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幸不愿得到这样一个结果,晚饭上他急不可耐的询问白金"那我要怎样才能得到资格和机会?"
白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绝对服从,主人至上。只不过您可是上帅,这么做对干爹来说很难吧。"
政治集团的上将在外人眼里看来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即便是在婚姻里,众人也会理解那一定是强势的一方,怎么可能在女人胯下当一只被玩弄的性奴狗。茧幸虽然想到了这个,可是他发现自己似乎没法再去计较这个问题了。他的胡思乱想逐渐变得严重,就在白金拒绝他这两个小时里,他甚至都想到如果白金和别的家伙在一起的情况——那当然是他所无法接受的,人生中第一次爱上的人,他如何允许她和别的家伙恩爱。
不就是当狗吗,茧幸心一横。
"我……我可以做那种存在,绝对服从,只对你忠心。"
白金摆出十分惊讶的样子,放下手中的筷子凝视着茧幸,似乎在判断他说的话是否真实。
茧幸迎着她的目光,眼神充满渴望和坚定。
"干爹,这可不是做游戏。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只说说而已。"白金看似劝慰,实则在加重话语里的主导地位。
茧幸其实有一个羞于说出口的原因,那就是和白金做爱让他十分满意。他的身体仿佛找到了最佳性爱伴侣,只要一看到白金和她的rou棒就开始隐隐的情动。他在性爱上获得了极大的体验和新鲜感,他不愿意就这么把白金拱手让人。甚至更直白点说,只要能和她做爱,就算是……就算是做她身下臣服的狗,他也愿意。
"我知道,我考虑好了。"
俊美青年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怯,不知想到了什么羞于启齿的事,这反倒是给他冷淡的气质中增添了一丝别样的风情,像是开始成熟的美味青果,在催熟剂的作用下变得诱人无比。
这一切都在白金的掌控之中,她抿嘴笑了笑。
"干爹,不,茧幸,你这副样子实在是……太诱人了。"
这句话仿佛挑逗,勾的茧幸心里痒丝丝,勾的他情不自禁的又悄悄夹紧了双腿,开始幻想和白金的美妙性事。
"先吃饭吧,吃完我们再谈。"
晚饭后茧幸主动去白金的卧室,他别有心机的换上领口较大的衬衫,以便能在低头或者弯腰的时候露出自己胸前的美丽风景。
随后又自嘲的笑了笑,堂堂上帅,竟然要靠这种低下的心机手段取悦女人。
白金温柔的请他坐在自己的床上,然后开始和他谈话/对他尽行pua。
"我希望我的伴侣能将所有一切交于我,从rou体到Jing神上绝对臣服。因为这是我爱一个人的表现方式,我希望能够与满足我也正好满足对方的人在一起。"
茧幸心想,这不正好满足自己的臣服欲,又满足对方的掌控欲吗,他抬头和白金对视,看到对方金眸中装出来的深情被烫的红了脸。
"我可以……我内心深处一直都偷偷的想要臣服于谁,现在明了了,那个人是你。"
白金在心里嬉笑,只是自己用了手段所以刚好是自己而已。
"那你对于臣服的理解是什么呢?"
"身体上完全听从对方引导,Jing神上完全忠于对方。"
这个回答对于白金来说还不够及格。说明进行目前只是停留在最浅显的表面上。
不过没关系,对于白金来说已经足够了,她会想尽办法让茧幸彻底深入了解什么是主与奴,从而沉迷于此,完完全全变成一个合格的、只听从她顺服于她愿意被她摆弄的狗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