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扬睁开眼睛,眼皮像是有千斤重,让眼前的事物隐隐约约地看不清楚。柔软的大床像是蓬松的云朵,将疲惫的身体重重地包裹住。眼前仍然是一片朦朦胧胧,睡意挥之不散。
他闭了闭眼,又打了个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身危险的处境。也就一两分钟的事,再睁开眼,视野就变得清晰起来。
环顾四周,房间十分宽敞,地上铺着羊毛地毯,床头的柜子放了几本书,足以见得房间的主人有睡前阅读的好习惯。
很奇怪,没有一个酒店会在床头放书的,这是谁的房间?凌飞扬警惕起来,身上一股从脚底传至心口的寒颤,裸露的皮肤因为过度紧张而泛起一层颗粒。
咔擦一声房门从外边打开,我端着一碗白粥和一杯清水进来了。也许是野生动物对危险的敏锐嗅觉作祟,他的脊背瞬间绷紧,双臂也因为蓄势待发的动作让他本身就流畅的肌rou线条更加优美,眼睛里也是浓浓的试探和怀疑。
我看着眼前的小狗,心底越发觉得满意。我走到床边,放下托盘中的食物和清水。
“你是谁?”他试探性地问出第一句话。
我笑了笑“那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周近屿,年龄28,身体状况健康,无不良嗜好。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没带身份证,我只好把你带回我家了。”带回家里当小狗,剩下的半句话我没有说出来。
我甚至觉得没有必要介绍我的名字,反正以后他的嘴巴只会叫我老师,知道我的名字又有什么用呢。
他好像试图从床上起来,但刚直起身疲软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倒下去。
“不要乱动哦,乙醚的剂量好像打多了一点点。”我把他扶起来,往他的腰后塞了一个枕头,我有点失望,难道这条笨小狗看不出来他被囚禁了吗,干嘛不听话地乱动。
我端起粥想要喂给床上虚弱的狗狗,但他被乙醚荼毒过剩的脑子好像终于反应过来似的,一把拍开递到唇边的白粥。整个瓷碗哐当一声打碎在地上,星星点点的白粥滴落在被子上,我的手被滚烫的粥水烫出了一片红痕,四分五裂的陶瓷映射着这一幅尴尬的场面。
我伸出手擦掉他嘴唇边的白粥,却换来他更大的反应。
“你妈的你干什么呢!死变态放小爷出去!”凌飞扬一把紧紧抓过我的衬衫衣领,刚熨烫过的整洁的衬衫在他粗暴的蹂躏下变得皱巴巴的。
我笑了笑,抚了一下鼻梁上因为他的大动作有些滑落的眼镜架。“我还会给你带上狗链,让你用犬交的姿势做爱,当然,我也会给你带上眼罩,让你看不到我的样子,嘴巴带上口塞,在高chao的时候也只能流出一堆没用的口水和呜咽声。”
“你他妈闭嘴!”
他像是被点着了的鞭炮,一下子怒火就飙升起来。眼看他就要一拳挥上我的脸颊,我赶紧按下手中的按钮。
短短几秒之间,我们的攻守双方就发生了变化。他脖子上的项圈猛然收紧发出电流的滋滋声,凌飞扬被电流攻击得面目狰狞,两根眉毛拧紧在一团,双目死死地瞪着我,被电得生疼也不忘记呲牙咧嘴地对着我,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我咬下来一块rou。
他的手倒是没有力气地垂了下来,整个人也倒回枕头上。我暗自庆幸给他戴上了电击项圈,否则真被疯狗靠近,不死也得狠狠地被咬下来一块rou。
不得不说凌飞扬真是好Jing神,即使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他那张狗嘴还是不依不饶。
“Cao你妈的死变态,我他妈才是狗,恬不知耻的老狗!”“年龄大了没人跟你约炮吧?还学人家玩囚禁,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板”“你要是求我小爷说不定愿意给你的逼松一松哈哈哈”
我冷着眼看他大放阙词,抬起手一个巴掌狠狠地扇过去,他还未说完的词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扇得声音都变了形。
“你在狗叫什么?”我单手挑起他的下巴,紧紧地捏住。他吃痛地咧了咧嘴角,舌尖舔了舔舌头被自己咬到的地方,然后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这不是怕你听不懂嘛,傻逼。”
我的好心情被他搅的稀烂。脱下已经歪歪扭扭的领带纂成一团,双手撑开不听话的狗嘴,他的牙齿狠狠地咬在我的虎口,但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将领带一团塞进这张狗嘴,也许是领带塞得太满抵住了喉咙,他难受地干呕了一声。
我一把将他翻过身,取过床头柜下的戒尺。对于不听话的孩子,打一顿屁股准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