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很多啊,你这么乐意当叶诗婧的狗吗?她叫你去送死就真的送死?”
刚好江修齐手上的苹果皮削好了,他切下小小的一块,塞进了陈远清的嘴里。
“你对人家一往情深,人家当你是一块试错石而已。”
口中清甜的苹果块也挡不住陈远清的嘴硬:“我只是一时没有防备,所以才输的这么惨。”
江修齐被陈远清那还敢顶嘴的态度气笑了:“人家赌命赌惯了,你又没有人家的算力和心计怎么敢和他赌。”
在陈远清看过来的好奇宝宝的目光下,江修齐抠刮地原身对罗重秋的记忆,将罗重秋和江爷年少打拼产业的故事,断断续续的讲给陈远清听。
听完了江家的发家史,陈远清终于能理解和罗重秋对赌代表的含义了,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抽血所造成的针孔。
忽然开口对江修齐发问:“你还信我吗?”
江修齐把苹果切成小块放进一旁的小碟子上,手里还擦着手,一时没反应过来陈远清刚刚问了什么。
“我还想和他赌。如果我能赢下罗重秋,你应该能上位吧?你只要做一个担保人就好。”陈远清的句子说的磕磕巴巴的,每说一句还要思考一下下面说什么。
“不用担心,我输了就等于我死了而已,你还可以全身而退……”
陈远清每说一句,江修齐脸上的笑意褪去几分,正色起来整张脸看起来愈发气势凌人。
“闭嘴,陈远清。”江修齐打断了陈远清荒诞的发言,俯下身凑近床上的陈远清,他拿自己的额头顶住了陈远清的额头,“你听好,只要你需要,我的命你也可以拿去赌。”
“但是条件是你不能死。”
陈远清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自己的嘴巴好像涩涩的。
【当前世界崩坏进度百分之四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