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没力气了…嗯嗯……老公抱我……”话音刚落,身后的男人猛地激动起来,鸡巴埋在子宫里突兀涨大一圈,满得离风又哼唧着夹逼。
假如是这样,那我现在是不是该继续装下去比较好?不能辜负了对方的好意。于是离风像对待衡卓北一样,继续眼神迷离着嗯嗯啊啊浪叫,抬起酸乏的胳膊反手去揽布雷尔的脖颈,在他吻自己肩颈时偏转过头和他耳鬓厮磨。
他大概只是太想念和爱人亲密的温存了,所以当布雷尔想结束时才会恋恋不舍,再加上这人主动提出拿他代餐的许可……离风自我开解到一半,低下头回避的途中穴里突然一空,布雷尔把他举起得更高。
布雷尔被他满是风情的一撩,当场没扼制住冲动,就近吻住微张的双唇。
吻得缓慢而温和,呼出的气息却炙热得离风一缩,和底下私处猛烈地攻城掠地对比鲜明,一寸寸来回吻遍颈侧和肩胛。“嗯、嗯啊……”叫床不仅是为肏逼的汹涌快意,还有那些连续不断的吻,亲得离风半边身子和心全软了。
自恃雌穴耐透,离风无所顾忌地瘫软在男人怀抱里,张着腿求肏。布雷尔看着狐狸的倒影,眉眼含春,满脸沉湎性爱的红晕,手指在玻璃上一下下无力的划着纾解满腔欲求不满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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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离风此时足够清醒,他就会意识到自己这么叫布雷尔不全是出自服务精神,但他现在爽得头晕眼花,只恨不得逼里作乱的鸡巴再大几分,彻底操烂自己的骚穴。第一句老公叫出口之后,这根肉茎的确变粗大了些,离风索性抛弃底线,彻底发起浪,“老公好大!哼嗯——!再快点……插爆骚子宫啊啊啊~!”
都已经被狐狸当成丈夫了,那再亲近一点也是理所应当,布雷尔托高怀里的狐狸,直到身高差消失。嘴唇贴近离风光裸的肩颈,边不停颠簸着捅干肉逼,轻柔的吻附在东亚人细腻的皮肤。
“唔嗯……!喜欢……”柔软的嘴唇擦过布雷尔的脸颊,梦呓般边磨蹭边喃喃自语,和撒娇无异。离风晕晕乎乎的,即兴表演也是真情实感,汗湿的鬓发蹭得凌乱,合着眼时挑起的眼尾像颠倒过来的弦月。
那根阳具不是衡卓北的,离风的逼当然能够分辨,就算脑子可以说谎,用身体铭刻的记忆也随时告诫离风真相并非如此。所以他刚才情动时喊得不是衡卓北的名字,而是可以用调情掩饰的,没有专属指代的‘老公’。
他真的进入了状态,好漂亮,这时的狐狸忘记了自己寡妇的身份和性工作者的职责,只是纯粹的享受快感。能让离风展现出真实而放荡的内里,嫩批含着自己的鸡巴,意乱情迷地叫自己老公,布雷尔胸口溢满成就感,和某种无法命名的酸涩的甜蜜。
充满怜爱的吻,做到现在,这是最像衡卓北的环节,离风心头一震,张张嘴忽然喉头发紧,下一声老公哽咽在嗓子里。这时他反而叫不出口了,逼里淫液翻涌,到达一个小高潮,布雷尔感觉到他加重的湿意,埋在穴心小幅度抽送等离风缓过。
狐狸比自己擅长接吻多了,不愧是结过婚的人,布雷尔想。血液分流一半往下走一半往脑门上冲,他昏昏沉沉地配合着离风,被寡妇带着学习初吻的技巧,再尝试着还给他。
吻到舌尖伸出来,轻触到彼此的时候布雷尔的脊背狠狠颤了两下,腰胯都忘了律动,为这新奇的感受呆愣住。见布雷尔没反应,逐渐找回理智的狐狸渐渐开始羞耻,想趁着还能用一时冲动掩盖过去,快点结束和客人亲密过火的行为。
两手抓握腿弯,像抱小孩子撒尿一样的姿势轻松地抱起过于瘦的狐狸。捂住离风眼睛的手自然也就松脱了,前者依然闭着眼,迷乱地伏在窗户上。为整个离开地面时整根鸡巴挺进嫩穴的深重压迫吐了口气,然后媚肉骚浪不减地吸嘬心爱的肉棒。
布雷尔从捂住自己双眼开始就始终沉默,比平时还安静过头,离风稍微缓和了性欲,后知后觉男人有些反常。想到布雷尔先前说的‘你可以把我当成他’,难道这人是为了不破坏自己的幻想?
来不及惊呼,身子就被翻了个面,又直直准确地放回蓬勃挺立的鸡巴上。“啊啊啊~!”从背后抱操变成了正面抱入,体位的改变带来生理和心理上两番刺激,离风仰起头,从窗户外面看他宛如一只被钉在玻璃上的蝴蝶标本,看起来脆弱不堪的纤细身躯被比他高大一圈的男人摆弄着,凶器自腿心将他
没恋爱经历也没接过吻,布雷尔抿着薄但格外软的嘴唇,凭本能含着浅浅地亲吻离风。过了几秒感觉到抱着的狐狸在细细发抖,才反应过来自己过界的举动。
“!”离风一直闭眼享受男人伺候,倏忽间被唇上陌生的温热触感亲得猝不及防。比初次打开宫口时那种惊愕有过之无不及,他愣愣地屏住呼吸,胸口憋得发疼才想明白怎么回事——布雷尔吻了他。
他记得狐狸的服务项目里并不包括接吻,自己毕竟不是真的狐狸的伴侣,不顾对方意愿强行吻了他,离风肯定觉得为难了。松开离风刚往后撤开一点距离,黑发男人又一下追了上来继续勾着他的脖子亲回去,嘴唇轻轻撞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