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炎的手从衣服下摆探入,在紧实温热的肌肤上肆意横行,又罩住柔韧的胸膛揉捏,拉扯小巧的乳粒。甚至不断将领口往下拉,嘴唇贴上去,让他露出胸乳来供自己品尝。
两人吃好饭坐在沙发上休息,霖渠手肘撑在膝盖上无聊地抠手指,时不时偷看身边的萧楚炎,他正捧着手机刷地停不下来。这时吴青的电话进来了,萧楚炎接起电话打开免提。
霖渠光滑的肌肤上爬满了汗珠,他腿软的站不住,被萧楚炎翻过身来,让他双腿夹紧自己的腰,健硕的手臂搂紧自己背部,萧楚炎拖着他的腰背和屁股把他抱起,走到沙发上放下,抓着两条光滑的蜜色长腿掰得大开,再微微举高,私处的景象一览无遗。
霖渠肉色的性器歪在腹部,他这大小也是很傲人的,可惜了有功能障碍。他把霖渠的双腿扛到肩上,侧过脸轻舔着内侧细嫩的皮肉,舔到腿根圆圆的小疤,然后就舔不上。霖渠双腿巨颤,挺起身子又哭又叫,又射了。
霖渠忍耐地闭着眼,屁股抽搐痉挛着,哭叫着射出来。萧楚炎又抓住他的手腕将他上身拉起,热汗淋漓地加快速度:“没关系霖渠,早泄、反应过度都没关系,舒服就好了……”
他说话的功夫萧楚炎已经顺畅地把龟头挤进去了,又将手贴在他耳侧,附身亲吻他的眼角奇怪地问:“怎么又哭了渠渠,没关系的,你看这里除了我们一个人都没有,而且这里风景真美,外面那山楂树花开得真好……”
意。
此刻也一道一道都热成了粉色,原本的创伤已经在他们的性爱中赋予了不一样的意味,至少他自己这么觉得。现在他是怎么看怎么性感,跟一幅艺术画似的诱惑他去触碰。
霖渠不敢推开萧楚炎,只能紧张地注意周围,心都快蹦出来。刚才的接吻已经让他受不了,居然还要在公共场合露出胸膛给另一个男人吃。他不想做这种淫乱的事情,他已经够……
这实在超出霖渠底线,相比客厅,这里完全是公共场合,是真正的危险。
他身后的萧楚炎仍是衣衫完整,黏糊糊的手伸下去解开裤带褪下裤子,把自己粗涨的粉嫩大棒从内裤中掏出,沾满酸奶的手抓住棒身均匀地抹过一遍,然后将霖渠的肉瓣分开,龟头顶住穴口。
“喂喂喂,你们人在哪,怎么不在录音室?我这段时间有空,快点来做歌。”
霖渠忍了又忍,实在不能接受。他往后看,抓住萧楚炎的手腕,屁股扭动着躲开,心酸地哀求:“萧萧,萧萧,拜托了别在这儿……我们去上面,去房间里,唔不……”
霖渠没让他说完,烦躁地伸手过去在屏幕上划了一下,电话挂断,箫楚炎心里爽了,笑着调侃他:“你连吴青都不理了?咱们休息的差不多该琢磨一下专辑了,不然在这里无所事事地干嘛啊。”
他上身趴在桌上,眼睛直直地盯着窗外青葱的翠色,阳光暖了他的脸,泪水又凉了皮肤挂在下巴上,一滴掉落下一滴接上,桌上已经聚了一滩。
霖渠嗫嚅:“我不出去……”
霖渠被萧楚炎压在座椅上深吻,他们嘴唇厮磨,悱恻缠绵。
“哦?”萧楚炎眉毛忽上忽下,嘴角不怀好意,朝他缓缓靠近,“你不出去,也不让我出去,这是要干嘛呢……”
射完浑身绷着抖了一阵,放松下来后立马陷入了自卑和自我厌弃,手臂遮在脸上哭了起来。萧楚炎却看得发笑,抓着他大腿一阵晃,看他鸡鸡抖来抖去,底下被操成艳红色的小穴紧张地吐奶,还觉得很好玩。他被精虫侵蚀的大脑丝毫不能体察霖渠的情绪。
萧楚炎玩了一会儿就放开霖渠拿东西去了。桌上的酸奶拿来放在沙发旁,又从冰箱里舀了些冰块叠满玻璃杯,再开了罐啤
一楼没准备润滑剂,于是拿出刚买的酸奶倒了满手,冰冰凉凉的。萧楚炎在霖渠后腰和屁股上抹满酸甜粘稠的东西,三根手指陷在他紧缩的小小菊穴里不断深入抠挖。
他摸上霖渠的阴部,那一整片皮肤都粉红粉红,横陈的肉条和稀疏的毛发沾了不少酸奶,忍不住抹了舔进嘴里,可甜了。
霖渠的裤子松垮地摊在脚面上,两腿光着,T恤也被萧楚炎卷的老高,露出大片光洁或是伤痕交错的后背。
这个辜负塔伦的叛徒!箫楚炎对着手机目光如刀,才不跟吴青说话。霖渠答道:“你有空我们没空,改天吧,或者你自己玩玩。”
萧楚炎心胸舒畅地看着窗外,根本不能领会他的恐惧,缓缓抽动起来,一下,两下,三下……
*
“你们为什么没空,我问了萧总,你们没活,就塔伦有几个活动,上次的歌还没录呢,把塔伦叫出来我们一起……”
这些疤本来死物一般泛白,温度也更低。但一经情热就开始发红,周围的皮肤也会浮起一些小红点。萧楚炎第一次做的时候就发现了,凑近打量了半天。
萧楚炎被霖渠捂住了嘴,大眼忽闪,非常乖地把手从霖渠衣服里拿出来,把他衣服拉好,闷在手掌里道歉,然后捧住霖渠的脸,拇指擦上眼尾——“不哭渠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