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看到这样的笑容会第一时间夺门而逃,白秦面不改色地站在那,没做无用的解释,看着少年下床拿着领带一步一步走向他——
“父亲再不想见我也不行呢,抱歉,儿子要让您失望了。”
而被打上生不如死标签的白秦吃饱喝足,迈着愉快的步伐上楼看书。
白秦半眯着眼,指尖一下一下敲击膝盖。
司那边在催我了,我先走啦。”
就当是加班了,补偿一下为父这些年的失职,顺便还有稳定性生活。白秦打了个呵欠,下床进浴室把自己洗干净,站在镜子前研究了一下项圈,指纹上锁,和链索的连接处磁力吸附,也是用指纹分开。研究完了就穿上衣服,大衣虽然有领,但室内竖高领多少有点欲盖弥彰,白秦干脆就这么穿着出去了,没有一点自己现在见不得人的自觉。
“呜……嗯唔……”
白秦眼前一片漆黑,浑身火烧火燎,白念筝压在他身上,却只是用涂了乳液的手揉搓他的双乳,冰凉的液体在胸口晕开,融入肌肤,却扩散出惊人的热度,连带那一双手也烫如烙铁。
“一点药物,就能改造一个人——这是你教过我的。”
药物影响了思考速度,烧得他有些迷糊,他想说话,口中小球却堵住了他的唇舌,阴茎硬涨得难受,可更难受的是后穴,里面像有千百只蚂蚁在爬,恨不得有什么东西狠狠捅进来捣一捣,他忍受不住,难耐地想夹紧双腿,却只夹住了白念筝的腰,仿佛在催促他进来。
十八岁的少年坐在床边,两条腿一晃一晃,笑得无比灿烂。
说完好像忘记了他对脖子上东西的反感似的,往他脸上亲了一下,乐呵呵地出去了,也没留下什么要求。
“你那么骄傲,清醒了一定恨透我了吧,”白
项圈再一次连上锁链,视野被领带剥夺,白念筝再一次将他双手反绑在背后,然后往后穴里塞入了一整管特制烈性春药,为了防止白秦暴起挣断锁链,还给他打了点迷药。
他听见自己在喘息,呻吟,那声音变调得他自己都觉得陌生,带着发骚的欲求不满,失去视觉让一切感知都翻了倍的敏锐,尤其是白念筝玩着他的胸,那似乎不是普通的乳液……好热,好想抓住什么东西塞进去,什么都好,白念筝的那根就很好……我在想什么……又大又硬,插进去能把里面填的满满当当的……
白念筝没有全换掉别墅里白秦的人,似乎也是一种暗中羞辱,让他们看到这个曾强大到高不可攀的男人,也被打上了别人的印记。
刚刚白念筝的气势,还算不错,走出去能说是他的儿子。
门口两个保镖一眼看到白秦立马低下头,后者才后知后觉脖子上好像还有项圈遮不住的痕迹,不过这别墅里的人能活多久是白念筝要思考的事,白秦刚享受到退休的快乐,才不想替他费心。
白念筝不紧不慢地玩着两个饱满的奶子,与女性不同的丰满,被他玩得柔软又敏感,五指陷入丰厚的乳肉,随意地揉搓成喜欢的形状。
“我敲门,父亲为什么不回应我呢?”
白秦本人照常吃吃喝喝,浑然不觉周围女佣已经偷偷摸摸看他好几眼了。她们都在这别墅里工作了至少几年,老爷虽然高冷不好相处,但从没有苛待过下人,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斯文绅士的魅力,跟她们说话也很温和礼貌,听说他一回来就被小少爷禁足了,现今看来,竟然是这样禁忌的豪门丑闻。
有些下人隶属于白家,除了在别墅里做仆人也为白家办事,其中不乏有追随白秦十多年的,身为白家人恪守白家族规,白秦既然算是落败了,那白念筝杀了他也无可厚非,他们心里不会有任何意见。可看着昔日翻手为云的老爷沦为阶下囚,还被自己的儿子强迫,哪怕他面上一如既往云淡风轻,单单看那些耻辱的痕迹就令他们胸口堵得发紧。老爷是那样优雅高傲的人,有野心有能力,这样的囚禁凌辱于他生不如死。
白秦听见白念筝在说话,却无法听清,他似乎还是他,又好像被药物操控了肢体,把思想和精神都从脑子里挤了出去,成了另一个人,理智削减大半,揭开表皮,露出被药物所诱导而出的淫荡来。
阳光明媚的下午,白秦在小花园里等到了要等的人。
白秦没法回应他,他也不需要回应,欣赏着白秦汗湿的鬓角,合不拢的唇间水光淋漓的口球下微吐的艳舌,唇间流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断断续续的娇喘,颈间的项圈遮不住密布色情痕迹,空虚扭动的腰不住往他身上寻求抚慰的阴茎和下面张合间吐出淫水的小穴,他下身早已兴奋,却一直没有满足彼此的欲望,无视白秦的索求,仍然坚定而残忍地调教着这对诱人的双乳,揪起顶端挺立的奶头,开始计划怎么让父亲产奶。
日落以后,白秦回到卧室,意外的看到白念筝已经等在里面。
正好时间将至中午,早上吃的那点不足以补给这两天的饥饿,白秦脚上叮叮当当的走下楼吩咐女佣布菜,坐在餐桌上优雅进餐的样子依然是一家之主,却无法忽略他腿间的链条和脖颈上黑色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