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娘子, 爽吗?”
华容得到满足后就会十分乖巧,伸出舌头乖乖地被男人吸吮着,魏无忧感受到他的回应,胯下瞬间又有了感觉,华容闷哼出声:“丑鸡巴又硬了,呜呜……好胀……”
魏无忧嗤笑道:“骚逼都被肏烂了,还在这装,你这逼松得都兜不住相公的鸡巴,又怎么会胀?”
华容反驳道:“才没有,就是好胀,丑八怪鸡巴太大了,呜呜……”
魏无忧抱着华容换了个姿势,从后面进入华容的身体,这样他就可以从后抱住华容,亲吻他柔软的嘴唇,两人这个姿势亲密又暧昧,就像一对相恋多年的夫妻,华容之前没害臊,这会却被这样的亲密弄得面红耳赤:“不要这样,我不要你亲……”
魏无忧更加霸道地加深了这个吻,下身又开始挺动,华容立马舒服得直哼哼。
山洞中又是一轮绵密的水声和爽脆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围观的白英眉头紧皱:“他怎么又来。”
刚刚都操弄了小半个时辰,现在又要肏到什么时候?
沈剑心笑了笑:“正常男人怎么会这么快结束。”
白英瞪他:“他是来接生的,又不是来交媾的。”
沈剑心嗤笑道:“他当然交媾第一,接生第二啦,医仙,你不会想不到吧?”
白英脸一红,只能骂了一句:“有病。”
沈剑心知道这一时半刻两人不会结束,也出去溜达了。
只有白英镇守在山洞,照看华容。
哦,还有沈断,他觉得自己也要开溜,不过看了一眼愁眉苦脸的白英,还是留了下来。
魏无忧快一年没碰过华容,自然不会善罢甘休,眼看碍事的男人走了一个又一个,他干得比之前更加激情狂野,也不管华容有孕在身,身子不方便,从后抱着华容狂肏猛干,早已习惯被男人们疼爱的华容承受着魏无忧的肏干,又爽又浪:“啊啊啊啊……好舒服啊……丑八怪好快,呜呜,快把容儿肏得散架了啊啊啊啊……容儿腰好酸……”
魏无忧低笑道:“小荡妇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才把肚子搞得这么大,我不过肏了一会儿怎么就不行?”
华容羞涩道:“讨厌,都是你,容儿才会怀上这个魔种。”
魏无忧恶劣笑道:“容儿有没告诉别人是怎么怀上这个魔种的?”
那段过去华容压根不想去回忆,又怎会跟人提及,他含泪摇头:“我不要,不要说那段过去。”
对华容噩梦的一段过去,却是魏无忧的美好回忆,他不满道:“那段时间你晚上天天缠着要吃我的丑鸡巴,怎么现在不认了?小荡妇?你不天天缠着我操你,又怎么会怀上我的种?”
“呜呜,才不是,是你一直强暴我,我逃跑还被你抓回来,所以我只能装作妥协,只是想寻找逃跑的机会,我才不要被丑八怪强暴,也不要怀上魔种。”华容一边哭着提及伤心往事,一边想向前爬走,躲开这个在他身上用丑陋的鸡巴肏着他的男人。
魏无忧将他抱了回来,被已脱离的大肉棒被重重地挺进华容体内,华容闷哼着,挣扎着想要爬走:“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师尊,救我……”
魏无忧最恨在他嘴里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他扶着华容的腰,开始发狂挺动腰身:“你是我娘子,你要逃到哪里去?你坏了我的种,这辈子只能当我的人!”
华容哭着喊道:“不要,我是相公的人,我是相公的……”
魏无忧气炸了,更加狂暴地肏着华容:“荡妇,我才是你相公,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种!”
白英看得气压上升,多次想冲过去救华容,都被沈断拦住。白英瞪他:“你走开。”
沈断坚决地抓住他,白英虽然修为比他高, 但单论体能,不如剑修沈断,在山洞里他也不能动用灵力,否则可能山洞直接坍塌,他气愤道:“他强暴容儿,你看到了吗?你是他相公,你就这么看着?你是不是男人?”
沈断:“……”
华容那边还在求救,沈断沉默片刻,白英突然眼眶泛红,颤声乞求道:“沈断,你过去吧,容儿现在最需要你。”
白英的示弱让沈断茫然了一下,他听着华容的求救,转身去看他,华容哭着喊着他的名字,眼中都是痛苦和绝望,沈断分不清他是真的害怕,还是床上与其他男人的情趣,最后他还是走了过去,华容看到他过来,吓得往他怀里钻:“相公救我,呜呜,相公,我只要你……”
在那段他最不堪的回忆中,他日夜遭受魏无忧的奸淫强暴,他无数次地哭喊着“相公救我”,然后被粗野的男人变本加厉地强暴。
他喊了那么多次,沈断从没有来。
他知道沈断不会来,可还是下意识地喊他,希望他哪一天能从天而降,将他从野男人手中救走。
而这一天终于出现,沈断终于走到他面前,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地攀住沈断,在他怀里爆哭:“呜呜,相公,你终于来救容儿了,呜呜……”
沈断不知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