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痉挛的小腿在空气中不住小幅度踢蹬,嘴里含糊不清地哭着发出一些可怜的喉音,整个人都在这种灭顶的高潮冲击中颤抖得不成样子。
陆影心情很好地欣赏着柳鹤这般剧烈的反应,手指轻轻一敲那个白色的精致小盒子,那盖子便自动弹了起来,露出了内里的小物件。
芯片是圆形的,看起来呈现着金属的光泽,只有差不多不足一毫米的大小,陆影用那根金属细棍一碰它,就自动地贴到了棍尾上去。
微微变形的阴蒂还凸在空气中突突抽动着,陆影将芯片探过去,小心地往开口渐渐深入。
然而即使再小心,这整个过程中产生的刺激也还是强到了可怕的地步,冰冷的金属刺激着阴蒂内部敏感的神经,触碰之间摩擦迸发着灼人的酸麻电流。
“啊啊啊!!主…主人、啊啊啊!我…好难受、呜啊啊啊……”柳鹤的身体在牢牢的束缚中失控地颤抖起来,他也顾不得什么要保持听话形象了,崩溃得哭叫着不断用力摇头,阴失控地突突抽搐,透明的淫水更是汹涌地直往外流。
“嗬呃……”那金属芯片被推着越进越深,抵上跳动的小籽触了触,一瞬间过于强烈的快感,像是带着刀锋的鞭子,抽得柳鹤眼前都模糊了,他无意识地在吸了一口冷气后屏住了呼吸,耳畔仿佛有些剧烈的心跳声,又像是虚幻的水声,远远近近地徜徉徘徊,几乎连灵魂都被刺激得颤栗起来。
陆影看着柳鹤被刺激得不住抽搐的腿根,又一脸平静地说出了过分的话:“快好了,小鹤再忍一忍,现在找到合适的位置贴上去就好了。”
“好酸…啊啊啊!!别碰、啊啊啊!!停、停啊啊啊——!!”被迫暴露出来的骚籽在芯片“调整位置”的动作中被不断刺激戳碰,柳鹤的身体颤抖着,足背弓出弧度,失控地哭着求饶惨叫起来,绷紧屁股在极短的时间里被反复地推上灭顶的高潮。
这种连续的可怕冲击几乎将柳鹤原本也不甚清醒的意识撞碎,他的嘴唇颤抖着,涎水打湿了下颌,迷迷糊糊中觉得全身的骨头都爽得颤栗发软,淫水和精水都直往外喷溅,简直像是一个坏掉以后盛不住液体的琉璃水瓶,就连意识都晃荡着几乎要裂开涣散了,若是陆影没有故意在调整柳鹤的身体状态,他早就已经哆嗦着晕厥过去了。
“嗬啊……”等到陆影终于觉得找到了对的位置,微微用力一捅,将芯片贴到深处挤扁脆弱的骚籽时,柳鹤的身体立刻就猛地抽搐了一下,可是却几乎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翻着白眼从喉间发出了微弱的音节。
嫣红的阴道剧烈抽搐着,显然是再次高潮了,然而柳鹤已经实在是流不出更多的东西,看起来只滴出了一些色情的水沫,分开的长腿抽搐着,陷入了灭顶的干性高潮,过于恐怖的快感像是针般戳上神经,柳鹤的后脑甚至都开始隐隐发痛,他满脸泪痕地张嘴吸着气,意识彻底开始陷入断线的边缘。
也是这时,一切的安装程序终于宣告结束,陆影先是快速动了些手脚强行让柳鹤保持清醒,重新恢复了他的部分状态,接着才用手指对着那创口抚摸过去。
已经有些变形的阴核便瞬间愈合,又变回了原来圆鼓鼓的模样,然而看着虽然没有什么变化,那枚金属芯片却是被实打实地牢牢植入进了嫩肉的包裹间,紧贴着敏感脆弱至极的骚籽放好了,如果不再用刀子把阴蒂切开,是根本不可能拿得出来的。
“啊啊啊……好难、呃……难受……呜啊啊啊……”强烈的异物感刺激着阴蒂内部的嫩肉,酸得神经都突突直跳起来,柳鹤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清醒着,他的背脊一阵阵发麻,仰着头眼泪直掉,手指紧紧捏着躺椅扶手,身体颤抖起来,呻吟越来越急促而高昂,意识都已经有些迷糊不清了,腰肢不自觉地在束缚中也直扭动挣扎。
陆影明知道柳鹤状态不对,还是若无其事地弯下腰去跟他讲话:“等下就不难受了,刚刚已经愈合,现在芯片安装完成,小鹤想要再了解一下关于它的事吗?”
柳鹤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他崩溃地直掉眼泪,只知道自己挣扎的动作一点用也没有,那金属的芯片被紧紧贴着脆弱的小籽放好,脆弱的神经团持续处于被触碰挤压的状态,酸麻的电流感几乎顺着神经攀开横贯了所有的意识,针般飞追着去搅碎柳鹤残剩不多的清明。
“呜、啊啊啊……难受、呃啊啊……啊啊……”柳鹤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事情了,他只是迷迷糊糊地不停更加张开腿,意图让骚籽和芯片不要碰到,停止对敏感神经的挤压凌虐,可是这样的动作哪里会有用。
过于可怕的快感已经完全变成了折磨,柳鹤甚至想要自己晕过去,他的灵魂骨都仿佛要在那种酸涩的焰火中融化了,呼吸都被哭得困难,只能像小动物一般吐着粉色的舌尖吸气呼气,无助地蜷着脚趾扭腰,屁股绷紧得发酸,嫣红的阴蒂凸在空气中色情抖动着,随着挣扎的动作不住摇晃。
汗水打湿的头发贴在额间,柳鹤满脸泪痕,才十几秒后眼神就涣散起来,一阵阵的热浪冲刷彻底带走了他挣扎的力气,软绵绵地软在椅子上,只又垂下在空气中的小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