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废墟之中,殷辰皓就这样残忍地cao干蹂躏顾真,甚至在人神志不清的时候逼他学一些荤话,顾真已经被cao透熟了,只能浑浑噩噩机械地重复几个字,这就足够让殷辰皓心满意足了,偶尔大发慈悲肯撞到能让顾真也快意酸楚的那处,反复折磨透彻。
趁着身下的人神智昏聩,向来心狠面冷的殷辰皓颊上浮现薄红,竟有几分像是鼓起勇气后的忸怩不安,但语调还是极为恶狠狠,逼着顾真学舌:“叫老公。”
顾真全身被虚汗浸透,chaoshi的黑发紧贴皮肤,闻言意识不清地睁眼看殷辰皓,眼里全是雾气,被下/体的顶弄迫出一声呜咽。
殷辰皓见状越发情chao上涌,抓着顾真腰髋重重按了下去,伴随着水声灼烫巨物全根没入,他也再次恶声恶气逼迫道:“贱/货,快点叫老公。”
顾真被硬/挺阳/具的突入逼得一时闭气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勉强睁眼,而这时殷指挥官还在发狠杀人一般抽/插,不达目的不罢休要他学荤话:“sao/货,别装死,叫我老公!”
然而稍清醒一些的顾真只是咬牙忍耐,不肯服软。殷指挥官良久都等不到一句回复,原本的羞怯忸怩转成了恼羞成怒:“不叫就不叫,谁稀罕你这个贱/货——”
青筋虬结的性/器如刑具一般戳刺入他最脆弱处,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顾真,殷辰皓力道之重,像每一回都像要将他彻底揉按进自己血rou里,将这具rou/体捣杵成碎片。
顾真在几番被折磨晕阙又被顶弄摇醒后,终于彻底昏了过去。
醒来时他躺在一片松软的被褥里,身上一切伤口都被处理干净,大概还被打了吗啡,遍体都不觉得疼痛了,仿佛整个人都飘在云层中一般温暖舒适。他转头观察,看到整个房间都是干净整洁的白色,亚麻窗帘被微风吹起,斑驳的阳光落在地毯和茶几上。
他又眨了眨眼,这才发觉床边陪护椅上蜷缩着一个少年,在椅子上缩成婴儿一般的姿势,粟色短发盖在脸上,皮肤仿佛新雪一般洁白脆弱。
看起来有些眼熟。
顾真想,这是梦吗?明明昏迷过去之前,他在经历地狱一样的折磨。
这时候少年醒了,迷糊地睁开眼,那是一双犹如苍山顶上晨星般的绿色瞳孔,一如既往的美丽怯弱。
顾真很快认出来了——是那位在梦里以及现实中,都在高凉城避难所横行肆虐,大杀四方的天使亚种。
也是自己在核电站亲手击毙的少年林池。
难道自己还在噩梦里?
林池看他醒了,很快从椅子上站起来,在茶几上的保温杯里倒了一杯水,又小心数出几片药,一起抵送到顾真唇边,怯生生地解释说:“医生说你要吃抗生素消炎,一天三次。”
为什么梦里的林池这样平静,丝毫也不愤怒和记恨,甚至可以称得上殷勤。
顾真迷迷糊糊被喂下了药片,混合温水吞服下去。
林池又拿了枕头垫在顾真身后,想扶着人在床上坐起来,但很快发觉顾真双腿使不上力,全靠手臂撑在床上才得以坐起身。他脸色发白,难以置信地问顾真:“你的腿怎么啦?”又自言自语,“你那时候全身都是擦伤,是不是从空中摔下来的时候伤到了?”
念及至此,林池迅速站了起来,慌乱无主地和顾真说:“不要怕,我去找医生给你看看腿啊。”
他才迈了几步,手刚碰到门把手时,忽然缩了回来,转身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顾真,那是一种混合着几乎要洋溢出来的快乐和欣喜的表情,这个雪肤花貌如同宗教壁画中真正的天使一般的少年,接下来说出来的话让顾真遍体生寒:“我好高兴啊,顾真,腿一辈子治不好也没关系呀,我会好好养着你的。”
天使亚种晨星般的绿色瞳孔转了转,慢慢回坐到陪护椅上,伸手抓住了顾真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脸,表情是全然如梦一般的向往:“这样更好了,你就再也逃不掉了。”
身体还残余着吗啡效力的顾真想,看来自己确实在噩梦里。
屋内忽然传来了噪杂的电流声,很快顾真发现电流声来源于床头柜上的对讲机,肖似殷辰皓的声音很快响起了:“——人醒了没。”
天使亚种看了一眼对讲机,一点也没理会,继续抱着顾真的手,想了想,又把下巴垫在在床沿,怯生生地看着顾真:“我能不能给你起个昵称呀?只属于我的那种?”
顾真有些疲惫,闭上了眼,想着快些离开这个荒唐的噩梦吧。
天使亚种也没有任何不耐烦或者逼问的意思,只是静静趴伏在床边,贪婪地注视着顾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