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火花
第一次和男人作有些尴尬和不自在 但是也不否认一回生二回熟
几次之後也就坦然了一些 反正赚钱嘛~
不过除了之前那三点要求之外 又发现了一点是他作不到的 那就是 和男人接吻」
「他说与对方这种交易毕竟是上不了台面的事 所以这几次都是远离他们所居住的地方 去寻找目标下手
这次是中午对方打电话给他得知他出差到花莲 正巧下午要回北部 先是约在礁溪会合
可是在礁溪公园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於是转战宜兰公园 因此遇上我 因为他没有开过这样等级的车
请对方让他开看看 所以车子是对方的 他的车停放在礁溪 「
「这样的交易已经进行了几次 他随着对方在公园里闲逛 总是对方出面与目标物交涉 他被动的配合
第一次 和女人作 对方连衣服都没有脱只是静静的看 而第二次开始和男人作
对方就脱了衣服但仍是只是自己打手枪 自己用假阳具玩 不曾要求要加入战局
甚至有一次 目标物要对方参加 对方也拒绝了 所以对方只是单纯的要欣赏他作爱的英姿罢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到底是谁把他阳具巨大 善於作爱的事 和电话 透露给对方 问了几次
对方坚持不肯吐露 也就不再追问这个已经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了」
「对方的电话和身份他都不晓得 每次都是对方打电话约他 时间上配合得上来他都应约
有老婆 和三个小孩要养 时机歹歹 有可以赚的加减赚啦~」
听他这样娓娓道来 我也就不需要纳闷 为什麽 我几乎吻遍了这只淫虫的每一寸肌肤
但是我的舌头却敲不开他的双唇 我的舌头却到不了他的两臀之间……
也就因此不用怀疑 这匹 技巧高超 经验老到 的凶猛淫兽
明明可以强势地主导着和我性爱时的全部过程
挺着坚硬火烫的阳具在我的体内奔驰 冲刺 怎麽会不懂得先用指头探寻 我的菊花洞口………
在要离开汽车旅馆前一刻 伯伯交给髯须客的那一大叠仟元大钞 先前我并不以为意
单纯的认为那一叠的仟元大钞原本就是髯须客的钱 然而听了髯须客这番说词
我似乎也明白了 原来那一整叠的仟元大钞 都是伯伯要给付给髯须客这场表演的演出费用…………
不过我想得到更确切的答案 於是我开口问了髯须客「所以刚刚他要给你那些钱?」
髯须客 点了个头 又发了声「嗯~ 「 算是已经给我明确的答案了
我又接着问 「你都不用点一下数目?」
「免啦~ 每次都这样 一手交钱 一手交货 互相信任啦~ 」髯须客爽朗地笑了二声这样回答我
之後就追着我问GPS的种种 直到伯伯讲完那通电话 上车来 加入了我们的话题
从宜兰公园到汽车旅馆这段路的车上 髯须客专心的开车一句话也没有
只有我和伯伯有一搭没一搭 漫无义意的随便闲聊
话语间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到 伯伯显得油条 防备心强了一些
不过在这档子事上 这是可以理解 可以包涵的
从伯伯的座车 衣着 用物 等等 及言行举止中所流露出的人格气质看来 会有所顾虑 也是必要的
况且 如同髯须客说的伯伯 言出必行 信守承诺 这一点伯伯也算是个 仁人君子了
回程时和髯须客闲聊 不论是聊 GPS或者是在解释他和伯伯之间的关系
髯须客神色都是专注而自然自然 毫不造作 这可对映出他的个性也是如此
并非像他外表那样冷酷 相反的 髯须客应该是 一位 随和 磊落没有心机的汉子
车子从汽车旅馆门口 再次起动後
我们三个人一路上热络地聊着车上的GPS直到我在宜兰公园下车 互道珍重再见
对於伯伯那通说得够久的私秘电电话 真是令我爱恨交加 为什麽呢?
因为要不是伯伯那通讲得够久的电话 我大概没有机会和髯须客单独闲聊那样久
我也会一直喜孜孜的在心里暗自偷笑喊着
「卯死了 卯死了 伯伯毫不碍事地让我独自享用了一位 功力高强 骁勇善战 的威武侠客」
不过也是因为伯伯那通电话说得够久 让髯须客有机会对我说出他与伯伯间的协议
才让这场求之不可得的美丽的邂逅沾染上凡尘俗世的尘埃
也让傻呼呼的搏命配合演出的我
不免顾影自怜自抱不平地喟叹了声 ------ 「马的~ 我被干竟然还得被看免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