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去穿衣服了。”
"去吧。"我目送着梓涵回到她自己的房间,然后站起身来,走向范玉芳的房间。
这间房间其实一直保持着随时可以住人的状态,所以范玉芳并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此刻正坐在床上发呆。
看到我进门,赶紧红着脸儿,站起来叫了声少爷,便垂下头去。
我微笑着走过去,故意拉长声音柔声道∶“好老婆,以后你就住这里了。有没有什么不合适的?缺什么?一定要和我说啊。”
这美妇听到我的称呼,又次惊惶起来,满脸通红地叫道∶"少、少爷,你别乱叫…"
我故作惊讶∶“怎么,你不是我的女人嘛?”
范玉芳无地自容地垂下头。
我不依不饶,伸手托起她柔腻的小下巴盯着她水汪汪的美目问道∶"嗯?不愿意?"
羞怯的目光又一次开始像小动物一样东躲西藏,但最终被我的目光捉到。然后美妇便只能羞答答地看着我,轻声道∶“愿意。”
我哈哈大笑∶“那我叫你老婆,有什么问题?”
但这美妇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称呼∶"少爷,我比你大那么多,让你玩身子可以,求你别这么叫,我受不起。
我只好故作为难∶“你是我的女人,却不肯做我老婆,那是什么?情妇?不妥不妥。”
美妇面红如火,怯生生地看着我,轻声道∶“少爷,我能做个妾就心满意足了。”
妾?
这个词现在很少听到,大概也只有范玉芳这种比较传统的女人还有这种概念。
不得不说,这个词古老却又新奇,初次听到的我不由得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好像我真成了什么大人物一样,赶紧连声道∶
“好,好,挺合适的。大姨,那你以后就是我的小妾了。”
美妇慌乱羞涩地躲开我的目光,小声道:“是,少爷。”
我满足地哈哈大笑,放开美妇的下巴。
但美妇却没有再次低头,而是抬起眼帘,长长的睫毛颤动着,水汪汪的美目中雾气朦胧,差涩却掩饰不住期待地看着我。
我当然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却佯装不知,笑道:“好,玉芳,那你休息吧,我出去了。”
范玉芳张了张小嘴,粉面通红,眼波流转着一抹幽怨,却欲言又止。但我径直走向房门,眼看着我伸手去拉门把手,她终于忍不住轻声唤道∶"少爷...."
我心中暗笑∶来了。
但回头却摆出疑惑的表情∶“嗯?玉芳,有什么需要的吗?”
美妇的俏脸迅速由红转白,洁白整齐的贝齿紧紧咬住柔嫩的樱唇,像是要咬出血来,垂着眼帘,乌黑微弯的长睫毛颤动着,怎么都说不出口。
我回身走过去,再次轻轻搂住她柔润的香肩,柔声道∶“怎么了,是不是还有什么委屈。”
美妇赶紧摇头,顺滑的青丝飘荡而起,一缕缕拂过我的脖子,痒酥酥的让我心也跟着痒起来。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美目中都是羞涩不安,但在我询问的目光逼视下,她终于还是浑身哆嗦着,美丽的樱唇颤抖着,用我几乎难以听清的声音说道:
“少、少爷,既然你、要我做,做,做你的女、女人,那这几天,你怎么都、都……都不、不……”
说到这里,美妇的俏脸终于再一次唰地变得绯红,但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她之所以开口问我,确实是想和我做爱,但不只是因为被我勾起了性欲。
她这么多年都这样过来,生性保守贞洁,羞涩胆小,就算性欲再强烈,她也会苦苦熬着,不可能开口。
对她来说,和我做爱最重要的意义,是可以证实她是我的女人这一点。
她害怕我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我自问这么分析没错,但不动声色,故作茫然,问道∶“什么?不怎么?”
美妇终于忍耐不住,嘤咛一声,竟然主动把脸藏进我怀里,同时咬着唇,含含糊糊地羞声回答道∶"不玩我的身子。"
我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哦,我以为你不喜欢呢。”
美妇从我怀里仰起脸,又羞又急地回答道:“怎么会,没有……我没有不喜欢……”
我笑道∶"那就是喜欢。”
美妇慌忙再次藏起俏脸,半晌之后才含羞带怨地小声回答道∶“喜欢。”
“喜欢什么?”
虽然她这娇羞不胜的媚态已经让我欲火焚身,但一个年纪比我大一倍有余,还是我长辈的美妇,被我这么一步步引导着,展现出自己最动人的一面,真的让我心理非常满足,舍不得就这么罢休。
美妇当然难以出口,但她显然已经感觉到了我的肉棒正火热坚硬地顶着她,更意乱情迷起来,轻轻扭了扭美好的娇躯,最终还是用羞涩得难以自抑的声音,颤抖着回答道∶
“喜欢、少爷、玩我的身子...”
虽然她终于说了,但我仍然不满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