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扯揉捏。
白榆眼泪哗啦啦地掉,他吐出嘴里的粗长果冻,跪直了身子扭着屁股挣扎,“别这样、呜呜啊……骚点会被掐肿的呜呜呜……”
男人的手追着小美人的屁股玩他,哑着嗓子回应,“没有掐,只是揉一揉。”
“呃啊啊啊——!不、呜啊……停一停呜呜……呃唔、咿呀——!”
白榆流着泪摇头,敏感点被手指虐玩的快感太过激烈,他没一会儿就缴械投降,被手指肏软了腰,脱力坐在男人手上抖着身子连连潮吹。
喷出淫水时爽极了,这是比射精更为漫长更彻底的释放感,白榆的小腹都在微微抽搐,潮喷之后的穴腔更为敏感,轻轻一碰就能让白榆抖得更厉害。
可、可也会觉得累。
白榆还没吃到含着魂力的精水呢,就被手指折腾的快没力气榨精。
他无力阻止愈发深入的手指,只能攀上男人的肩颈趴在他身上哀叫哭喘。
指腹在抚摸敏感至极的宫口软肉,带来奇异又刺激的爽利快感,身体被男人的手指一点点打开,深入探索,他摸的很细致,边边角角都没有遗漏。
手指一点点将宫口揉开,插入宫颈后也没有贸然挺进,而是仔仔细细地转着圈轻抚宫颈。
“呜呜噫——!别、别这么揉……好奇怪、呃啊啊……受不住、我受不了呜啊啊——!!”
宫颈被肏软,能顺畅地吃下两根手指了。
秋白藏以手为钳,一边开合扩张小宫颈,一边往深处的宫腔摸索。
“不、不要这样……会死的、会坏的啊啊啊……求你、呃啊、别摸了……”
“——!”
白榆这次叫都叫不出来,张着嘴无声流泪,大脑都一片空白陷入宕机,他好半天才找回意识和声音,然后就发现自己刚刚不仅雌穴吹水,尿穴也失禁了,射了男人一手。
“呜呜呜……”小青年哭的可怜极了,几乎喘不上来气,他一脸崩溃,对男人又打又骂,“不许摸了、我不要手指……出去、滚出去呜。”
“抱歉,我摸好了,这就去画好吗?”男人收回湿哒哒的手,草草舔去上面沾染的淫水,来不及细细品味,着急忙慌地抱着白榆哄,“对不起,榆榆不要生气,我摸一次就够了,不会有下次了。”
白榆哪可能放他去画画?
“不许去。”他抓住男人粗热硬挺的肉棒不撒手,“当然只有这一次,你摸好了,我、我还没好。”
“老实点,坐好不许动!”
雌穴被手指玩透了,又抽搐着潮喷了几次,早已足够湿软,。
“黑黢黢的,丑死了。”白榆一边撸男人的肉棒一边吐槽,“它是不是又变大了?”这让他怎么能吃得消。
“不行,你变回来,快点。”
男人从善如流地变回人形。
容貌俊雅,肤色冷白,从未使用过的肉屌也干干净净,顶端嫩红的蘑菇头散发着热气,伞下幽深的沟壑让白榆心生几分胆怯,雌穴当场涌出一大股淫水给主人打气。
那、那就试试。
他来动,就轻轻的扭几下腰晃晃屁股敷衍一下。
然后掐着男人的脖子逼他交出精水。
没错,就这么办。
白榆骑上粗硕肉屌,用逼水给它浅浅做个护理,方便待会儿的插入。
觉得差不多了,白榆才抬腰,一手掰开小阴唇敞露出骚肉洞,一手扶着肉棒缓缓往下坐。
“唔啊……”
好、好粗。
太大了,小逼好涨呜。
穴腔被撑得酸胀不已,白榆却不敢停下吞吃的动作吐出肉棒,这会儿正好蹭到穴腔的骚点,他怕淫乱的骚穴被大龟头剐到,里头的宫口都被手指好好扩张了,到时候万一一屁股坐下来,肯定会被直接肏穿的。
秋白藏眼都瞪直了。
不应该啊,他这根肉棒比小青年手腕都粗,那小洞明明又紧又窄,怎么吞的下的?
可逐渐深入穴腔被媚肉牢牢裹住的性器传来的前所未有的生理快感,明明白白的告诉男人,没错,真的能吃下。
惊讶的不止有他一个人。
还有审判处的夏和冬。
夏长赢再次庆幸,自己在白榆房子里留了不少摄像头。
他这会儿只觉得浑身发热,窜生起的热意汇集到跨间,肉棒没有被榆榆摸,它自己就立起来了。
夏长赢想把它按下去,手握上去之后却不听指挥,学着白榆撸动秋的肉棒的样子,开始了自渎。
艹。
他就用手撸了几下而已。
感觉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这会儿再盯着屏幕,夏长赢嫉妒的红了眼。
这家伙插进榆榆的小洞洞里了,这家伙用他身体的一部分,进入了榆榆的身体,跟榆榆紧紧连在一起了!
他都没有这样过!
在看到秋白藏会说话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难受!
嫉妒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