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像有自主意识地往里伸。
……反应速度拔群。
她知道这个硬硬的家伙其实很脆弱,稍微一磕一碰都会疼,有次季佳泽躺着被她下床时不小心用手压到了一会都疼得喘粗气,所以此时对待小心翼翼,她收着牙齿,只用舌尖去舔舐硬挺的茎身与滑润的顶部圈口。
他实在太大,她只能张大了嘴含,超过一个张开阈值后涎水就顺着嘴角流到他的性器上,控制不住的滴水举动刺激着口中事物的苏醒生长,甚至助益润滑,让她更好吞咽和包裹他。
被无意顶到的时候宋婵支起了身子,将毛毯拱出一个小包,正盖着季佳泽的腹部下方,从外面看毛毯上下耸动着晃,频率步调很慢,如同毯下的她的动作一样生涩稚嫩。
她尽力地往里吞,想看到到底能哪个位置,结果只吞了一半就感到呕意,吓得她赶快吐了出来。
就这样,季佳泽的性器沾染着口水和腺液,在空气中晃荡着摆动了几下,他已经很硬了,茎部青筋显露,呈现出血红的颜色,顶翘的弧度划在空中,不用她手扶都能站得很稳。
气势汹汹地一柱擎天。她觉得他这里色气又不要脸。
宋婵用指腹从嘴里沾出口液蹭动顶端,那里便兴奋地冒出水来,汩汩的,就同之前所有经验里的她一样,稍被他触碰就会湿透。原来男生被摸也会出水。
宋婵伸回手往自己下腹摸去,摸到一手意料之中的湿意,这下她也不禁感叹自己身体对于欲望的诚实,遇到季佳泽之前她也只是止步于用手轻触自慰,欲望很少,直到遇到他后被他激发。
她伸出灵巧的舌头舔弄顶端小孔,那里比身上的哪个地方都要敏感,舌尖灵活地顺时针磨动着,略显粗糙的舌面不停舔舐无疑带来了一种折磨的快感。
她明显能感受到季佳泽的大腿肌肉绷紧,他的腹部很快卷曲起来,隔着一层毯,她听见他压抑不住的喘息,不是匍匐在她身躯上的气喘,而是带有一些撒娇意味的叫喘,被她舔出来臣服于性欲快感的呼声。
季佳泽刚睡醒的声线沙哑粗粝,闷在喉咙又忍不住哼出声的响动性感迷人。
她刚想剥开毯子听得更清楚一些,季佳泽就着被绑住的双手撩开了遮住她的毯,让沉浸在舔舐里的她全然暴露在空气之中,被紧张闷出的汗与毯外的空气相触,她颤了颤腮,低头重新含住他,又用手上下套弄着。
在昏暗的壁灯下,却看得一清二楚。
季佳泽曲起膝盖,用核心半撑着身子享受她带给他的身下传来源源不断的快感。他并没有松开那个轻易就可以解开的发带,而是任由着自己被绑着手,眯着眼地看着她吞吐着自己的性器,放荡又纯真。
他又伸手把她的头发撩到耳后,让她的脸露出更多,让他看得更清楚她是以什么样貌又如何为他口的。而这幅情状带给他的冲击确实叫人魂飞魄散。
她一定很害羞,脸颊蔓延到脖颈耳后全是潮红,嘴唇水润红透,竭力地吞咽他的东西,水声啧啧作响,她中途换的气也能让他产生一种她吃得津津有味的错觉。
这无疑取悦了他。
刚睡醒脑子里还来不及想起什么事的时候就被这种刺激得头皮发麻的快感所摄取,感官限度被无限放大,他一直避免她做的事被她趁虚而入,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快感刺激着他眼角发红,就着睡醒后水润的眼睛流出舒服的液体。
季佳泽往后倒,重新仰躺回床上喘息,下身的舒服爽感无法用言语来叙述,除了舒服外他脑子里还反复循环着几个大字:被口哭了被口哭了被口哭了。
他觉得丢脸,不让她看到,但也控制不住自己小声的呜咽和求饶,经年随迁,他好像又变成之前矮窄床上被她用快感和性欲鞭笞的犬类,他此刻以为自己没睡醒,还在做关于那半年的旧梦。
她很少会帮他口,就算善心大发帮他含一会也会在他舒服地叫出声时又恶劣地咬他,让他的尾音变调破碎,收获上一秒舒适下一秒疼痛的快感。然后又被她骑乘着坐下,不由分说地含裹他敏感的地方上下抬臀顶坐,那个时候她致力于把他欺负到哭,他们位置并不对等,她在他嘴里潮喷过无数次,他却不敢也没有这个机会射进她的嘴里。
而此时她就只是乖顺地含着,收起翘利的尖牙,用柔滑的舌讨好他的性器,这是从未有过的待遇。以前只会被狠捏和踩压的囊袋现在被那只白滑的手小心地托着,她轻轻地摩挲着圆滑的弧度颠弄,有时含累了会嘴唇流连着茎身向下,舔弄两个相较冰凉的鼓囊,舒服得他不忍射精。
他怕白光乍现后就是第一次醒来的梦后。
床上空荡,只剩他一个人抱着枕头缓过晨勃的折磨。
最后是她忍不住酸胀不小心咬到他的性器,那种疼痛的实感重新席卷他而来,他起身想要推开她的头,伸出的手掌已经笼住她的头,却像被胶住一般制动不了。
他在犹豫什么。
季佳泽看着她背后的长发遮住漂亮的蝴蝶骨,趴伏的姿势,乳还坠在他的大腿上紧压着,微微收缩的腮帮和微蹙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