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少年,能挺到这一步说明你身体机能还不错。打了这剂之后短暂的休息一下就行了。检查报告出来还需要一个小时。你就在休息室等一会儿吧。”给卫尘打下一剂人造信息素,傅医生给他倒了杯水。接下来就需要检测卫尘的身体反应还有信息素的各种反应。
omega一生只能接受一次终身标记——也就是成番。那是A和O终身相定的标识,是最为严肃的决定。
在护士的要求下卫尘露出自己的后颈,alpha的腺体就在后颈那一块皮肤之下。腺体本身不仅脆弱而且周围还分布着很多条神经,是人体最为重要的一部分。本能地想要防护,卫尘看着护士打开放着针管的包装,细长的注射器在灯光下发着锐光。
看出卫尘的隐忍。傅医生及时出声解释痛是正常的,别看那针管那么长,实际上也真的插入那么长。最新的信息素在腺体的深处,这种痛苦他们当医生的早在学习期都要经历一遍。有些人痛到昏过去也是正常的。
哈——才多少时间没见,就有点想他了。颓废放弃地将全身靠在椅子上,江逆抬头看了眼天花板。
下一秒刺入腺体进行贯穿的时候他差点叫出声来。
逃课的心跃跃欲动,江逆看了眼表,还有一段时间才会下课到午饭时间。
这种感觉,大概是喜欢吧。
混沌里听到他这句话的卫尘真的要叫出声。调动全身力量压制住反抗的动作,束缚带牢牢地锁住他的身体,卫尘觉得抽完这一管信息素的时间,他短暂的一生也就过去了。
思绪乱作麻团,上一次他站在体育馆里见到易感期的卫尘,他内心居然有些窃喜。空气里让他迷醉的雨藤香闻起来就像毒药一样让他着迷,想和卫尘做爱,他满脑子都是想和卫尘做爱的声音。但凡当时卫尘要反抗的话,江逆就会毫不犹豫地霸上他。而平时在梦里,他也还是会不断地闪过那些香艳的记忆碎片。卫尘对他的喜欢他是能感觉到的,要不然他也不会第一次就选择了卫尘。
“行。等下你跟我来,我们做一下假性发情的信息素测试。但是我首先要抽取一些你的信息素。过程会有点痛。”傅医生站起身带着他走向另一件屋内,卫尘跟在他身后,一进门就只见一个半坐的腾空躺椅,在双手和脚踝还有脖子的地方都有束缚带。
所有检测结束的时候,卫尘身上的束缚带都被打开,最终他是被护士搀着起来的。走路的腿还有些打颤,他全身痛感还没有退下去。
假性发情开始的时候,卫尘的脑子里就一直想着他和江逆的点点滴滴。指尖上还留念着江逆皮肤的触感,卫尘贪恋着江逆的味道,想着他们做爱时的一切,下身就不可控制地发硬。
可是卫尘他连临时标记都没有给过自己,能把欲望控制得这么好的人。江逆的想法顿了顿。他的喜欢和那么珍重的感情,江逆能承住吗?
有一些抗拒地咽了口唾液,卫尘看向傅医生。医生熟稔地套上橡胶手套,一些药剂和工具早就放置好在一旁。护士也陆续地进来带来新的药物和监测器。
……
现象是正常的。卫尘缓了缓尽快让自己冷静下去,减少躁欲。
卫尘是真的疼到怀疑人生。抽取的时候他紧紧闭上眼,紧贴着大脑传来的痛感让他的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没有底的蓝色大洞。几经晕转,他好像要被洞穴吸入进去。
只是要让他说出来,又有些难以启齿,不,是相当难以启齿。江逆最为顾虑的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卫尘对他的喜欢是因为信息素的高匹配还是对他本人的喜欢呢。如果只是受到属性影响,那还不如只是维持着这种炮友关系。
卫尘这个时候无比想念江逆,渴求他的一切,想和他再发生一次激烈的性爱。像野兽一样,不受控制的兽欲。
终于在最后的时间,傅医生一针管下去又抽取了一管信息素。
“抽完这一管等下还要给你注射催剂,诱导你进行假性发情。然后我们还要抽一管你的信息素。所以等下,痛也可以喊出声。不必隐忍。”有些佩服这个少年的忍耐度,傅医生心里为他鼓掌。
“两次。”嘴里不清晰地发出两个字,他摸了摸自己的后颈。做了两次爱,卫尘都没有动自己的腺体。饶是情动最为情迷的时候,卫尘也只是眷恋地吻着自己这里。没有想标记自己的意思。
江逆坐在自己的凳子上,满脸无聊。课堂上老师讲得粉笔灰直飞,江逆的试卷上被他勾勾画画,寥寥几笔就画了几树雨藤。
注射催剂的时间很快,一时间注射大量的人造omega信息素也是十分痛苦。不到十分钟,卫尘的身体就开始传来刺痛感,尤其是腺体。痛得快要炸开。信息素完全不受控制地外泄,监测仪上的数字一路飙升。卫尘痛得想蜷缩起身体,可束缚带压制住他动弹不得,本能和天性让他变得易怒狂躁,犬牙发痒得不行,假性发情的状况就是这样,身体上和发情期一模一样,只是本人的理智如同平日,卫尘清晰地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傅医生及时地引导他动作,对信息素进行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