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出一个笑容,依旧是冷着脸的尼采一把拿起管家手上的手机,放在自己的耳边。
尼采继续起身,一副现在就要离开的模样,管家闭着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朝着墙角站了站,一口气说完韩森临走的时候交代的话,“我们家先生说了,如果路德蓝先生想擅自离开家的话,就让楼下的保镖把他的腿打断,然后绑起来锁在家里!如果放路德蓝先生走了,我们一个都别想逃脱责任!”
“韩森真的这么说?”
管家赶忙退了出去,不一会儿,房间里再一次传来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他只是礼貌的笑了笑,把手机放在了自己的手边,看了一眼,“我的妻子一个人在家里,身体有些不舒服。”
采气得不行,但是又不想和他吵架,就自己在书房里忍者,生闷气,管家每次都是用这个理由安慰韩森,——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好好过日子,就算是为了孩子。
韩森这个人就很讲道理,他几乎每次都能因为这几句话消气。
管家小心翼翼的走到坐在床边的尼采身边,把手机地道尼采的跟前,“路德蓝先生,韩先生让您接电话。”
奥格兰德点燃了一支香烟,透过香烟的烟雾看向韩森。
尼采侧过脸,看向管家。
韩森没想去揣摩,“韩先生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嘲讽还是奉承,还是字面上的意思,韩森懒得计较,他是来谈生意的,不想纠缠这些细枝末节。
话筒里传来韩森低沉的声音,但是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要尼采听话,要他乖乖待在家里,如同那些家庭妇女一样等着自己的丈夫回来。
“韩先生,你来都来了,我也开门见山,我们之间彼此都知根知底的,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走上这条路的?”
“韩森!你让我出去!”
听得出管家声音里的不对劲,韩森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尼采冷笑一声,“混蛋,别那么多废话,我要出去,你让我出去,你让那几条狗守在门口是什么意思。”
尼采昨晚莫名其妙被韩森强行操了一顿,而且是在毫无快感的情况下,想起昨晚的种种,他已经要气疯了,他猛地摔了手机,手机应声碎裂,尼采转身躺在了床上,指了指门,冰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给你十秒钟时间滚出去,现在,立刻、马上。”
管家使劲的点头,得到确认的尼采一脚踹翻了房间里的茶几,茶几上的杯子被全部摔碎,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
韩森端起茶杯,缓缓地喝了一口茶,然后放下茶杯,好
“给家里面打电话?没想到韩先生这样的人这么顾家。”
“路德蓝,我是你的丈夫,你要听我的话。”
“知道了知道了……”
尼采要气疯了,吵架他永远不是韩森的对手,因为韩森根本懒得跟他吵架、跟任何人吵架,他只向对方表明自己的立场,然后讲道理,让人无话可说。
“他莫名其妙侮辱我,我告诉你,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韩修是他自己要养的,真算起来,那小子也是他的儿子,跟我没关系。”
“路德蓝,你生病了,你要好好休息。”
“路德蓝是不是又发脾气了?”
就在管家吓得不敢说话的时候,手上的手机适时地想了起来,管家一看是韩森,他赶忙拿起手机,战战兢兢的接电话,“韩、韩先生。”
韩森到巴西也花了不短时间,一直到深夜的时候才到达巴西,还在飞机上的时候,大概是中午的时候就给管家打了电话。
来之前,韩森查阅过他的履历和资料,干净的叫人咋舌,据说他是个两袖清风的人,而且有着坚韧不拔的毅力,韩森很尊重这样的人,他一直觉得,人的富有,不是金钱能定夺的,人的尊严也不是财富能计量,若是一个人甘守清贫,不在乎物质的享受,也要想方设法的实现自己的理想,这种人最为可怕、也最为可敬,世界上最有力量的便是这种人。
但是尼采不一样,他和韩森人种就不一样,思维方式更是不同,他当即冷着脸嗤笑,反驳。
管家点点头,看了看尼采,然后嗯了一声。
“你让路德蓝接电话。”
韩森注意到,对面这个男人的上身穿着整齐的白衬衫,下身是黑色的长裤,和韩森的装扮差不多,可能全世界所有的男人在想到正装的时候都都是白衬衫黑裤子,他的身材瘦削,肤色黝黑,一头短发,就算是韩森不抽烟,但是仍然能准确的感知到这位市长抽着劣质的香烟,白衬衫的边沿已经洗的发白——他正过着清贫的日子,但是却根本难掩他身上的气势。
“路德蓝,你是我的人,你要听我的话。你应该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家,我们继续沟通,而不是跑出去,和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在一起。你最近真的让我很困扰。”
现在,韩森的手机的话筒里传来了被挂断的盲音,韩森回到宴会厅,圣文森特市的奥格兰德市长正笑意盈盈的坐在餐桌边上,看着进门的韩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