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肩膀上被快感贯穿的男人紧紧扣紧,扎进肉里,祁年吃痛的短喘。
从背后抱着酣睡的祁赟,祁年脑中骤然响起了秦玉瑶那句表意不明的话,联想到男人今晚的热情,叹了口气,随即将人揽的更紧,餍足的将自己埋进了男人的颈窝,一并睡去。
一晚上,祁赟缠着祁年要了四次,直到天亮才撑不住一头栽倒,晕厥过去。
第一次射精结束后,祁年抱着人坐在床边温存,轻轻的从男人的而后向下,脖颈、脊背,一寸寸吻的小心翼翼。
“有什么事么?”
祁年发狠的抽了男人的屁股一记,很快充血红肿,似贡品白面馒头上那颗圆溜溜的红点一般,随着臀浪颤抖战栗。
实木的地板上,满是祁赟射出的精尿,变成了一滩淫荡的水池,将男人淫乱失神的脸映的格外清晰。
而甬道弹跳的绞紧,没一会肉刃又充血耸立,直直的戳在穴道深处,反复挤压在男人的敏感上。
重力作用下,硬挺的凶器如同钉子一般,深深钉进了肠道的深处,破进了一个从未到达的深度,祁赟的瞬间绷紧,双手胡乱的在空中乱抓,毫无逻辑的淫叫着要坏了,要烂了,眼眶里的泪珠忽地落下,混着口水,随着祁年的每一次深顶,耸动,而甩的到处都是。
说着,祁年坐起身,抱着身上被操的乱颤的男人,托着肉臀,猛地站了起来。
巨大硬挺的肉刃,直直抵进肠道深处,膨大到了一个惊人的粗度,甚至不需要特意肏弄男人的骚心,粗硬的鸡巴都会将男人皱缩的肠道,每一个褶皱抻开碾平,每一次抽动都会狠狠压在男人敏感的前列腺上,让男人浑身战栗,眼角发红。
“那可不行哦,虽然老公也很心疼宝贝。”
“唔…“被肏的发软,头重脚轻,祁赟闭着眼睛,无意识嘤咛着。
“小少爷…”
“不要,屁股疼。”祁赟骤紧眉头,将被子往上一拉。
只睡了两个小时的祁赟不满的在梦中呜咽,见状,一旁的祁年缓缓从男人体内抽出,套上件浴袍,打开了房门。
床上,没了热源的男人,将留有余温的被子抱得紧紧的,夹在腿间。
“哼呃~老公在肏骚逼…不行了,要被老公肏成傻子了呃~鸡巴好大…操的爸爸肚子里面都是热的…“
一回想起昨晚自己那副被情欲操纵的淫荡模样,祁赟就羞耻的想要原地消散。
说完,屋门就啪得一下合拢,封锁了所有窥伺的视线。
第二天清晨,房门被敲响。
祁年并不喜欢被人盯着看的感觉,特别是女仆这种火辣辣的直白视线。
“对…对不起,小少爷,是大小姐让我来叫你们的,小姐说新年第一天,全家要一起吃早餐,并且现在老爷小姐他们已经在饭厅等你们了。”
“哦,谢谢,我们马上就到,你这么回话就好。“
“烂了…哼恩~骚逼要被老公捅穿了~啊啊啊啊~老公,射进来…射进来,爸爸给你生孩子嗯…“
最后一句特意加重,其中明显的暗示,让男人瞬间红了脸。
“小年带爸爸去洗澡好不好?不然会不舒服的。“
随即将男人挂在身上,在空中玩了个转体,胳膊从男人腋下穿过,抓着男人的柔韧的胸肌,搓弄灰粉色的硬粒,感受着男人因为刺激不停缩进蠕动的穴眼,继续高速打桩。
祁赟却格外满足的呻吟出声,自己支着胯,上下摇摆起白臀,将鸡巴吃得水亮,射进深处的精液也随之带出,在穴口被拍成白沫。
“宝贝,该醒醒了。“
全身失重,被抬到空中,最后一点朦胧的困意也瞬间消散,祁赟略带埋怨的瞪着祁年,却得到了祁年安抚性的亲吻。
错愕的祁年,一时松了手,硕大的肉刃就这样重新把祁赟贯穿。
就在祁年轻柔的抬起男人的屁股,将自己肿痛的一包缓缓退出那紧致缠绵的小口时,男人却半睁开那水淋淋的眼睛,转过头来看他。
“什…什么啊!老子,老子自己能走!”
“…继续肏骚逼…装满你的…睡觉。”
发浪发骚,是不是以后出去都要这么勾引别人啊!嗯?“
“是么?还能清醒的回答啊,看来老公更加努力才行啊。“
“说谁在肏骚逼呢?“
正如祁赟说的那样,嫩粉色的穴眼被肏成了玫红,外翻的媚肉挤在穴口,夹着祁年那根巨物,湿漉漉的挂着白沫,穴里肚子里装满了浓厚的热精,晃晃腰腹,都能听到明显的水声,彻底成了祁年的专属精囊。
“不会的…啊!老公~不给别人肏,只给你肏…老公~呃~”掰着屁股的祁赟,眯缝着眼睛,淫语断续的从齿间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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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从祁年的臂弯里
“好了宝贝,全家都在等着咱们呢,宝贝最棒了对不对?回来老公再好好奖励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