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想解决的就是把袜子藏好。
古登根根本没法拒绝,他感受着田楚楚拉着他的手,他的心怦怦跳的,也翻过窗进去。那时候天已经快暗了,空空的实验室只有他们两个。
他小心地卷起放在另一裤袋里。然后爬出窗外,已经打晚自习的铃了。
只有洗衣粉的味道。
古登根不好意思,那田楚楚就吹促,“快点嘛,不要那么小气。”
这古登跟穿着的是短袖,田楚楚水嫩的手让他身体血液不正常地流动,哪想到田楚楚还把鞋子脱下来,穿着黑色长筒袜的脚让他看得下体不经意间硬起来了。
田楚楚以后可能会后悔,她这回的报复,在后来却引发了一场又一场更出格的事件,而她原本只想独占王伦,却不想学校越来越多女生和男生用王伦的袜子自慰。
她突然想到刚刚古登根拿她丝袜打飞机,要是我给他王伦的臭袜子,他会不会也能射出来,像杜老师那样呢。田楚楚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恐惧,自己怎么也对这种事感兴趣了。
谁不想看到钟鹏正在他宿舍门外堵着他。
可不知丝袜的质感又让他胯下的小弟弟膨胀起来,刚软下去精疲力尽的东西,怎么现在又活了呢。
那古登根简直不敢相信,他的小弟像快要爆炸了,慌张地接过田楚楚的袜子就套着鸡巴开始用力地前后抽动,他的表情痛苦又享受,田楚楚坐在实验室的桌子上看着这一幕,知道自己终于以另一种方式对王伦进行反击了,但同时她又感到自己很失落。
田楚楚为了不让人看见拉他到后门的角落,此时两个人都预感到会有什么事儿发生,这时田楚楚对古登跟说:“你能把裤子脱了吗,我想看。”
古登根赶到很羞耻,他也没料到自己有这反应,更没想到自己早就喜欢上了田楚楚,从她刚来班上那天。
田楚楚又捂着嘴呵呵地笑了声,接着就脱下一只鞋,弯腰把手伸到裙子里脱下黑丝袜子,对古登根说:“你愿意拿我袜子打飞机给我看吗?”
钟鹏这下给了古登根几脚,骂道:“草你妈的,多管闲事。你还想英雄救美啊,好学生。”
田楚楚从古登跟的表情感觉到了不对劲,一往下看就注意到他那已把裤腰带撑得有点开的帐篷,突然就捂着嘴巴笑弯了腰。
等田楚楚处理好后放开他手臂,又在原地跺了跺脚,看着古登根,甜甜地说:“谢谢你。”
他只好笨拙地脱下裤腰,那黝黑的鸡巴瞬间就弹了出来。
晚自习后,古登根第一个跑出教室,平常都是他自习到最晚才走的。
他回到教室,并没有看到田楚楚,估计今晚她又不来晚自习了。这让他免去了一些尴尬。
他拧干袜子,塞进裤口袋里,虽然还湿湿的,但是他却不介意。
说完田楚楚就丢下袜子走到窗边拉开窗翻出去了,只留古登根还留在那,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身体带给他的那种快乐,这种快乐比他多学会一个数学公式的用法、多背会一个单词得来的快乐,要更加直接和上头。
田楚楚看袜子已经被浸上浓浓的白色液体,干脆又脱下另一只袜子放在桌上,对古登根指着桌子说:“这只送给你。”
现在他反应过来,像做贼一样把袜子放到实验室台的水龙头去洗,把自己的喷出的像牛奶那样的东西清洗干净。
田楚楚没注意到这些,穿上鞋有脱下另一只,把沙子倒出去。
他看到实验台另一只秦可思刚脱下的袜子,突然激动地拿起来,凑近鼻子闻了闻。
田楚楚心情好多了,在王伦面前她的姿态太低,都忘了自己是校花的事实。
学校老师在生物课是不会讲述性启蒙的内容的。而农村环境下对姓也是忌讳的。古登根也是不知道那次为什么会遗精,更不记得其实梦中梦到了田楚楚。他对他笑着呢。
古登根手中还是抓着被自己体内射出的精液所浸湿的袜子,那是他暗恋的女生的袜子。早在这次事件之前,他已经遗精过了,早上起来发现自己裤衩湿了一大片,以为是尿床了,特别害怕其他同学发现。
古登根很快就射出来了,那时处男的精液,第一次精液,没谁教过他怎么打飞机,他就是本能地学会了。
她柔软的嘴唇涂了圣罗兰的粉红色,这农村的小伙被她这嘴巴笑盈盈地说出这三个字哪还得了啊,这裤子已经撑得像有一把机关枪,正对着田楚楚准备发射。
但她现再想起杜强那一幕,已经不会感到不自在了,毕竟刚看了一个男生也这样打飞机,她想男生应该都这样吧。
他想逃跑,逃到教室的课桌躲避在桌子里,不想田楚楚突然莫名其地得意的笑了,这回是她拉着他的手跑向实验室,这实验室的窗户早没用了,直接能拉开翻过去。
田楚楚不知道,他刚刚只是游戏地心态对古登根做的事,却对那男孩以后的成长有了多么导向性的改变。就像王伦在田楚楚生命中的出现,对她来说是生命的分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