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蔚贞也不再废话,拿出一只眼罩蒙上她的双眼,又用那副仿佛她的天敌的特殊手铐,将她的双手锁到床头。
视觉被遮蔽,活动范围也被限制,兴奋起来的身体不禁变得更加敏感。林晚月甚至感到有点紧张,不知道这个女A又能打得多重呢?
啪!啪!
啊啊嘶!
很快剧烈的鞭打就如狂风骤雨般落下,抽在她浑圆的臀瓣上、细瘦的腰肢上、洁白的背脊上
啪!啪!啪!
啊、嘶啊!
主人一声不吭,只是狠狠地抽打,鞭子所到之处必留或红或青的印记,力道之大很难想象施虐者是那样一个精瘦的女人。而尤为厉害的是,不仅她抽下的一鞭极重,而且挥鞭快速频繁,节奏平稳,十几鞭很快打下去,激起被打的女人阵阵惨叫。
怎么样,能忍吗?这只是前菜,试试手感。
凌蔚贞面不改色地说着,从放在一旁的纸箱里取出一截有凹凸纹路的软环,套上皮鞭,再往女人已经很快留下道道淤青的背部抽了一下,不意外地听到女人更惨烈的哀鸣。
嘶呜能不过林晚月埋着脸,重重地喘息两声,语气听上去却还轻松,请主人尽情地抽打母狗吧!不用考虑母狗的耐受度,母狗很能挨打的。
啧。凌蔚贞皱眉。
怎么说得好像是她为这家伙考虑,还打轻了?
如果不是逞强,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哪种地步。
她再次挥鞭,这次更用力地抽了林晚月三十多鞭。不多时林晚月已经被打到嘶、哈喘息不停,被打的瞬间叫得好像很凄惨,但打完仍像没事人一样。甚至被打出了快感,顶顶屁股扭扭腰肢,说着什么要主人肏肏、骚穴也想挨打一类的胡话。
这下凌蔚贞好不容易打出的愉悦又蒸发殆尽了。
按说她想打这条狗本来就是为了找个沙包泄愤,如果沙包结实耐打,理该是好事;可发现这沙包当真把挨揍受虐当享受,自己一腔怒意都发泄在了棉花上,让她反而有了更大的无力感。既然这么扛揍,本身也只是条贱狗而已她不介意来更狠的。
凌蔚贞扔下了皮鞭,抄起了木质的实心戒尺。这东西其实真正玩SM她几乎从来不用,她的力气本来就大过寻常人,用这种实心而有分量的东西,会担心一个没轻没重真打出大问题来。
果然,这东西敲在人体上的声响比皮鞭闷些,而留下的痕迹却更触目惊心。
啊、啊、啊
打得人在抖,床也在震。可凌蔚贞即使听着女人渐渐带上哭腔、甚至沙哑了的哀嚎,还是心里烧着不熄的火。
为什么都这样了,她还不喊安全词?
嘭!嘭!嘭!
啊!主人、想要肉棒啊!嘶,打死我、肏死我啊啊!
甚至被打得扭来扭去、浑身的伤痕都变成了骇人的青紫色,像人体彩绘似的把那片原本洁白的背部侵占割裂得四分五裂,依旧驱散不了她脑子里的淫事、依旧改不了她嘴里的浪叫。
主人好棒,啊啊!好大力~嗯!嘶哈、要被打高潮了!奶头也硬了,呜、母狗要去了啊啊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不是在挨打,是在美滋滋地挨肏呢。
你到底有多贱!
凌蔚贞怒火中烧,终于被一股气冲昏了头,扔开戒尺,从箱子里翻出一根有电击功能、侧面还能开出尖刺的警棍,它和那副手铐一样,是灵监司的新型制式刑具。
那根棍子本身打人就够恐怖的了,和帝国令人发指的杖刑一样,往身上打个三四十棍,是真能撞碎内脏打死人。
凌蔚贞仅剩的理智就是照着女人那已经被花了的屁股上揍。
别逞强了,我真的会揍死你!
快给我喊安全词!
她几乎是随着棍子击打肉体发出的震动和闷响,凶恶地咆哮出声。已经被前女友宣告自己没有好好爱人的本事,被工作的变动宣告自己终究无法实现理想,如果现在连打个性奴都不能打服她,自己岂不是连作为S都能力不足?
开什么玩笑!她凌蔚贞,才不是会轻易服输的废物Alpha!
呜、呜
那闷棍揍下来又冲击到旧伤上,实在疼得很厉害。林晚月呻吟不停,鼻涕眼泪都没法控制地流了出来,甚至嘴巴合不上地流出口水,被遮着的眼睛也翻起了白眼,但她依旧死死咬着床单,吃下了主人几乎用上了全身力气的最后七八棍。
确实非常痛,感觉屁股都要被砸扁了
只是可惜,不能杀死她的痛都无异于调情。
呜、主人,啊啊!肏我吧用打母狗的力气肏死母狗吧!呜呜小穴也想被主人狠狠地疼爱啊!呜
在想要被插穴高潮的欲望和快感上,林晚月确实已经无法忍受了。
这次的主人真是厉害,她很久没有被打得这么畅快了!如果不是贞操带有很强的吸水功能,身下的床单早该被她腿心喷出的水打湿了十几回。
如果还能被用这么凶狠的力道这么粗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