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也按捺不住,扣着骚货的细腰开始狠狠抽插,这样近乎毫无章法的蛮干爽得华容不断尖叫,近乎失声。
“别喊我爹爹!”男人突然怒吼,“你没有这么禽兽的爹!”
啵一声,男人骤然抽出性器,华容一阵茫然,媚肉也是一阵无措地蠕动。
华容匍匐在地上,只有屁股被高高地抬着,华云琛架起他的双腿,向下贯穿着肉穴,这个姿势让驴屌直直地进入阴道,直撞他的宫腔!
“爹爹?”
华云琛僵住了,他听到被他狂肏的人儿发出微弱的喊声,他喊他爹爹,他的驴屌还插在儿子的骚穴里,就是刚刚这个又浪又紧的名器让他疯狂,他禽兽一般地把自己的儿子当成妓女一样奸淫!他禽兽不如!
这一夹一喷,又让那根野兽般的驴屌硬了起来,华容软声讨好道:“爹爹,你轻点肏好不好?容儿的小逼都被你肏肿了。”
男人浑身僵硬,理智在道德与背德之间挣扎,最终,他抽出了自己还硬挺的驴屌,离开了这个让他失去理智的小穴。
“你要什么补偿?”华云琛,他看着身下又骚又浪的儿子,胯下胀得发疼,他以前最看不上儿子这股狐媚劲,现在却觉得太骚了,骚得他心痒难耐,驴屌硬邦邦
爹爹的精液像是积攒了好几年,被他的小逼吸干,温热的精液冲刷着他的肉壁,射精过后的凶器都温柔了些许,他夹着这根性器,小逼达到了高潮。
噗嗤噗嗤,咕叽咕叽,啪啪啪啪,呼呼呼呼……
他出于本能地想要爬走,爬开这个危险的男人,狂暴中的男人意识到身下的猎物想要逃走,把他拖了回来,按在身下,驴屌再次打桩一样疯狂抽插。
黑暗中他的哭音格外明显,那声娇滴滴的柔弱无力的“爹爹”让狂暴在的男人僵硬住,他渐渐找回理智。
黑暗中只剩下肉穴被摩擦出淫水的声音,囊袋拍击臀部的声音,还有华云琛野兽般的粗喘。
华容抬眼,狐媚道:“不要以后,现在就补偿容儿好不好?”
他手足无措,顿时不知如何是好,他对自己的夫人百般怜惜,哪有把人肏成这样狼狈过?
“不……”华容艰难地发出挣扎,嗓音近乎喑哑,他不该招惹一个欲求不满百年的男人,不该招惹了一个长着驴屌的野兽,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干死了。
华云琛难得的温柔让华容忘了先前的凶残,他撒娇道:“你说呢?爹爹这么凶,难怪娘亲不肯给你干,我差点以为要被你干死了。”
而在他停止的这一刻,那骚穴的媚肉还咬紧了他的驴屌,狠狠一吸。
黑暗中,肉体的碰撞声音分外鲜明,华容的骚穴被撑到极致,他承受着男人压抑了上百年的情欲,只觉得快感滔天,浑身只有身下那一处骚穴有被顶开,再抽出的知觉。
华云琛头皮一麻,龟头爆发出一道浓稠的阳精,他,竟然射在了儿子的小穴里。
他跪下愧疚地合上华容的双腿,满面惭愧:“容儿,还疼不疼?”
蹭着亲得毛茸茸的胸膛,“哦哦,肏爆小逼啊,轻点哦,要把小逼撑爆了,啊啊啊啊……”
华容没说,刚刚虽然痛,但也爽,又痛又爽,这种灵魂都要飞了的快感让他有点回味,只是不想再来第二次了,他利用华云琛的惭愧,知道他还在道德线挣扎,就把他彻底拉下背德深渊:“爹爹,你刚刚的大屌还插在容儿的小逼里,容儿现在都还记得它的形状,怎么能当没发生过?”
男人抱着华容翻了个身,抬起他一条腿,更加方便凶猛操弄,他揉住华容的臀肉,狠狠地往自己胯下的驴屌按,几乎要把身下的骚穴干穿。太过汹涌的快感爽得华容舌头都被顶了出来,他被野兽一般的亲爹干到翻白眼。
突然其来的光亮刺激得两人都闭上眼睛,等适应后, 华云琛睁开眼睛,情不自禁地看向儿子的小穴,那个小逼阴唇外翻,被肏成了一个合不上的肉洞,往外淌着白色浓稠的津液,他的阴阜被撞得肿成充血馒头,连臀部都一片通红。
华云琛开始用力挺动浪穴,过分紧致的肉穴吸得他头皮发麻,每抽出一下肉穴都要发出吱吱的淫靡水声,再顶入时候身上的骚货就会浪叫出声:“哦哦哦,顶到子宫了,好爽啊啊啊~”
下半身仿佛被麻痹,华容软软呻吟:“爹爹,容儿不行了,呜呜,爹爹,肏得轻一点,容儿的小逼好麻……”
突然被凶,华容也是愣住,他倍感委屈,自己的小逼都给爹爹肏了,他为什么还是这么凶?他低声呜咽哭泣,华云琛百感交集,他咬牙点亮了夜明珠了,天亮了,该梦醒了。
华云琛道:“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
华云琛尴尬:“对、对不起……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你休息吧。”
华云琛恶狠狠地抓着华容的臀部,胯下几乎每一下都用了全力,整根插进,再整根抽搐,他的脑海一片空白,识海中只剩下胯下这道名器,承受着他野蛮肏干的肉蚌黑暗中被撞到红肿,驴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失控地更加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