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在萨顿手中跳动,马眼张合着将要射精,却被萨顿的手指堵住了释放的通道,逼得可怜的养子哀声祈求。
“让、哈啊、让我射吧……爸、爸爸,哈、艾贝、艾贝想射呜呜呜……”
他将滚烫的脸颊贴在萨顿的脖颈,报复性地去咬养父的颈侧,休厄尔的最后一鞭抽在了微微红肿的会阴,让艾布纳绷直了身子,双腿打颤地摔进萨顿怀里,养父适时松开了可怜的肉茎,让稀薄的精液喷射出来。
艾布纳眼神涣散地搂着养父的脖子,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呼、呼……差点、哈、就要坏掉了……”
萨顿把他黏在脸侧的卷发捋开,吻了吻养子泛红的鼻尖,艾布纳回吻他的嘴角,又笑着朝休厄尔伸出手,坐在养父的腿上给弯腰的年轻人献上一个轻轻的脸颊吻。
事实上,这可能是萨顿和休厄尔和平共处时最近的一次距离了。
年长的拜恩斯揽住养子的腰,肿胀的性器隔着裤子顶弄刚被狠狠惩罚过的柔软蜜臀。麻痒肿痛的感觉顺着尾椎升起,马上蔓延成细密的快感,让艾布纳轻喘起来。
休厄尔拢起两只上下晃荡的奶子,把炽热狰狞的鸡巴烙在乳沟缓慢抽动。
“唔、好烫……嗯——弟弟的、哈啊、鸡巴跟……咕唔、跟父亲的好像……”
艾布纳倒不是故意挑衅,父子俩的性器确实在长度和纬度方面十分相似,只是萨顿的颜色更深,勃起时凸起的青筋更多,显得更为狰狞罢了。
养父收紧了手臂,把滚烫的鸡巴插进红肿软嫩的腿间,“但艾贝更喜欢它是吗?”
会阴本就娇嫩敏感,又受了一顿鞭笞,充血微肿起来,简直像长了个鼓鼓的阴户,被滚热的柱身碾过,带来的快感几乎让艾布纳失去理智。
“呜啊啊啊——要、要被干坏了……好、嗯呜、好厉害……父亲的、哈啊、鸡巴好烫呜呜……”
“再像也没用,我的保质期更长。”休厄尔操着养兄的奶子,用手指勾着乳环挑弄殷红糜丽的乳头。
“不要再夸耀你唯一的优点了。”萨顿缓慢地磨着湿软的腿心,用手堵着养子性器的铃口以免流出太多淫水。
艾布纳被两人的鸡巴奸淫的前后摇摆,只能抓着休厄尔的手臂保持平衡,他开口替父亲辩解,“可、嗯、可是父亲才三、唔唔——”
休厄尔探出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搅弄柔软粉嫩的舌头,把那话语搅得七零八碎,只能溢出动听的呻吟了。
……
艾布纳在家里休息了两天,他虽对自己的身手有自信,也不至于拖着被玩儿到一碰就射的身体去执行任务。
这种禁忌背德的感觉很容易上瘾,休厄尔早会时明目张胆地在会议桌下抚摸养兄的大腿内侧,夜晚时又不知从哪购得情趣套装,压在成箱的珠宝下送来,他确实如自己所说,有着年轻人特有的活力。
当然,父亲是会嫉妒的,第二天,艾布纳就没有在早会上看到自己的弟弟了,不过夜晚时仍旧收到了一箱珠宝。
但休闲的时日总是不多,周末,黑发杀手拿着伪造的邀请函,穿着一身精致漂亮的礼服,准备前去参加克里琴斯子爵的最后一场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