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羽纯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只能像个木偶娃娃一般跟着公爵,拿着一杯红酒,脸上带着僵硬的微笑,碰到需要喝酒碰杯的时候就跟着一口饮下杯中酸甜的液体。
公爵已经脱下了斗篷和外套,正准备去洗漱沐浴,就看到马上要成为自己小妻子的羽纯掀开被子坐起来,娇嫩的身体被包裹在宽大的白色浴袍之中,张开的嘴唇看起来肉嘟嘟的非常好亲的样子,至于小妻子说了什么,公爵还需要回一回神。
“你……你正经点……!”羽纯伸手去制止这作乱的手,但公爵的力气又十分大,需要羽纯用双手去推才能勉强不让修长手指继续捻弄肉蒂,这时另一只手又撩起浴袍,直接摸上那对儿水球一般浑圆饱满的嫩乳,在手里揉捏着感受着柔腻娇软的手感。
“看到你,我就想把你吃掉。“公爵用高挺的鼻梁去蹭着羽纯脆弱的咽喉处,他的声音带了一点嘶哑,听上去仿佛某种野兽的低语,羽纯在他怀里小幅度地发抖,随着双腿分开搭在公爵腿上,羽纯也变成被公爵从背后抱住的姿势。
但他就管不了在赤裸双腿上摩挲的大手,带着薄茧的手掌所经之处十分敏感,引起羽纯一阵阵小幅度轻颤,起了不少鸡皮疙瘩,脊背上电流一阵阵的直上头颅,更可气的是,大手越摸越向双腿交叠处深入,在腿根处的嫩肉不断揉动,甚至于隔着内裤捻住那颗小小的嫩珠,然后上下抚摸着那条肉缝,惹得羽纯一阵轻颤,穴内鼓涌出一泡清透的淫水粘液。
公爵抽出手指,将湿淋淋的手掌放到喘息的羽纯面前,“小骚货,看看都是你的水,真脏。”
“你不喜欢?”公爵在床边坐下,他漫不经心地问着,手已经顺应心意地摸上了小妻子丰腴腻滑如牛乳的大腿,另一只手直接将小妻子整个人抱了起来,然后手托着他的臀部就将人放在了腿上,“如果不喜欢,是因为什么?说来听听看。”
羽纯羞耻地偏过脸,他现在身体内的春潮还没完全退却,刚刚被插喷的小穴内还贪吃地蠕动着找寻填入的物体,不断企图吃进什么。
“今天就放过你,明天就不会有这么好运了。”公爵将羽纯压在床上,一只手解下裤子,将已经挺翘勃起的鸡巴释放出来,粗硕的龟头抵在张开的穴口,他捏着羽纯的手握住那根鸡巴,不断上下撸动,一低头叼住了如同雪堆之上红樱桃的奶头,舌尖逗弄着乳孔大口吸吮,过了许久,羽纯手腕都酸了,这才感觉穴口的龟头一跳一跳地喷出浓稠的精液,喷进不少在穴内,糊满了穴口。
羽纯伸直了小腿,双足都蜷紧脚趾,试图对抗小腹中堆叠的水意。“要……要喷了……”羽纯轻飘飘的哭喘如同小小的钩子,挑逗着公爵的神经,“要泄了……啊啊啊……”
公爵低下头在羽纯耳边吹气,顺着隐约暗香的修长脖颈往上啃咬,一路舔弄到羽纯的耳窝,酥麻又富有存在感的男人气息令羽纯情不自禁地软下身体,在公爵怀里柔顺地仰起头,嘴里断断续续地模糊吐露轻轻呻吟。
第二日的婚礼一如羽纯想象的那样,人很多,婚礼礼仪很是繁琐,全程羽纯的眼前都朦胧不清,因为眼前一直有一片轻纱罩着,直到宣誓时才被公爵揭开。
丝绸做的内裤已经被穴内流出的液体湿透,轻松就被拨到一边,露出湿红柔腻的女穴,两瓣如同花瓣的嫩肉之中是蕊豆和其下的一条细细肉缝,粉嫩的肉缝中还在不断流出淫水,被人撩拨得敞开了最隐秘的脆弱之处。
“哈……啊……”羽纯哭叫着绷紧了身体,敞开着双腿在手指的插送下泄出大股的清亮水液,身体内部仿佛有个水坝,如同短暂地打开了门一般,蜜穴穴口断断续续地喷出淫水浪汁,连挺立的小鸡巴也在羽纯的小腹上射出稀薄的精水。
深夜回来的公爵,他怯生生地看着公爵,跪坐在床上问道,手里还拿着那两片可怜的布料。
羽纯羞怯地推着公爵的双臂,他没想那么多,今天只穿了宽松的浴袍和一条齐逼短裤,一对丰满的嫩乳完全是真空的,被公爵抱在怀里,奶子都要碰到公爵坚硬的胸膛,羽纯只好双手微微环住自己,勉强坐在男人怀里。
虽然羽纯对于喝酒心里还有些后怕,但他不知为什么,更加害怕即将到来的同寝。
在穴中抽插的手指听得这呻吟求饶,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抽插得更加迅速,公爵一手捏着奶头,把骚嫩的巨乳玩弄得饱胀不堪,一手手腕急速款摆,“小嫩逼……给你插一下就出这么多水。”
射完后公爵才起身,将羽纯抱着去了浴室擦拭身体,被手指奸弄后的小美人已经云里雾里,想质问的内衣早就被忘到九霄云外,糊里糊涂地回到床上后,就自个儿趴在公爵怀里睡着了。
公爵轻轻用手指拨开嫩穴穴口的两片肥唇,指腹捻着肉蒂揉搓,在羽纯的崩溃呻吟中伸出两指,试探性地插入了穴眼之中,在浅处反复摸着褶皱,然后逐渐深入,反复进进出出这口嫩穴,只见修长苍白的男人双指不断被张开的嫩穴吞吃进去,抽出时还有水声飞溅,指关节处水光漉漉,酥麻的快感浪潮一寸寸浸透羽纯的肉体,如同春药激起的春潮般来的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