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渊的话不算安慰，但也侧面让他不用慌张，让在局促的赵质放松了下来。
周蕊哼笑，正中她下怀：“怎么怕了？还是昨晚玩的不开心？”
周渊只是无奈，自己的妹妹怎么变得这么无所不用其极了。
“啊……”赵质愣怔片刻，“嗯。”
对于这个叛逆的妹妹，周渊从小就放纵，只要不杀人不放火，她想要什么没有满足。哪怕她废物一生，他都能为她兜底养到她老。
只不过是周家人向来干什么都追求快和准，这才导致周蕊看他像个饿死鬼。
身后的周蕊丝毫不掩饰嫌弃：“你是在过年吗？还是饿死鬼投胎吃到现在？”
“扮演好你的角色就行，别的不用管。还是说——”周渊忽然转过头，看着他，“你喜欢周蕊？”
上车的路上，赵质还在试图找寻周蕊的身影，然而无处可寻。
他咽下一口温暖的米粥，笑得如同外面的朝阳，“爸妈我知道了，我会去的。”
周蕊嫌恶地不想瞧他，露出恶心的表情。
“欸，我懂我懂，放心，你只要别把我还和林木在一起的事情说出去，我也不会跟爸妈告发你在我的新婚夜，抢了肏了我的新郎。”
“啊是！”没想到一眼被周渊看穿了心思。
“但是周蕊，话我只说一遍，昨晚的事情要是再发生一次，就绝不会和今天这样，只是个警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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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质吃饭其实不慢，悠然享受当下品尝食物的画面甚至可以说美观优雅。没有吧唧嘴也没有任何别的吃食坏习惯。
“我很快！”赵质托着整个碗底一口饮尽，还有半条香酥小油条，他直接手拿着吃了，腮帮装的鼓鼓的，还在努力塞下油条。
但是周蕊明显不吃这一套，气极道：“别骗人了，谁不知道是你们拿钱给他演戏给我看。你们偏不让我跟他在一起！我偏要和他在一起！就算你是我哥，也没权利管我！”
周渊的气息太过震慑，赵质一口气没顺上来，磕磕巴巴：“没，没有。我，我不喜欢她，不——不是我不能喜欢——”
车子缓缓前行，车中间的隔板贴心地隔绝了前后座位的视线。
现在可是周家收留着他，他可不能忘恩负义的，如果真能在公司帮到周渊，那他对周家的也是有价值的不是。
周渊留意到，他的那碗米粥才吃了半碗。
周渊依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神姿：“我并没有束缚你有没有继续和他联系。哪怕你结婚外面养十个八个和我也没有关系。”
“你可以喜欢。”周渊道，“赵质，你如果有能力那就让周蕊喜欢上你，这不是一件坏事。”他用着商量交易的口吻，跟赵质这么说。
只是神情更冷了，“周蕊——”
周蕊恼怒地看着书桌前铺开的照片，照片里都是通过一个男人。有那男人大腿前坐着一个性感女子的照片，也有男人和另外女子逛街搂腰，激吻，还有别的许许多多花花色色的角度场景无不说明，那个男人是个花心渣男。
然而昨晚的行径，侵犯了他的底线。
周渊早就知道，婚房里安装了摄像头。他也不担心周蕊会拿着这个去告发。
“对不起，我马上吃好！”赵质只是很久没好好吃过一顿早餐了，温暖入胃的食物简直是奢侈，所以想慢慢吃，但一时没注意到时间就吃过了头。
赵质当然知道他意思。他想
周渊低头看了一眼万国手表，“还有十分钟，足够你吃完。”
周渊谈话结束下楼，结果遇见赵质还在吃。父亲母亲倒是出去散步了，偌大的客厅就他一人还在不慌不忙吃着早餐。
赵质明白了。其实不用周母问的，只要周家需要，他哪里需要说个不字。
贵族就应该像他们那样的吧，不急不徐，动作凛然。
说罢，解锁手机屏幕，三下两下调出了昨晚的视频录像，将手机推倒周渊面前，然而并没有看到周渊意料中的表情。
她玩味儿讽刺：“不应该啊，天底下玩妹夫就没有哪个不说刺激的，我看你昨晚不是操地挺用力的。诺，你自己看看，是不是销魂地很。”
周渊：“你应该知道为什么要你和周蕊结婚。”
一旦告发她就失去了威胁他的筹码，到时候还是要乖乖和那男的断了。周蕊不会这么傻，但另一层面，也是真蠢，还有人想着在新婚房间里安装摄像头。
他和周渊坐在后排，上了车周渊才道：“不用找了。她不会安静坐下来和你谈。”
赵质望着他们从楼梯下来，一眼被美好的人吸引住。如此高挑俊美艳丽，一时看呆了。
赵质一点头：“知道的。”
“如果你去帮他，你们一个周家儿子一个周家女婿，公司不得更上一层楼，这两全其美的事儿——你看。”
而另一边。
当然他也懒得解释，他和赵质其实还没有任何实质性内容事情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