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当然不会让他称心如意,反而把塞在温留骚逼中的鸡巴抽了出去。饥渴的穴肉赶紧收缩着挽留,可是巨物毫不留情,“啵”的一声拔了出去。
“不要、不要拔出去啊啊啊,里面好痒,快点帮我捅一捅啊啊啊啊……”
火热的龟头故意在穴口处打着圈儿,将每一寸暴露在口气中的淫肉玩弄的更加骚浪,温留不断地哭着求他,陈老板还是无动于衷。
龟头顶着肿大到葡萄粒大小的阴蒂,在尖叫声中猛戳。温留得了几分纾解,身体中的淫欲刚满足了分毫,就又被撤回去的鸡巴搞的崩溃。
陈老板隔靴搔痒的玩着,引诱着他身上的每一处淫窍。粗糙的手指摸向了前面两粒等着被爱抚的奶头,轻轻一捏,温留就发疯一样的尖叫起来,口水都流了下来。
“贱婊子,求你前面的这位大爷玩你的奶子,我就用鸡巴治你的骚病!”
话音刚落,温留就扬起俊俏的脸看着眼前的黑衣人,“求你,求你玩我的奶子呜呜呜呜……”虽然神智告诉他不能在仇人面前做这样淫荡的事情,可是涂满春药的身体实在是太饥渴了。两个奶头都酥酥痒痒的,再不被人碰就会死掉一样,满含春光的脸色情而诱人:“骚奶子太痒了,需要捏一捏,呜呜求你,求你玩我的奶子……”
黑衣人看着他遍布纯情淫荡如发情母狗的脸,突然哈哈大笑了一声,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像是压抑着自己控制不住的情感。
“贱人!”
清脆的一巴掌,打在了温留的半边脸上,瞬间留下了五个红通通的掌印。温留被他打偏了头,眼泪顺着眼角不断流下,声音却还勾人的轻声哀求着:“求你……碰碰我吧……”
本来就清澈明净的双眼,此刻蒙上一层盈盈的水光,我见犹怜。周围的人都见美人这般模样,一个个早已神魂颠倒,只有温留对面的黑衣人,看到了他眼底极力隐藏的沉重情绪。
那是什么?是怨恨,还是厌恶?
冰凉的手指刚一触碰到乳尖,温留就浑身颤抖起来,咬着唇挺起身子将胸往前送了送。黑衣人低下了头,温留知道他在用黑雾后冰冷的视线凝视着自己通红肿大的乳头,羞耻的眼泪就已经控制不住的留下了。
指尖轻轻一捻,乳头就跳了跳,在空气中弹出细小的弧度。
“用力一点,另一边也要,求你也摸一摸……”
“贱人就是贱人,随便碰你碰就骚成这个样子,温道长果然有做婊子的潜质。”黑衣人冰冷的嘲讽着,一双手好不犹豫的捏着小巧的乳肉来回揉搓,把两团娇嫩的肉捏的一片通红,还留下了清晰可见的指痕。
空虚了许久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一丝丝抚慰,温留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然而这点触碰还不够,他不断地往前耸着身体,将乳头送到黑衣人手中。就像任人玩弄的骚货。
“这么骚,在山上没少被人肏吧?你那疼爱你的师尊,尊敬你的师弟们,难道没喂饱你?”
温留闻言睁大了双眼,哭着将头埋在了黑衣人的肩头,“别说了,呜呜呜,求你,玩我,别说了……”
黑衣人冷哼了一声,却没有继续羞辱他,只是玩弄着乳肉的力道越来越大,两块可怜兮兮的小肉团都要被他捏掉了。
陈老板再也忍不住自己被挑起来的欲火。提着滚烫肉棍就凿进了期待已久的花穴,穴口阻挡了一下,就张开了穴壁嫩肉乖乖被肏。
砰砰砰!大龟头不断凿弄这子宫深处,连带着两人交接处的淫水都打成了泡沫。温留小腿紧绷着,费力的撑着台沿,脚趾使劲蜷缩,忍耐着剧烈的快感。上半身被强劲的力道撞飞了出去,温留只能头靠着黑衣人的肩膀被撞到浑身抖动。
“啊啊啊啊啊啊好深好爽,又撞到了,呜呜呜撞到里面了,呀啊!不要磨,不要磨那里呀呜呜呜呜坏了,里面被肏坏了——”
“好棒,唔鸡巴好棒,又撞到了,嗯嗯,骚逼受不了了,呜呜呜泄了,小鸡巴和逼一起泄了!”
“还要,再用力点,里面还是好痒,呜——奶头也痒,再用力捏,把骚奶头捏坏呀啊啊啊啊啊!”
一声声高亢的浪叫声,让依靠在二楼看好戏的韩荥都忍不住咋舌。他望着楼下淫靡的场景,嘴角挑起了一个满含深意的笑。
又被狠狠肏弄了半刻,温留肉棒都泻没了精,只能硬着,龟头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突然肉棒剧烈抖了抖,他尖叫一声,马眼处射出了一道激烈的黄色液体,尽数溅在了黑衣人的衣摆上。
温留爽的话都说不出了,嗯嗯哼哼的乱哼着,脑袋在黑衣人肩上蹭来蹭去,像个提线木偶般被陈老板肏着逼。
终于,陈老板低吼了一声,按着他的腰部又猛撞了数十下,将滚烫的浓精射在了火热的肉壁中。
“好、好烫……呜呜烫……”
喊哑了的嗓子只能不停说着烫这个字,陈老板肏爽了一松手,温留的身体就像断线风筝一样从台上摔了下去。
温留撞进了一个坚硬的胸膛里。被肏晕了的他低声喃喃自语:“师兄……你又接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