的淫荡的,不可示人的一面,尽数被人摊在阳光下,就像是被人扒了衣服扔到街上收到世人的指指点点与唾骂羞辱。
眼睛里的雾气瞬间浮起,连带着膨胀起来的欲望,一并同身子冰凉了下去。
他惶惶然看着商骊,真的很怕商骊会说出去。
届时里昂国际的人会怎么传他?
淫荡的婊子,在学校卫生间手淫?
还是不知羞耻的饥渴浪货?
……
他不敢想象。
商骊看着那一双眼睛,眼皮是红的,眼尾也是艳的,这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一双眼睛,没有之一。
比他此生看过的所有风景都来的让他沉醉,那是一壶酒,将他溺毙在其中。
他心甘情愿为之沉浮。
他抬手抚上荆珣的眼睛,抿掉荆珣眼睛里含着的眼泪。商骊彻底关上隔间的门,咔的一声落锁,将外界与这咫尺之地彻底隔绝开来。
在这一方小小世界里,商骊掐着荆珣细瘦的腰肢,将他抱到马桶上。
荆珣不说话,任他作为。只是喉结轻轻的滚动,压在嗓子里轻微细小的哽咽出卖了他。
荆珣垂下眼睛看着虚空,商骊捏了捏他的耳垂,安慰道,“别害怕,我不会说出去,也不会伤害你。”
随即他勾起荆珣的T恤领口,带着微微粗砺的手指擦过锁骨窝时,荆珣小幅度地抖了抖,但他这次没有出声。
商骊的手继续往下,指尖触到了胸前两朵红梅,商骊点了点他的乳尖,那一小块皮肤汗毛瞬间乍起,乳头敏感地变硬,挺立起来。
荆珣猛地抬头,眼里还是雾蒙蒙的一片,但带了点更为直白的东西,那种眼神商骊并不陌生,他从里面看到了渴望。
食指和中指一齐用力,夹着乳头轻轻扯了扯,拇指揉上乳尖,荆珣咬住唇将那一声未溢出口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