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江梏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溢奶,更没想到的是兰逍抵着他的小小逍,倔强的小小逍不经意间擦着内裤边突破重围,在主人注视着江梏胸口的情况下还急不可耐的跳了跳。
江梏静静地等着,蚀骨的痒意侵扰着他。不知过了多久,兰逍因为熟睡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柔软的床垫将他送至江梏身边紧紧挨着。兰逍好像一个小火炉不停地散发着热意,江梏在漆黑中描摹着他的轮廓。兰逍是一个美好的人,江梏确信。
眼前一黑,月光下有一道模糊的身影闪过,和自己一样的沐浴露的香味窝了进来,给人一种窝进了自己怀里的错觉,兰逍小心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晚安。”
兰逍瞬间感觉一股热意涌上心头,比在迷瞪中听见江梏压抑不住漏出的喘息那一股热意有过之而无不及,内裤束缚着的小小逍憋的有些胀痛,但兰逍有些小雀跃,“我听见你喊我名字了。”
江梏猛然间感到一种所谓懊悔的情绪在心里弥漫,在仍称得上短暂的二十六年人生中江梏不曾后悔过任何事。不论是莫名其妙被骗进片场将自己的开苞初夜给不知名的男人,带着血的阳具在初经人事的花穴里鞭挞的模样被奉为一代圣经,还是为了金钱迎合大众观影口味将自己的花穴调教成一插就喷的模样导致自己被时代遗弃。人一生的后悔事可以有很多,但那些都不会是江梏的。
逍到处乱窜的身影,听着小猫舒服的呼噜声,江梏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晋江界了。
江梏的腰侧传来了烫人的感觉一触即离,又握紧了他的小臂,是兰逍的手。随即传来了开灯的声音,床头的小夜灯发着暖黄色的光,不刺眼甚至有些昏暗,但足以让兰逍看清江梏含着薄泪的眼睛和攀着红晕的脸颊。
“我也好开心,”江梏的语气还是平淡的,但眉眼间的笑意怎么也做不了假,“谢谢你。”
“好开心啊——”兰逍愉快地往酒店的大床一倒,酒店引以为豪的软床垫把他duang了有个三四下,江梏站在边上看着他笑。
江
“嗯,”江梏很想摸一摸兰逍的头,“我喊你名字了,情难自禁。”
江梏有模有样的学着他唰的一下倒在他身边,江梏的温度、衣料的摩擦和可靠的床垫荡起的弹力让兰逍的尾椎骨一麻。
江梏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兰逍心里想,一张一合的唇齿间艳丽的红舌和黑曜石般的眼睛,散乱的碎发和漂亮的锁骨,兰逍留下一声不客气便风卷残云般奔向了浴室。
兰逍的语调在欢快的上扬,江梏的心跳漏了一拍,扭过头去和兰逍对视才发觉那双眼里满是热枕与欢喜。
按摩棒的尺寸不是很大,江梏浸淫海棠片场六年的时间里,吃过的每一根阳具都比这个夸张。但身旁兰逍的热度和无意识在眼前闪过的兰逍的笑容带来的满足比填满花穴来的更让人愉悦。
一天的相处给兰逍建立的微不足道的美人免疫力在此刻理所当然的失效了。兰逍蹭的一下坐起,宽大的t恤和裤子的褶皱堪堪挡住他有些半硬的小小逍,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给江梏舞上一段了。
江梏咬着下唇将高潮带来的剧烈喘息咽下,还在一股股射精的阴茎黏在了真丝睡裤上,花穴流出一汪清液后又开始紧紧吮着按摩棒。江梏残存的理智驱使着他起身想要前往浴室。“你要去哪?”兰逍带着刚睡醒的鼻音问,炯炯的眼睛却牢牢盯着黑暗中有些模糊的轮廓。
“我关灯了。”冷白色的灯光衬的江梏看起来非常水润,真丝的黑色睡衣和洗浴后微红的眼角又平添了几分易碎感。
纵然兰逍心里的小人已经乐得扭成了一朵麻花,但实际的他看见江梏卷翘的睫毛一下一下地扑闪着只能臊红着脸躲进江梏的怀里——也是有很大进步了。兰逍的唇角擦过一片湿濡的地方,他舔了舔,一股奶味。兰逍惊诧的起身看着江梏,只见胸口微湿的真丝睡衣勾勒出挺立的乳尖。
“我刚才听见你喊我名字啦!”兰逍看见江梏有了回应像小狗一样蹭向了江梏搂着他一起卧倒回被窝里,江梏只感觉暖呼呼的热源将自己内外的严寒都裹挟离去了。
江梏从没认为生在海棠界并且在海棠界出道是不幸的,即便他出道的时候是海棠界色情文化最为夸张的一个时期。而双性也已经是海棠界色情文化发展的一大助力,摸两下就出水能够节省影片中拖沓的前戏环节,花穴和后穴能够让多人戏变得不那么单调枯燥,个别发育不错的双性还能够产奶增加有趣性。不知道晋江界有没有双性,江梏暗自想到,略过耸起的阴茎揉了揉阴蒂努力平稳着呼吸。江梏向下探去摸索到陷在花穴里的按摩棒,空虚了一天的花穴堪堪被满足,总是翁缩着想要更多。他握住按摩棒小心翼翼地抽插,细小的水声掺在兰逍的呼吸声中给了江梏一种不应该有的快感。
“我——”兰逍未出口的话被江梏掀睡衣的动作打断。
一段心惊肉跳的时间过去之后,兰逍把自己团在被子里才悄悄松了一口气,起码在被窝里升旗也不会那么容易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