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一会儿,霖渠慢慢爬起,把身上那件皱巴巴,沾着精液又沾着尿的,还掉了扣子的衬衫拉好,下床朝浴室走去,他走了两步就走不动了,扶住墙壁停在那。
霖渠肚子疼,真的肚子疼,被他操的,不是装可怜。捂着肚子缩在毯子里流冷汗,挺严重的样子,萧楚炎抱着他不停赔罪。霖渠疼得受不了就不喊疼了,摇着头推推他,可能是不怪他,也可能是让他滚一边去。
吴青咋么着他的话觉得不对:“你不是在对我暗示什么吧?”
“不要萧楚炎,萧楚炎,停下!你混蛋,痛啊,好痛萧楚炎!”
箫楚炎看着他五分裤下的毛腿羡慕地说:“你的腿毛能物理防晒吧。”
两人正在马路牙子边停下脚步,箫楚炎说:“有点常识好吗大哥,这是基因问题,我爸有毛但我妈很秃,这方面我遗传她。而且我就喜欢有毛的,腿毛什么的满性感的。”
吴青五指遮阳,眯着眼说:“盛夏,太热了。”
电话挂了继续操,操到后面霖渠就不哭不叫了了,坐在萧楚炎身上被动地沉浮,低着头哼哼个不停。萧楚炎啪啪狠操,操得差不多了,抓着他的屁股往上移,让他把自己的阴茎吐出来。
霖渠……萧楚炎低头往前看,这要当干爹的人自己哭得跟三岁半一样。他把电话放到霖渠耳边让他跟塔伦说话,霖渠一巴掌扇开拼命往旁边躲,不敢出声了。
毕竟他被霖渠禽兽一样xxoo,那强度跟严重,也没疼成霖渠这样。霖渠摇头说:“不看,你以后悠着点,我身体不如你,别怼着那块不放。”
萧楚炎说:“啊,是吗?那么快。”
“你啊,你……”哦,萧楚炎住嘴想明白了,叹了口气继续给他赔罪,霖渠抬起手示意他不用多说,捂住肚子又躺下了,药效还没上来呢。萧楚炎也躺下,看着他的睫毛诚心道:“改天去医院做个检查吧,看看什么原因……”
那边声音低下去了:“是你啊,霖渠呢。”
萧楚炎就抱紧他笑起来。
“夏天了。”箫楚炎为了避免晒伤涂了防晒霜,来到户外的大火炉,率先烤化的就是身上那层化学涂料。
萧楚炎发现他尿了,嘿嘿傻笑,动得更勤快,还抓住霖渠脚踝强迫他翻过身来,不顾他的叫骂推打继续插,看他被操的哭叫抽搐鸡巴流水,十分有成就感。
“是啊,我们在医院……”那边嘻嘻索索响了一阵,电话换塔伦手里了,她说,“我在医院体检,医生说我怀孕了,我给吴青发消息他就跑过来了,渠渠,你要当干爹了!”
他穿了件连帽的橘色无袖衫,萧楚炎穿着条棕色的格纹西装短裤,上身搭配不羁的萝莉印花白T,被晒得眼都睁不开,一直低头看地面。两人都穿着夹脚拖,啪塔啪塔朝有树荫的地方走。
霖渠闭着眼昏昏欲睡地点头,萧楚炎回收手,他睁开眼立即叫:“又疼了,你别拿开,要一直揉。”
霖渠迫不及待拿了止疼片塞进嘴里,又忍着疼坐起来喝水,萧楚炎用指尖为他疏离头发,拿着小皮筋扎起来,百思不得其解地说:“怎么会呢,前几次不都好好的吗?”
萧楚炎下楼找自己的包,包里有药盒,药盒里有止疼片,他拿上又烧了点热水,和冷水拼成温的,上楼回房给霖渠吃药。
*
吴青说:“不过说起腿毛,你们都光秃秃的,我以前特别喜欢抱着霖渠的胳膊腿,滑溜溜跟小姑娘似的。是不是你们gay都不长毛。”
中途吴青来电,手机都放在床头响个不停,萧楚炎不想管,任电话自动挂断,然后又响起来,他被吵地烦了,又把霖渠翻过去,从背后插着他往前爬,拿起手机接电话。
萧楚炎扭头看着他,他慢慢走到浴室门口,捂着小腹大口喘气,腿一软就跪下了。萧楚炎猛地坐起来赶紧冲过去,霖渠蜷着身体发抖,把他扶起一看,脸色惨白,问话也不说,只是摇头。
正午,北沙河园区里的塑胶跑道和柏油马路热得能煎鸡蛋。
他停下动作问:“什么有了,孩子有了?”
萧楚炎一听就有点高兴,还有以后,说明霖渠没怨他。他小棉袄似的贴着霖渠柔声道:“疼得厉害吗?我给你揉揉?”
霖渠就拿开手让他揉,下腹被操的鼓起了,两块肌肉都撑平了,摸上去有点泛凉,不像他的特别热,怪不得会疼。萧楚炎揉了一会问霖渠:“有没有好一点?”
少了屁股里的一根棍子支撑,霖渠就没有主心骨似的倒在一边,蜷着又喘了一会儿。萧楚炎坐起来撸鸡巴,把精液都射在他屁股和腰上,满足地也躺下了。
那头吴青兴冲冲喊:“霖渠,塔伦有了!”
萧楚炎说:“别误会,我爱霖渠,我爱他
霖渠气若游丝:“谁告诉你的……”
“有点常识好吗弟弟,老外那满身毛还不是晒地红彤彤,不过可以防寒。”吴青抬了抬腿,展示自己浓密的毛发。
又浅又重又迅疾的顶弄,霖渠崩溃地大叫,尿液从马眼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