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慈笔直跪在地上,汗珠从他的眼角滑到下颚,最后没入锁骨,消失不见。
他只能听到自己身体里传来的玩具的声音。
晏慈的眼睛被蒙住,嘴里塞着口枷,双手和脚踝都被皮带捆着,整个人锁在房间里,被跳单和震动棒折磨的浑身痉挛。
之前霍临宠着他,没怎么管他那些杂七杂八的坏毛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了。如果晏慈知道他会有这一天,他是绝不会在霍临出去办画展的时候不吃饭,熬夜到三四点,成功把自己作进了医院。
霍临好不容易养回来的那点rou,又被他自己给折腾了回去。
霍临得知了消息,当晚就赶了回来,晏慈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就被男人Yin郁的表情吓得不敢说谎,一五一十全招了,包括前几天出去喝酒喝到被其他男人送回来,还吐对方一身。
霍临语气冷冰冰的:“等你养好了我再和你算账。”
晏慈知道,他的占有欲重的厉害,就连自己碰了身体也会挨罚,更别说他还这么不爱护,霍临要罚他,他早料到了。
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惨。
晏慈已经不清楚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了,或许一个小时,或许三四个小时,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渴望过霍临的触碰,哪怕是回忆里的接触也让他甘之如饴。
晏慈知道这种状态是不对的,可他别无选择,他自愿选择了霍临,同时也接受了对方所带给他的一切欲望,欢愉和毁灭。
他渴望听到霍临的声音,一丁点也好,可房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自己的喘息。晏慈闭上眼,泪珠无声落下,他连哭起来都是美好的,引诱着人为破坏。
霍临在监控后注视着,最终还是忍不住站了起来,大步流星走到调教室前,却犹豫了好片刻都没有动作。
晏慈突然开始挣扎,他隐隐之中感觉自己听到了霍临的脚步声,就这么点微弱的动静他都能从震动声中分辨出来,晏慈抬起身子,故意往墙上的方向撞了一下。
果然,门被推开了。
晏慈轻轻地笑了下,很快隐入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他很不喜欢一个人待在密闭的空间里,但那是霍临制定下的游戏规则,就算再不情愿,他也会乖乖遵守,如今倒是霍临率先打破了规则,走过来查看他的身体,确保他没有撞伤。
“别哭。”霍临的手指在他眼尾上很重的摩擦一下,隔着布料都留下了一道红痕,艳丽的不可思议。
晏慈乖乖的仰着头让他弄,丝毫不顾及仍再落下的泪珠。
好乖。霍临呼吸一窒,晏慈就像在他心坎上生长出来那颗最艳最特别的玫瑰,是他用血rou浇灌出来的唯一一支不带刺的玫瑰。
晏慈对他永远有无可躲避的吸引。
但霍临并没有心软的意思,只是解开了他的口枷,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唾ye滴落到男人的手指上,晏慈乖巧地低下头,伸出猩红的舌尖舔去。
霍临眼神一变,待他舔完就忍不住开始作乱,食指和大拇指掐住小小的ru尖,稍微用力,就能听到晏慈变了调的喘息声。他这会儿心情不错,跟玩似的或轻或重的捏着。
这把晏慈给折磨惨了,他忍不住想咬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霍临很快发现了他的所作所为,冷着脸淡道:“谁准你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