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年累月的喂nai,临夏的nai头已经被吸成熟妇一样的sao红色,硬硬的挺立在ru晕上,再也不见十几岁时的粉嫩,可爱,反倒有了一种成熟的风韵。
沈泽霖年纪渐长,被教养的极好,在生意上圆滑老道,进退有度,从小跟着武师傅学武功,也练的一身强健体魄,可称得上是文武双全。临夏也放心的把生意上的事都交到他的手上,自己做回了养尊处优的贵夫人。
只是双性人本就性欲旺盛,先前整日不得空闲还好,现下闲下来了,便深感空虚寂寞,长夜漫漫,而小少爷从他嫁进沈家就一直与他同睡一床,他也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连自慰都是晚上等小少爷睡熟了偷偷拿手指按摩Yin蒂和xue口安抚一二。
这天晚上,临夏照常先褪去自己所有的衣衫,再伺候沈泽霖更衣沐浴,跪下解了腰带后,褪去亵裤,面部正对着沈泽霖的阳具,那阳具已是初具规模,已能看出日后必是能弄的人欲仙欲死的具屌。
再过几年,怕不是有些sao货求着我的阿泽去捅他那sao逼,sao屁眼给他止痒。想到几年后,这根鸡巴不知道要被哪个sao逼吞吃,行那云雨之事,临夏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
待两个人赤裸相见后,临夏伺候沈泽霖进入浴桶沐浴,在沈泽霖还小的时候,两人是一起沐浴的,沈泽霖长大以后,两人一起沐浴便显得有些拥挤了,就变成了临夏沐浴完再伺候沈泽霖沐浴,因怕把衣裳再打shi,临夏也是不穿衣服的,因从小就是这样,倒也不觉奇怪。
待沈泽霖在浴桶坐定后,临夏先伺候着洗头,临夏摸着手下这乌黑发亮的头发,心中满是满足,他从小少爷那么一点点大养到现在已初具一个成年男子的气魄了,也不枉他这么多年以来亲力亲为的带到那么大。
以前阿泽个头小小的,还要俯视着看他,现在都长的比自己还高了,只能抬头才能看清楚正脸。
每当跪下伺候阿泽拖鞋或是更衣的时候,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悸动,想臣服在他的脚下,想将灵魂都献祭给他,任他玩弄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想跪在他的面前用他那青筋暴起的阳具鞭挞自己的面部,把那滚烫的Jing水射进自己的口中,让胃袋里都充满阿泽的味道。
想着想着,下面的yInxue流出了一股sao水,打shi了大腿根,只能用力夹紧逼rou,怕被男人闻到sao味。
临夏在心里暗骂自己sao浪,连自己的儿子都能意yIn。
头发洗完之后,临夏拿布巾给沈泽霖擦背,先用手把水淋上去,再用布巾慢慢的擦,摸着这强壮有力的背部和胳膊,临夏不禁想着,这Cao逼的时候怕是能把人直接抱起来按到鸡巴上Cao吧。
他越想越不得劲,只觉得身上好像着了一团火,只将人烧的口干舌燥,恨不得攀到面前这具孔武有力的身体上,握着跨下那柄长枪,让人好好捅捅身下那口sao逼才好。
“小妈。”
沈泽霖开口叫他“用你的nai子擦背,布巾太粗糙,不舒服。”
自从沈泽霖懂事之后,知道自己不是临夏亲生的,就不肯叫他娘亲,只叫小妈了。
临夏登时面红耳赤,但他对沈泽霖向来是百依百顺,只得拿起旁边洗澡用的胰子先在自己nai子上涂抹均匀,再捧着自己的nai子在自己名义上的儿子背上来回擦拭,nai子被挤扁在背上滑动,触感丝滑细腻,沈泽霖不禁发出一声享受的叹息。
后背擦完了,该擦前胸了,由于前胸离浴桶较远,临夏只得跨进浴桶,坐在沈泽霖大腿上,捧着nai子擦拭前胸。下面那口流水的小逼刚好帖在已经勃起的大鸡吧上,随着他的起伏在大鸡吧上摩擦,两人具是爽的浑身酥麻。
他又起身跪在浴桶里,将阳具夹在ru沟中揉搓清洗 ,沈泽霖的阳具大的ru沟都夹不下,露出的鹅蛋大的gui头直指临夏的小嘴,上面已经分泌出了前列腺ye。他闻着胸前的巨物上传来的雄性荷尔蒙的味道,馋的直想捧着这大鸡吧吃个够,口中分泌了大量的口水,喉头滚动着咽下去,想象着是在吞咽继子的Jingye。
临夏只顾沉浸在自己yIn靡的想象中,没有发现自己的继子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凶狠,像一头狼锁定了自己的猎物一样,正在思考从哪里下嘴可以一击毙命,然后再大快朵颐的享受美味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