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便宜假装是圣子放他们走,反而一家后来都入了教,山下耕田生活的农户,山下孤户不如山上抱团。她叫什么什么的来着,什么秋什么扬。
林秋扬立刻抓着长长的兜帽从桥墩子下钻了出来,冲上来将许夜兜头罩下,带着他走,“圣子跟我来!”,清哨一响,桥下也不知从哪跑出一匹马。
可还没跨上桥,林秋扬就声音一顿,许夜感觉到她抓着自己的手紧了紧,旋即松了开来,深蓝的衣服干劲利落,双膝噗通跪在木板上,“林秋扬。”,许夜急促的喊了一声,女子背上一块血洞正中心口,他呼吸一滞,马匹嘶鸣一声,放缓步伐,香卡申提着骨鞭一脸的阴沉,“你现在回来,我还能原谅你。许夜!”,许夜咬着牙上马。
“驾!”
枣红的马匹飞快地迈动蹄子,跑出木架层层的廊桥,一道白骨尖刻的鞭子缠住了马腿,枣红马痛苦地飞踢鸣叫溅起脚下泥土,尖刃纠缠的骨鞭生生从马腿上削出白骨,许夜看着飞身过来抓住他的手将他拦腰抱着的香卡申失控的尖叫。
还有、还有谁能救救我……
石室内香卡申沉着脸,一盏盏点起烛火。
香卡申残忍的眼神渐渐平缓下去,室内响了太久的惨叫也熄灭了。看着那双时不时就冷眼相待眼睛,怔肿地挂着眼泪,枉然地重复着,“别、别杀……”
许夜摇着头泪痕交错的看着眼前鲜血淋漓、被割下的头颅,“哥哥……炼蛛教和你是什么关系?”,他敲了敲一人后颈的蜘蛛刺青,狠狠拿刀子扎了进去,坐了一会提着一颗脑袋的头发站在许夜面前,将七窍流血的脑袋凑近拿到他眼前,“你看看……他们都是为你而死,你好看看!你认不认识!看啊!”
许夜嘶叫避开,“不要!不要!啊……”
香卡申抓起他的脑袋,声音既轻又阴森,“只要哥哥一直留在我的身边,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怎么偏偏、偏偏要跟我对着干。”
“我对你那么温柔……那么体贴……”,香卡申划开许夜的衣衫,衣袍干脆利落没有偏差的落地,看着他血迹斑斑的伤口,以及匀称漂亮的身材,神色深暗:“我要怎么对你才好?”
许夜:“救我……不要……”,香卡申将他绑着手脚摆在石床上,跪趴着,屁股高高抬起,黑色手套划过细白的臀上的伤口,“哥哥……真是不怕疼……我都心疼了……”
“跪都跪不稳,怎么能好好听我说话呢?”,指间摁上红肿的穴口,软嫩的,香卡申温柔回忆般的摸了一圈又一圈,拿出一根坠着银珠的钉子,黑色手套和缓开拓着,不一会就穴口就湿湿腻腻的吞吐起来,他垂眼伸手掀起一侧厚软的穴肉,“说起来哥哥里面已经咬的那么紧了,外面何必那么紧呢……”他拿起钉子往微红的褶皱间。
“啊啊啊啊!”,许夜猛地挣动起身体,身后传来的痛意绵绵不绝,仿佛故意折磨,“不——”,穴口被刺穿的痛意清晰又残忍地慢慢传来,香卡申张着殷红的唇呼吸,沉醉又欣赏般地动作。看着银针渐渐穿入湿软攒动的穴肉。
鲜血从隐秘的小口上不断地流出,香卡申慢慢的将银钉横穿过肿胀的穴肉,呲地戴上另一颗小银珠,满意的看着肿的更高的穴口嵌着两颗银珠,接着如法炮制,又穿了三根,穴口的肉已经看不出原来的褶皱,肿的像是注了水,通红的,流着血,露出里面挤挤挨挨的红肉,随着整个屁股剧烈的颤抖。“这样看起来性感多了……以后再也合不上了……”
鼓胀流血的地方几乎看不出原本是口穴,变了形地高肿,银针堵不住血珠,顺着颜色浅淡地会阴流下,唯有八颗银珠在缝隙中映着火光。
“咳……呕……”,许夜好像要晕过去,可偏偏没有,上期不接下气地流着眼泪,呛着,剧烈的咳嗽,腹中翻江倒海,眼前全是惨烈的死状,到处都是血……
香卡申抓起他奄奄一息的肩颈,看着他,“还不说么?”,拿出一根粗长的玉棒,只比小指细一些,“哥哥还不知道吧,五毒教有一种问询的方法,就是用玉柱通了精窍,让我教特有的雌蜈蚣钻进去……”,他死死抓着许夜拧动的脑袋,“很快雌蜈蚣就会在里面抱卵……一点点不安和动静就会受到惊吓,必须要等到小蜈蚣们都孵化了爬出来,若有一点污染,就会从这里开始……”香卡申伸出手按在许夜下腹,许夜浑身冷汗的喘着粗气,泪水怎么也止不住,“从这里,从哥哥命根子开始整个人一点点慢慢地坏死腐烂哦……”
“不、……不要……呜……”,许夜闻着他身上越发浓郁的腥气,脑海中如同针扎般,抖着躲避他的钳制,在他摸上他下体时惊恐尖叫、颤抖。玉棒强硬的往细小的铃口挤,许夜蓦地咬着牙浑身战栗,汗混着血在身上滑落,却被他越搂越紧,细语缱绻在耳边,“它看起来很喜欢你……哥哥……”,香卡申真的拿出了一条蜈蚣,密密麻麻的红色肢节,抖动的触须,许夜看见就眦目欲裂恨不得晕过去,“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疯了般的腾挪,上下前后地倾倒转着躲避,最终整个人落在香卡申怀中。
“别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