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谢将沾着精液的碎布丢在一边,手指伸进去探看是否还有精液残余。可里面干燥温热,今日射入的精液真的被泠钧的肠道吸收了个干净。
“呼……大人要用这个姿势吗?”司南谢问。
“这里还没取出来……”司南谢中午射的东西还留在里面,粗糙的布料留了一个小尾巴。他一把揪住,对泠钧呢喃,“含了一天,不硌吗?”
“好嘞,大人我们继——”司南谢还没说完,便听到有人敲门,泠然闻声而来:“大人,是在屋子里打还是外头打?”
“嗯?”泠钧不大懂这个男人在说啥。
司南谢被他的小动作击中了心脏,笑得眯起眼睛:“好,遵命。”
简单来说,虽然还是个孩子,但那个芯儿已经有那些大老爷的架子了。
但此时,他还是一厢情愿把泠钧当做十六岁被揠苗助长的孩子。
司南谢能这么想,纯粹是没看到泠钧上战场的时候。很快他就不会把泠钧想象的这般稚嫩天真。
“嗯……”最后一小截也被拽出来后,那股难堪的感觉终于消失,只是穴眼被磨得通红,肛周也干巴巴的。
“哦哟,大人英武!可我乃是万一挑一的绝顶巨根,大人可知除却巫山不是云,尝过小人的猛根子,以后那些豆芽菜都吃不出味道?”司南谢说完,抱着他安抚,“好了,我错了,再也不给小孩子看那些污秽之物,长针眼……”
“我当时……”泠钧意识到司南谢在羞他,故意要看他出丑,他哼了一声,拉着被子要把自己的那只屁股也遮住,却被司南谢大手一拦挡了回去。
司南谢捧着泠钧白花花的屁股,指尖摸向少年穴眼里含着的碎布,露在外面的小尾巴倒是干燥,稍微温热着。司南谢伸手揪住那一小截布料,往外轻轻拉拽。
分明就是个装大人的小屁孩。
泠钧冷哼:“既如此,我饶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不过那种架子更像是照虎画猫,面具之下的少年心性,会让他整个人更显孩子气。
布料上的纹理显得有些粗糙,被吸干净水分的后穴变得滞塞无比。泠钧只觉后面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布料摩擦着穴里的嫩肉,一点点被扯出。
司南谢发现泠钧又神气起来了。小样,还有点大男子主义。
“快弄出来。”泠钧松口说了一句,又赶快咬回去。
“大人,和着这几晚您都没好好看看我胯下这大宝贝啊?不是,第一晚您不就认真端详过了吗?还让泠然剃了我的毛。”司南谢翻旧账,“今夜怎的羞了?”
泠钧嗯唔应了一声,舌头贴着司南谢的胳膊肉。司南谢不客气地分开泠钧的腿,摸了摸他的屁股,往中间的肉洞摸去。
“诶诶别!”司南谢撩起被子也钻进去,心口贴着他的后背,整个人身子拥住泠钧,大鸡巴紧紧贴着泠钧瘦可见骨的后背,脖子凑到他肩胛出,哄他,“大人,你说好赏我的,没说赏我一百板子啊。”
泠钧见司南谢怕成这样,深觉扳回一局,装模作样清了清嗓子,冷冰冰地说:“他认错了,退下吧。”
“大人也硬的不行了啊?”司南谢摸到那根又硬又烫的小棍子,前后撸了撸,泠钧哼唔着抓过他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司南谢刷的白脸,抱紧泠钧一个劲儿哆嗦:“大人饶命,泠然真的要打我!”
突然他意识到泠钧是含着他的精液和绯楼吃的晚饭,心里稍微平衡了些:“和他说话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呢?”
泠然一脸茫然地看了看手里的大板子:“是。”
司南谢好歹是把那些记录泠钧日常的册子看了大半,知道这小家伙是按照成年男子的标准培养的,不管他是不是真的成熟,行为举止或多或少都往那上面靠。
闷声闷气的呵斥从被子里传来:“你放肆!让本官看如此下流之物!”
“你下流、你不守男德……”泠钧口不择言,“你这般浪荡的男子,在灵都可是要受、受阉刑……”
给条尾巴都能得意到翘上天了。
没有水分,摩擦过于强烈。司南谢将润膏掏出来,挖出一大团放
“司南谢你放肆!”泠钧在被子里叫嚣,“泠然!泠然把他拖出去打一百大板!”
“大人,我被阉了,谁让大人的小穴快活啊?大人还想找第二个男人伺候你不成?”
能拿捏别人的命脉,享受权利接受吹捧,被人依靠和膜拜,都是泠钧这些年浸淫官场潜移默化学会的。
“哼,我有的是能力,养一百个性奴轮着玩也不为过!”
“大人,硬的不行了。”司南谢觉得被子里更热了,他和泠钧的体温彼此交织相互烘热,浑身已然冒出细汗,泠钧在他身下不安分地扭了扭腰,司南谢则摸到他的胯间,想看看泠钧硬没硬。
“大人?你躲什么呢?”司南谢拍了几下,那屁股虽然不大,也不肥,但因为锻炼得当满满当当的都是臀肌。拍了几下泠钧更加不乐意地往被子里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