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想扔下一切不管了,但母亲憔悴病容在眼前闪现,到底不能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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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按住陈南的腰腹,郁夏用另一只手圈住男生的的鸡巴上下撸动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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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郁夏心里暗骂一声,绝不能就这么缴械投降,不然好不容易树立来的冷酷形象绝对会轰然倒塌,就算是变态,性能力一级棒的变态和阳痿变态的威慑力也肯定天差地别啊。
“嘶嘶,疼!”陈南本欲装死到底,可郁夏的肉棒实在太大,哪怕做了前戏,他都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撑破。
真没想到,陈南这种男子气概十足的长相,却长了个这样销魂的屁股,狭窄的甬道无比紧致的缠裹着郁夏的鸡巴,像张饥渴的小嘴一样吸着不放,体表过高的温度仿佛渗透进了后穴,郁夏的肉棒被火热软肉四面八拥簇着,简直没插几下就要被挤出精液来。
“嗯......”陈南发出了细微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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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的眼神平静的吓人,好像刚才对自己的凌虐全是错觉,真的假的?
郁夏伸手拂过陈南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最后轻轻按住对方乳头渗着血的伤口,回了个态度模糊的笑,“才这种程度,有你躺在病床上等死的母亲那么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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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要被小受的屁股夹射怎么办?没关系,只要小受射的更快就OK。
郁夏在他背后,以一种近乎怜爱的目光,看着对方被汗濡湿了的宽肩窄腰和漂亮后颈,丢下鞭子,将自己衣服脱掉,整齐叠好放到一旁柜子上,才慢慢从背后抱住男生的身子。
郁夏双手紧紧钳住男生劲瘦的腰肢
房间里瞬间弥漫一种类似石楠花的气味。
“你这就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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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先生......”陈南难以忍受地歪过头去,措辞小心地用了敬称,“我可以把钱都还给你,求你放我走吧。”
挑起男生下巴,轻飘飘问道:“现在,能跟我好好对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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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南疼得全身冷汗涔涔,微咸的汗水流到伤口上,刺痛感加倍,他喘着气心里胡思乱想着,这回到底能不能活着出这间房门,冷不丁被郁夏揭开伤疤,心底瞬间蔓延攀附上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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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嗫嚅一阵,陈南闭上眼自暴自弃的趴到床上,将自己光裸的背露出来,潜台词明确,要操就操,操了就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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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鞭伤的缘故,男人身上有种不正常的潮红,结实流畅的腰腹线条与相连的挺翘臀部,有着明显的锻炼痕迹,看得郁夏眼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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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给男生的苦头已经足够多,郁夏没有变本加厉,掏出润滑液草草给他做了扩张后,将鸡巴顶进男生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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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陈南没有再骂骂咧咧挣扎,估计也是觉得太过羞耻了。
“你好脏。”郁夏不带任何情绪的在陈南耳边说出这句话,将其翻过身来,然后将喷溅到自己手上的精液,抹到了陈南胸口,顺便拧了一把挺翘的乳头。
所以说青春期的男生都是牲口,不到五分钟,陈南的痛呼声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充满欲望的粗重喘息。
因为房间里开着空调,陈南身上只出了一层细汗,微微打湿麦色皮肤,就像涂了一层棕榈油,和发红的鞭痕结合起来看,有种凌虐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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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真怕了这个黑心变态。
“你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郁夏在陈南颈间落下一个吻,或许这吻真有镇痛效果,总之对方没有挣扎,手指紧攥床单用力喘息,脖颈崩出明显的青筋。
因为身处情趣旅馆,床单脏了也不用自己负责,郁夏没有在最后关头堵住男生马眼禁止射精,冷淡旁观陈南发出一声哭泣似的长吟,一股股精液猛的喷射在床单上,好一会儿才停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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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生的身体到底活力十足,只稍微摸几下,身下男孩微微红肿的背脊就忍不住微微一抖,刚刚才被疼痛折磨得萎靡不振的肉棒更重抖精神,连臀肌都自卫般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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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夏微微一笑,没有出言继续羞辱对方,而是尽心尽力用掌心摩擦对方的龟头,打圈玩弄饱满的睾丸。
“你听话一点,我就对你温柔一些。”郁夏凑到陈南耳边吹气,“毕竟我又不是什么暴力狂。”
陈南咽了口唾沫,望着对方温柔如初的笑容,受惊地紧绷身体,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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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郁夏的大力揉动下,陈南很快到了高潮,表情沉醉、眼神迷离,主动挺身在郁夏掌心快速抽插十几下,猛地喷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