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唇輕輕吮吸著,隨後侵入他的口中,與他唇舌交纏,把他吻得近乎窒息,可他卻十分享受這種空氣被掠奪帶來的痛苦,前方甚至還快樂得流出淚來。
終於被放開的林清風低喘著提醒道:「你還有哈啊、十分鐘」
張思楷舔過他的唇角,捲走方才林清風吞嚥不及而流下的唾液,勾了勾嘴角。
「十分鐘,夠了。」
說著,他的手指探進濕熱的甬道內,指尖精準的摁在那個點上。
他太了解林清風的身體,在他們一次又一次的交合中,是他發掘出他身上所有的敏感點並早已全都爛熟於心。
林清風整個人狠狠抖了下,下腹一陣緊縮,大腿發顫,他咬牙強撐著才沒腿軟。
沒給他喘息的時間,進入他的手指動了起來,或輕或重的摩擦按壓著那一點,可怕的快感瞬間席捲而來,化作電流在他每一個毛孔裡流竄,幾乎要讓他的血液沸騰,一並蒸發他所剩無幾的理智,融成一池春水
他爽得差點叫出聲,張思楷搶先封住他的嘴,他的呻吟在唇舌之間被絞成碎片。
「唔嗯!」
疏於照顧的前方突然被握住,握住他的那隻大手就著他自己泌出的液體上下撸動,前後被夾擊帶來的歡愉過於強烈,讓他頭皮發麻,下意識的跟著那雙手的節奏擺動腰肢去迎合。
這時,在他體內的手指冷不防的朝著那點用力按下,同時前面不停滲出半透明濁液的小孔被惡意地摳弄擠壓,猛然將林清風推向高潮的頂峰,他不由自主的繃緊肌肉,拱起腰,腸壁劇烈的收縮,吮吸著施加力道的手指。
就在他腦袋一片空白、即將順應本能盡情釋放的那一刻,掌握住他的那隻手惡劣的圈緊根部,無法射精的感覺硬生生把他從雲間拽進泥潭裡。
但是張思楷依舊不停的按壓著他的前列腺,綿延不絕的尖銳快感與被限制射精的堵塞感交織在一起,既痛苦又快樂,令人瘋狂。
他倒抽一口氣,轉頭就要開口罵人,卻被一陣逐漸逼近的腳步聲打斷。
「清風,現在說話的話會被發現的哦。」張思楷咬了咬他的耳尖,很輕很輕的耳語道,手上的動作可一點也不溫柔,勾住還堵在緊緻通道內的跳蛋上的拉環開始抽插,仔細聽的話還隱約能聽見細微的水聲。
「快點,要打鐘了啦!」
「沒那麼快啦,還可以再去一趟福利社好嗎?」
「下一節是老王的課,你敢遲到?」
兩名男同學風風火火的衝進廁所裡,大聲抬槓,對於門板後的景象一無所覺。
「!」
硬物突然抵上脆弱嬌嫩的前列腺,毫不憐惜的用力摩擦戳刺著,像是要就這麼貫穿靈魂一樣,可是被束縛住的慾望卻又無法發洩,林清風在這樣的雙重煎熬之下,大腦一片空白,近乎失神,只能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強忍著才沒叫出聲。
有一瞬間他甚至覺得他今天可能會死在這個小小的隔間裡。被情慾折磨至死。
害怕被發現的恐懼和異樣的興奮變成細針,挑動全身的神經,五感彷彿被無限放大,外面的一動一靜在他耳中都再清楚不過,貼在他背上的肉體又是那麼滾燙,強而有力的心搏透過襯衫傳遞過來,他甚至有種他們倆人的心跳踩著同樣的拍子合而為一的錯覺。
門外的兩個同學又抬槓了幾句,急匆匆的衝出廁所,林清風聽著腳步聲遠去,剛剛緊繃著的神經驟然放鬆下來,可張思楷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勾著那顆小巧的跳蛋不停的鑿挖那個敏感點。
「你、啊!」
毫無防備的林清風叫了出來,猛烈的快感直往他的腦髓竄去,他的根部依舊被束縛著,可是他已經快要被逼瘋了,他緊緊的攢住張思楷握著他的的手腕,發著抖,掛在眼角的生理性淚水終於墜下。
張思楷愛憐的吻去淚珠,安撫似地親了親那白皙的脖子,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因此而放緩,但是他終於不再緊箍著林清風的慾望,轉而跟著另一手戳刺的頻率上下擼動,拇指時不時的摳弄頂端那個張翕著吐出淚液的小孔。
被淹沒在情潮裡的林清風壓抑的喘著氣,已然無法思考,只是本能的咬住下唇把所有的叫喊跟呻吟吞回去,平時清冽的黑眸一片渙散,沒有焦距,彷彿他只剩這具被肉慾填滿的軀殼,靈魂早已被情慾侵蝕殆盡。
感受著身下的人繃緊身體,張思楷輕輕咬了下他泛紅的耳尖,「乖孩子,你可以射了。」
說完,他隨即用力按壓前列腺與敏感的頂端,濃稠的白濁洩了他一手,同時也洩光了林清風所有的力氣,他整個人貼著門板就慢慢的滑下去,腿軟得站不住,只能跪坐在地上。
在他跪坐下去的時候,張思楷順勢抽出埋在他後面很久的跳蛋,還在不應期的他忍不住一顫,剛剛才疲軟下來的前方隱約有點抬頭的趨勢。
林清風回過頭去瞪張思楷,睫毛有點濕,眼角也還帶著一點紅色,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給我弄乾淨」
清冷的聲音帶點鼻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