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夫的恩情,二来也是我等自救的一条出路……”
唐母说着便成了愧疚的碎碎念,她的声音又细又小,单哉和慕思柳都听不清,只能等着她从自己的世界里回归。
听了唐母如此详细的解释,单哉横竖也凑得出一点幕后真相了。他瞥了眼身边越发暴躁的慕思柳,无奈一笑,也决定不再吊着他,决定就此结束话题:
“夫人,最后一个问题——阿曼那小子是哪里人?”
“……”唐母愣住,不知单哉此问为何意,却也不觉得单哉会对那孩子不利,思量许久,还是道,“他是我在象城南郊的破庙里捡来的,具体是哪里人……吴魉说,他的模样是南方人,但我除了师傅,也没见过多少比江南更南的面孔……我说不准。”
唐母给不出明确的答案,只好摇头。单哉也不强求,只是微笑着答谢。
时间已过晌午,有农人扛着锄头准备回家吃饭,路过三人时,不忘热情地招呼唐母去吃中饭。
唐母自然不会让人等着,跟单哉道了别便追上了农人,留着男人站立在嘹亮蝉鸣中,被青年炙热的目光照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聊完了?该我了。”
慕思柳不由分说地扯过单哉,将人扯到少人的树林中。
【缺德终有报。】
耀澄眼巴巴地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欣慰地感叹一句“苍天有眼”后,很自觉地关掉了自己的感知系统。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