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退出那张翕乎的温柔窝,白色的浓汁夹杂着透明的肠ye从xue口,被Cao到外翻的嫩rou缓缓推出,拉丝的落在地上,黏在祁年重新硬挺的rou刃上。
“爸爸,你逃不掉的。”
忍耐着重新硬挺的rou刃,甩着大鸟,将男人抱到喷头下,解开身上绑缚的胶条。
一道道粉红色的勒痕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祁年将手伸向了早已涨得发痛的巨龙,对着男人的脸,加速撸动。
“呃……嗯,爸爸…”又是一道浓厚的白Jing,射了男人满脸。
只可惜沉睡中的男人,毫无反应。
用指腹将卷起一抹浓Jing,划过男人紧闭的双唇,微微用力,红润的双唇便为其让路,温热舒适的让人谓叹。
祁年几次强压下又复苏的情欲,努力回想着童年时凶神恶煞的父亲,想着想着也都逐渐变了味,狠毒的话语变成了撒娇似得呻yin,殴打的动作也变成了做爱时的欲拒还迎。
最后祁年草草收拾两人残局的时,已几近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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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Cao!畜生畜生!”破口大骂,然而罪魁祸首却并不在这。
男人苏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从下午开始滴水未进,胃部的紧缩感席卷了男人全身。
而接踵而至的则是那难以启齿的后xue,肿胀与异物感,清晰的存在着,“妈的,这畜生又给老子……”
刚想用手将后xue存在的异物拔出,却意外的发现如今他的双手都被锁在了床边,活动范围极其有限。
xue内的异物似是很高兴被男人发觉,急忙彰显着存在,随着男人不自觉地挤压肠rou,向更深处进发。
“唔……“敏感的前列腺被猛然触及,细碎的呻yin脱口而出。
男人咬紧下唇,努力收缩着后xue的小rou。
可惜rou腔越是挤压,那异物越是被狠狠顶入。
鸡巴缓缓抬了头,晶莹的腺ye从马眼儿一滴滴顺着柱身淌下。
“啊…哈…”男人要被这作怪的异物逼得发狂,用力拽动锁链,结果不言而喻,铁链质量很好,一番折腾,除了男人手腕上磨蹭出的红色印子,以及越动越深的异物,以外毫无进展。
异物很小,形状也在与嫩rou的接触下逐渐清晰,“嗯…太小了,嗯……深点…“被情欲驱使的男人,毫无节Cao,毕竟他一直的信条告诉他,只要能自己爽,怎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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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从修车行回来,刚推开门就看到了如此香艳的一幕。
男人将床单抓得满是褶皱,被子也早已被提下了床,满脸情chao红晕,眼神也在反复折腾下不再清明,鸡巴高高的翘着,在空气里一跳一跳,但涨的发紫的颜色,以及膨大的马眼儿显示着男人还没射过。
隐秘的后xue在tun瓣之间若隐若现,时而暴露出男人正贪婪的用肠壁不断挤压的模样。
“Cao,你给老子后面塞了什么东西,这么点大还不够你爹塞牙缝的!“男人强打起Jing神对祁年骂道。
气氛一时安静,没人接话,只剩下吞吐张合的水声,和衣料摩擦随即被丢到一边落地的声响。
撑起男人的双腿,握着男人的脚踝搭到自己的脖颈上,对准不断淌水的小xue,直直插入。
没有任何预告,一反第一次的温柔舒缓,撕裂的疼痛与充实的满足让男人无法抑制的尖叫。
“妈的!啊…畜生!啊……嗯…好痛!拔…拔出去…“男人胡乱的蹬腿,一下踹中了祁年的鼻梁。
酸涩感让祁年直想流泪,泪腺无法控制的开了闸,几滴晶莹的泪点,落在男人Jing壮的小腹,随后是一滴,两滴的血点。
祁年抬手一抹,竟是被踹的流了鼻血。
“哼!畜生,拔出去!再搞老子就把你的脸踹烂!“男人先是被祁年的泪水以及大滴大滴的鼻血砸了一怔,随即又嚣张道,而那作恶的双脚,却是依旧稳稳架在祁年的肩头,乖顺的贴着祁年的脖颈,不再挣扎。
祁年并不答话,只是默默的将鸡巴又往里怼了半截,很快,他顶到了那个他昨晚随手塞进去的小东西——一瓶驱蚊用的风油Jing。
“爸爸,猜到了么?“说着祁年使坏的压着小瓶,将后半截也完整的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