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寻傅!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爸!我是你爸!你个畜生!你给我滚开!”
裘寻傅大力地钳住他的脖子,按在桌面上,将他的手一把拽下来,俯下身压在上面。
无奈,裘寻傅只得拿过一边的毛巾把他的嘴塞得满满当当,只留下裘章因愤然而怒瞪的眼睛在动。
喉咙的声响仿佛千斤重的铅石,卡在那里艰涩难吐,裘章脖子青筋暴起,太阳穴突突直跳,嘴里发出难堪的嘶哑声,他狠不得把裘寻傅放在牙齿上咬碎,嚼烂。
裘章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叫走了小吕。
裘章甩手就是一个耳光,用力到自己的手都被震得一片发麻,脸上血色尽失。
嘴唇一张,声音如同拉紧蓄势待发的弦,顷刻之间,面颊微凉,耳边飘来裘寻傅阴恻恻的声音:“最好别让她进来,她一进来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我是没关系,您觉得呢?您难道想让您的下属一进来,就看到您赤裸着下身,张开双腿承欢于自己的儿子。”
裘章意识到他的动作后,霎时间变得大力地挣动起来,开始大声的咆哮,眼底血红一片,桌子岌岌可危的发出吱呀声,电脑被推翻在地砸出重音。
于是他转而去大声喊叫,裘寻傅知道了他的意图,一把把他的嘴捂住,手一收,将他半抱了起来,两个人在混乱中跌跌撞撞走进了休息室。
两个成年人的动静不小,门外的人发现不对,着急地询问发生了什么。
裘章的拳头犹如石块毫不留情地砸在身上,砸原本的伤口上,那种疼痛就跟大缸鼎锤在身上似的,疼痛难忍。
臀部一片硬热,同样身为男人的裘章立马知道到了这是什么东西,他激烈的抵抗起来,但裘寻傅力气实在太大了,即使是他拿脚去踹,也无济于事。
蓦然裘章拳头一轻,眼前一片天旋地转,重重地磕在了桌上,手肘抵在桌上发出声声闷响。
“要论打架,如若不是我让着您,您不会真的以为您能打得过我吧。”
他居然……他居然被自己的儿子调戏了。
裘章耳朵轰鸣一片,怔愣得没了动作,以为自己听错。
裘寻傅从来没有得到过裘章的低头,看到他乖乖听话的样子。
“我知道,就是这个意思,让我,肏,您。”裘寻傅歪着头减少脖子的压迫,放慢呼吸的节奏,他玩味的笑了笑,眼神毫不避讳的刻在裘章的脸上。
突然,裘章身后受到一阵压迫,腿根和臀部隔着薄薄的西装裤传来阵阵充满猥亵感的摩挲和蹭弄。
裘寻傅英气的脸上浸润着鲜血,显出了一抹漂亮的笑,用柔软好听的嗓音又缓慢的重复了一遍,狠狠地鞭打在裘章的脸皮上,一鞭一鞭渗出了血。
裘章也不想多说,发了狠地就抓着裘寻傅就疯狂地拳打脚踢,像是要把他说的话全部都在自己的拳头下清除。
裘章气的瞪红了眼睛,逮到裘寻傅在他嘴边,他就张开嘴用尽全力去咬,势必要把他一块肉咬下来泄愤。
裘章整个人就跟被雷劈过一样,蹭动的触感像电流一样传遍他的全身,跟火烧一样劈裂了他的理智,这种极度的,被羞辱的冲击直直贯穿了他,让他厌恶至极。
裘章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喉咙不可自抑的迸出火花:“你说什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啊!”
“爸,既然您不愿意,那就答应让我上您,我就彻底退步。”
裘章现在犹如一头孤傲不受驯养的野兽也尝到了苦头的落魄感,俯首帖耳的乖坐在囚笼里,这让裘寻傅前所未有地体会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得意和满足,他甚至都因为这个立马就亢奋勃起了。
裘寻傅嫩白的双颊一片绯红,额角的血模糊了视线被自己胡乱擦去,豆大的汗珠
裘寻傅第一次尝到了裘章乖乖听话的甜头,激动得眼睛红成一片,眼尾泛起水光般的艳红,他把裘章一把压住,掀起床上的床单,就把裘章的手脚和床脚床头绑在一起,四肢大张。
裘章一听到外面的声响,就想要把人喊进来。
裘寻傅满意地按着裘章的脖颈,指腹感受着气管的浮动。从这个角度一眼就能看到裘章那大张有力的肩背和劲韧的腰线,衬衫因为打斗而凌乱地挂在他的身上,还沾上了自己的血,有一种特别的暴力凌虐的美感。
裘寻傅被甩得眼冒金星,脸颊火辣辣的疼。
裘章被压在了身下,胸膛压迫着桌面,背后隔着薄薄的衬衫紧贴一阵炙热,如同赤身裸体的相贴,阵阵温热的铁锈味和清爽的男性荷尔蒙围着他的脸颊,挂在鼻子上。
沉,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裘章,嘴角微扬,提力让自己更加靠近狂怒的对方,微凉的嘴唇轻轻贴上裘章的耳侧,湿热的气流喷薄而出,灌满了裘章的耳朵。
裘寻傅眼睛发红,猩红的舌尖划过下唇,兴奋的下身抵住裘章的臀部,压下身想要去舔舐他那毫无防备的脖颈。
听到他的话,裘章眼里满是惊愕,疯狂得挣扎着逃脱压制想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