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乖,也很听话,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个不背叛他的朋友。”刺客的带着金疮药的手划到行道的腹部,那里有两道交错的伤口,他一改之前的温柔动作,狠狠地按了下去。
他从未想过,幻想之中的触感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出现在自己的手里,那几个带着无边香艳的字眼都不足以形容,蠕动的肠肉夹住身体主人的手指吸吮,让他陌生的好像以为这器官长在别人的身上。
和尚深深地吸入一口气,他还没摸过自己排泄的地方。
和尚没摸过女人的阴道,少林寺里的僧人们大多一心向佛,即便是有经历过红尘再皈依的僧人也不会去提。
,但同样唐门的药师可不会像甄万桦为行道制药还考虑香味,触感,连疼都不让他疼。
刺客保持着谦卑又稳重的样子:“你是说我的手,还是这些东西。”
“他太没分寸了,如果能好好长大的话也许会变得不那么任性。”唐天罗好像陷入到回忆里,忽然有了讲故事的兴趣。
见效迅速的药膏冰凉的覆在血肉上,先是给红肿热辣的乳肉降温,然后就是更激烈的刺痛。
“我很乐意帮助大师,如果有一根绳把它们串起来的话。”唐天罗拿出自己已经沾满肠液的手指,表示自己的爱莫能助,“只是很可惜,没有。”
和尚粗喘着:“拿出来。”
“或许,你需要我把整只手全部塞进你的逼里,帮你把我的暗器抓出来?”刺客忽然凑的离行道很近,他的态度直白的告诉行道他很乐意效劳。
药成功的盖住快愈合的刀痕,手也隔着整齐排列的肌肉触碰到了和尚肠道里的小球们。
行道瑟缩了一下,唐天罗非常及时的提醒他:“要反悔吗大师。”
“力气已经恢复了吧,大师。”唐天罗把手伸到行道的屁眼里,轻轻触了触里面的金球,“现在,我的小猪,你该工作了。”
唐天罗无奈的捏住那两个软软的小东西,捻在指尖搓了搓:“我好像一直在替惊羽给大师道歉。”
行道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他努力平负自己的情绪,面前的唐门之人垂着眼睫,哪怕把生殖器官挂在嘴边,苍白俊美的脸上依旧波澜不惊。
“惊羽的搭档被吓的不轻,在完成任务被追捕的时候,因为太害怕把惊羽推了出去。”唐天罗叹了一口气,“他们明明关系很好的,为什么要推惊羽呢。”
行道那会儿涨红着脸训斥他,当天夜里年轻的身体就梦到了秀坊俏丽的姑娘和她该有的,湿热软烂的法宝。
刺客的眼神太灼热了,行道偏过头闭上眼,摸索着探到身下。
他说话的时候依旧拨动着和尚身体里的金球,已经被体温同化的金属滚过它能碰到所有地方,然后和前一颗小伙伴轻轻碰撞,发出微不可闻的声响。
软筋散的解药不知什么时候被唐天罗给行道用了,力量又回到了身体里。
师弟还未点上戒疤,懵懵懂懂的问行道:“那些施主说,每个女施主都有个神奇的法宝在身体里,又湿又软,还紧紧的热热的,师兄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他死在第一次的任务里,我们还小,大概是寻常人家孩子还能跳房子玩蹴鞠的时候。”
行道第一反应就是给这个放肆的刺客一拳,只不过他的拳头还没挥过去,就在唐天罗漫不经心的,给最外面一颗金球转个身的动作里全然崩溃。
唐天罗强硬的把和尚舒展开,脸上是对自己弟弟的宠爱和偏袒:“知道我喜欢机关小猪,就让大师学会下蛋,真可爱。”
“呜嗯。。。”行道蜷起身体。
行道唯一的一点概念是和师弟偶然的交谈里,有混不吝的庄稼汉来寺里上香,看师弟年岁小,人又傻,就用女人逗他。
这原本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如果和尚的胸没被玩过,屁眼里也没有别的东西的话。
“我和惊羽是孤儿,唐门其实没那么残忍,虽然被培养成了刺客,但那种十不存一的训练是没有的。”唐天罗看和尚攒紧被单,挺着胸膛,也不知道是想躲还是想要被好好揉揉。
“大师,你要破戒吗?”
到现在还没软掉的性器让他难堪,但更让和尚羞于启齿的,是对任何事物来者不拒的肛门。
“我。。我还给你。。”
粗俗,下流,行道想说什么,可是他没有学过这种时候应该怎样骂人,于是他指着唐天罗的手都在抖。
刺客包住和尚并不柔软和娇小的手:“虽然并不是出自你的意愿,但大师逼里是我的东西,纯金的,很贵,出家人不蓄金银财宝。”
和尚在混沌的情欲里得到喘息,艰难的分辨出唐天罗话里的意思。
行道嘶了一声,肿得和女人不相上下的胸往空气里顶了顶,指节大小的乳粒轻易地吸引了刺客的注意。
“如果我能保护他就好了,如果那个时候有人能保护他就好了。”唐天罗轻声,然后露出个笑,“现在他和我在一个身体里,我已经能时刻保护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