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花穴更加主动地箍着萧逸的性器吸,内里掀起层层媚浪。
不好啊?萧逸逗我,那你嘴上也乖一点,叫老公。
老公
为什么是老公啊?他重重碾过我的花心,问了一遍。
什么玩意儿啊?我头脑一片空白,不是你让我叫的吗?抬眼可怜兮兮地看他,眼里闪着一点儿泪光,他再用力一点,再逼我几句,定是能逼出更多的眼泪。
萧逸心里一清二楚,所以他再度开口:老公能对你做什么?
能操我。
不够。萧逸微微摇头,下身的动作突然停了,他顺势抽出去一大半。
别!我一把揪住他,别别这样
即将攀上高潮的前一刻,真的无法接受突然停止,穴肉疯狂叫嚣着,想要他进来,想要他继续刚才的动作,更为狠戾地操弄。
一滴泪慢悠悠从眼角渗出来,是憋屈得慌。萧逸满意地看我,他额角青筋暴起,突突直跳,他也在忍,可终究还是我先沉不住气,声音又软又哀地求他:进来啊。
他进来了一点儿,擦过敏感点,还没等穴肉吸附上去,阴茎又恶作剧一般退了出去。我挺腰往他身上凑,根本够不到,好难受啊。
萧逸我瞪他,不情不愿地补上一句,老公~
还记得我是你老公啊?
记得。被情欲支配的我,什么瞎话都说得出口。
萧逸好心地又进来一寸,灼热的硬物立即被软穴裹紧,我挟着他,发出两声哼唧,太舒服了,再进来一点,再凶一点呐。
继续说下去。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愈发娇软,愈发无耻。
老公想吃老公的鸡巴再深一点里面吃不到
终于令他满意。
下一秒萧逸狠狠撞进来,整根性器凶悍地充斥着我,一下下的鞭笞,刺激得我头皮发麻,精神恍惚,小腹颤抖如筛糠,太重了太深了,可我舍不得推他,只能贪婪地承受。
你欺负我萧逸欺负我呜啊!
我边叫着边流泪可怜兮兮地看他,下身小心翼翼地讨好他。嘴上说着欺负,实际上被顶得格外舒服,只有萧逸,只有萧逸才能让我心甘情愿束手就擒。
不是你自己送上门让我欺负的吗?嗯?萧逸动作愈发孟浪,压低声音逼问我,我不能欺负你吗?你告诉我能不能?
我在他怀里被颠得七荤八素,他动得太快了,这次虽然没进到子宫口,却也足够令我发疯。一片目眩神迷中,我尖叫着,绞着他达到了高潮。淋漓的水液直接喷在龟头上,被他操红操熟的穴肉剧烈收缩,电流般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短短几秒后,我在萧逸怀里又被送上了第二个高潮。
太刺激了,承受不住,我整个人依附在他身上。
在潮湿泪光中,我模模糊糊瞥见镜子内的自己,双腿无力地挂在萧逸腰上,身体被冲撞得上下起伏,神情茫然又无措,看上去非常适合蹂躏。我不由妄想,自己或许是这张料理桌上盛过的最美味可口的一道珍馐。
高潮余韵同样磨人不已,我流泪咬唇,喉间断断续续溢出呻吟。从镜子里能清晰地看见萧逸后背脊柱处的纹身,令我魂牵梦绕的纹身。我的手指颤抖着向下攀够,艰难地摸索着第一个单词。
The
随即是第二个path
不用再摸了,这一句话我倒背如流,在我无数个梦境中出现。
The path to glory is always rugged.
这是我爱的男人,赛场上所向披靡,锋芒毕露不可一世,赛场下说过爱我,为我收敛锐气甘愿臣服。眼泪又不争气地涌出来,萧逸动作愈发激烈,他快到了。
萧逸,我爱你。我贴在他耳边轻轻开口,你是主人,真的。
我低估了这句话的威力,萧逸几乎就是在同时,掐住我的腰狠狠射了进来。
被内射的那一刻,眼前浮现出一片眩目白光,紧接着袭来的是比高潮时还要剧烈的晕眩,我一边亲萧逸的喉结,一边茫然迷乱地开口:萧逸,你以后结婚了,偷偷出来操我好不好。我给你操。
萧逸握在我腰际的手指猛然用力,他在使劲儿,我被掐得好疼,眼泪流得更多了。
疼的,我告诉自己,是因为疼你才会流泪。
滚烫的精液一下子猛灌进来,鞭笞着我敏感至极的花穴,一阵头晕目眩,我攀着萧逸的肩膀平复呼吸。趁着他看不见的空档,用手背轻轻拭去眼角的泪。
太舒服了。
高潮的那一瞬间,我听见心底有一个错误的声音,说我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来时我信誓旦旦告诉自己,我是去驯服萧逸的。可现在,谁又被谁驯服了呢?
灼热的性器卡在我体内持续射精,萧逸深深地喘气:我结婚后,不可能出去乱搞的。
随即萧逸腾出一只手,掐着我的下巴,缓缓掰正我的脸与他对视。
而且我不可能和别人结婚。他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