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业练维持着疯狂地操弄,一手揽过细腰,一手捧着白嫩的奶包递到嘴边,被长剑从中划过留下丑陋疤痕的唇叼起挺翘地乳头,细细啃咬一翻,又叼着拉长,感受到乳头充血变得愈发的大,他便不怀好意地说:“把它吸出奶怎么样?”
话音刚落,身上人便扶着铁棍重重撞了进去,没有技巧,蛮横地在软肉烂穴里捣鼓,直把寻觅肏得放荡呻吟,交合处噗嗤噗嗤地捣出汁水,喷溅在地上,形成一股清谭。
寻觅双手搂着男人的头,闻言娇笑道:“若能吸便吸吧,奴还怕您不愿呢!”
“不!!!!”风烛仙尊痛苦大喊,脸色涨红,面目狰狞,气急败坏。
寻觅也是渴得紧,配合着业练好几次撞击,被肏得双眼迷离,腰肢无力。就算是如此,花穴也依然紧紧箍着粗长的棍儿,似是想让这铁棍明白全部抽离花穴是不可能的。
他把那弱小的仙尊更加移进了一点,还有一寸便能把这人高挺的鼻子戳进寻觅的花蕊,花蕊散
寻觅睁着眼与许久未见的大家什打招呼后,便把它松入口中,只是口腔狭小,才进入三分之二便捅到喉咙,寻觅只能用舌头抚慰柱身,一手握住身下的肉棒,一手拢住两颗大囊袋。三处同时动作,即使是业练也“矜持”不了多久,一手按在寻觅脑后,如同肏穴一样肏着这张吐露人心的小嘴儿!
“好了好了,奴错了,奴这就道歉!”寻觅不得已低下了头,眼神晦暗,姿态却是放的极低。
没等风烛仙尊看到发生了什么,便被黑风重重扔砸在宫墙上,他愤恨抬头,只看见那黑风里现出一个人影,一身黑衣,头发蓬乱,面容丑陋,就像是几十刀伤疤没有重复地把原本的五官毁得一干二净,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奸诈丑陋之人,提起自己的衣摆,草草退了衣裳,便将恶心肮脏之物捅进了美人儿的花蕊里!
害怕他真的再如一阵黑风离去,寻觅搂紧男人身子,双腿夹紧业练劲瘦腰身,把花唇迎了上去。
“呵!”业练吐出口中乳粒,下身抽送不断,一只手狠狠掐着另一只未被吸过的乳头,“一万年过去,你也不过如此!”
把人推坐在榻上,寻觅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从层层衣摆下寻得那黑色鸡巴,便跟着如同捧着圣物一般,轻舔着上面的褶皱,神情愉悦,好似口中腥膻如琼浆玉露。
寻觅用手指又一次的拨开花道口邀请男人,这次他使了三根手指,两指拨开阴唇,一指插进花蕊里搅弄,然而即使是把这跟手指全部插进里面,也只能轻轻碰到花心,细细手指也不能解花心之渴。
男人没有动作,却拨出一团黑气,把正在自慰的风烛仙尊捆了过来,鼻尖抵在花唇两寸之远。
“现在,你还想要么,嗯?”业练温柔地在寻觅耳边问道。
花穴里的铁棍倒也听话地全部抽了回去,只剩下鸡蛋大小的龟头抵在花道口研磨。
业练被这一拍,也失了兴致,他欲望来得快,去的也随心,心一旦不在此,便不顾花穴极力挽留,即使被“顽固”的穴肉划出了血,也没在里边多留一刻。
而寻觅却发出了甜腻的尖叫,搂紧了身上之人,眼角沁出一滴清泪。他的下体又酸又胀,那火烧铁棍之物直直捅进了他的花道,轻轻触碰了他的花心,让他痛苦又难耐地低吟:“好烫……受不住了……哈啊~”
而地板下的风烛仙尊被迫爬到侧面,看见这等香艳场景,顿时一柱擎天,屏住呼吸,不敢眨眼。
寻觅注意到男人所做,发出一声尖叫,脸色煞白,不敢合起双腿,深怕染上脏污气息,双手紧抱着业练。
寻觅颇为幽怨地瞪了一眼男人,责怪男人没有抽出来射进他的嘴里。
几百个来回后,一股浓精射进寻觅喉咙,寻觅都没有来得及尝味,便全数咽进肚里。
“不,不敢了!”寻觅抖着声回道。然而他的穴儿被风烛仙尊呼吸之间的气息扑盖,更加思念男人的黑色肉棒,水儿也流得更加欢快了。
不受风扰,依然沉浸在自慰里。
“啪!”寻觅把掐疼自己的手给打掉,轻抚乳尖,“奴这身子可从来没被人碰过,你要疼爱便轻点儿,扯坏了可就不好看了。”
风烛仙尊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看着两人疯狂地交媾。
躺在地上的风烛仙尊被强大的魔力禁锢,只恨欢喜仙尊没有反应过来把身上之人鞭笞一翻。
然而注定要让他失望的是,欢喜仙尊忽地亲了那丑陋之人,嘴里甚至吐露出讨好的话语:“业练,快插进来给奴止止痒!”
业练把美人儿抱在怀里,再次蹂躏着那颗被“放”过的乳粒,却没有之前的那么用力。寻觅也不敢拒绝,只把腿分开,让男人看看自己的穴儿是多么的馋人。
风烛仙尊从一开始的胆战心惊变成色胆包天,竟希望那丑陋男子能够在让自己靠近一点,以偿仙界第一美人的淫水之味。
业练的玩心更重,他知道寻觅一万年里为自己守身如玉,但那又如何,不也是寻觅把自己关在地狱里的吗,只不过一报还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