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再去“午夜”,唐宇飞一副自知理亏的样子,偶尔发来消息也是说些闲话,大部分时候我懒得回他。
临近过年,不光段霄这个社会人士忙忙碌碌,我也得应付期末考试,被迫用起了功。
晚饭的餐桌上,段霄突然说:“不然出国上大学怎么样?”
“啊?”我茫然抬头,“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啊?”
“本来想让你在国内读完本科再出国的,我也放心些,不过仔细想想区别也不是很大,”他笑道,“爸爸在国外的朋友也可以照应你,害怕语言不习惯的话可以先上语言学校,也更舒服一些。”
我听他居然想了那么长远,知道他不是一时兴起,心下不由蓬乱:“出什么国,人生地不熟的,你是不是怕我高考分低给你丢脸?”
他绷起脸:“胡说八道,你什么时候给我丢过脸。”
“唔……”
“就是一个提议”,他缓缓道,“这样你也轻松些,这阵子看你好像瘦了。”
“没有啦,壮着呢。”我抬起手臂,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
段霄笑着夹起一颗丸子塞我嘴里,“快吃饭。”
这一天晚上的时候突然下起了雪。
我溜达到段霄的卧室门口,看他果然正准备洗澡,便晃悠进去,“背好痒痒啊,一起洗吧。”
段霄的浴室里有超大的浴缸,我拧开水龙头等着泡澡,另一边段霄却去开了淋浴。
他调好水温叫我:“过来先冲一冲,放水得等到什么时候,这么着急脱衣服,你也不怕冻着。”
我过去站到水洒下面,温热的水流打在皮肤上,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唔唔……有点烫。”
段霄笑道:“一会儿就不烫了,是你皮肤凉。”
他转身去拿浴ye,顺便问我:“要用哪个?有石榴和薄荷。”
“唔……石榴好了。”
我看到薄荷那一瓶还未开封,我想要他的味道。
我站在淋浴喷头下,看着段霄缓缓褪去胯间深色的四角内裤,属于雄性的粗壮器官自布料里弹出,三角地带的毛发被修剪得很整齐,我悄悄瞄了几眼,趁他看过来前慌忙收回视线。
沐浴露打起浓密的泡泡,石榴的香气混着热水充斥在浴室之间,段霄上前自然地从我手中接过蓬松的浴球,帮我抹一抹背,随后又挤出一泵用在自己身上……
“要先泡还是先搓一搓?”
“……先搓一搓好了,背还真的有点痒。”
段霄笑道:“看来刚才进来的时候是假的有点痒痒了?”
“略略略……”我转身不看他,一会儿又蹭过去要他帮我搓背。
等我们在淋浴里洗过一遭之后,先前扔进浴缸去的Jing油球已经漫出一池的泡沫。
“就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段霄笑着迈腿进去。
我腰间扎着毛巾,直到下半身都浸到水里才拆下来,我们对面而坐,我将腿轻轻放在他的两腿之间,皮肤和皮肤隔着水流相触。随后缓缓后靠,chao热的水汽蒸腾着我的脸,不用看就知道我此刻一定脸泛chao红。
我一面和他脸色如常的说话,一面却在浓白虚沫的遮掩之下揉弄起自己的Yinjing……
我感到失控,却不想停止,段霄毫无所觉地倚靠在我的对面,厚实的胸肌一半没入泡沫之中,汗ye顺着脖颈流过挺直的锁骨,滑落在胸膛之间。
我的腿在他两腿之间,脚尖绷起时几乎能感觉到他性具的热度。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在他一臂之外的儿子,正看着他赤裸的躯体,在水中手yIn。
我好想吻他,好想咬他饱满的下唇,我盯着他张合的嘴,听不清他说的话,只看见里头鲜红的舌尖一动一动,诱人至极。
太下流了,我怀疑自己是到了发情期,人类也会有发情期吗?
我不知道,可我的确欲望高涨,从我闻到段霄身上和我一样的石榴香气开始,我的Yinjing便蠢蠢欲动。
Yinjing在水中被手指摆弄,稍烫的水温像油,让欲火燃得更旺,我分裂出两个灵魂,一个在和自己的父亲泡澡说笑;另一个则隐匿在黑暗的炽泉里,做下世间最龌龊的勾当。
不同于水流触感的粘ye自顶端滑落,它们与水不容,渐渐漂去池底,留下斑斑驳驳的肮脏痕迹。
“怎么脸这么红?”
段霄忽然上前来摸我的脸,他身体前倾,行动间单膝随着水波分开我的双腿,结实的肌rou隔着水汽与我相贴,几乎碰到我正在挺立射Jing的Yinjing。
“啊——”我不由向后靠去,可后面早已是光滑的缸壁,我慌乱地应答着,语无lun次又不知所云,埋藏于chaoshi间的性器却在他伸手握上我肩头的一瞬间又吐出一大股粘腥。
我翻遍了地狱的重刑,不知哪一门是该我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