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后穴深处的刺激而轻微产生了反应,嫣红的小穴羞怯着紧紧收缩,簇拥的肉缝却止不住得溢出淫靡水光。
侍者准备熟练地拨弄omega的性器进一步刺激,顺便涂抹媚药方便下一步主人的使用。然而,当他看见omega胸口和囊袋上的花体烙印忽然怔住,立刻像是畏惧着什么一般缩回手掌,再次征求起萧铭昼的同意。
“萧先生,原来这个奴隶是您的……”
萧铭昼若有所思地欣赏着omega隐忍的反应,直至听到侍者的呼唤,淡淡挑了挑眉。
“不需要媚药,我亲自来吧,你们按住他。”
晏云迹双手被缚,只是睁着双眼径直望向俯下身来的萧铭昼,他看着阴影向他压了过来。随即他被男人侧过一个角度撬开唇瓣亲吻,晏云迹紧闭起双眸,竭力控制自己不去闪躲那种厌恶的触感。
浓烈的龙舌兰信息素渗入口干舌燥的口腔,仿佛摧毁理智的一把烈火。晏云迹被吻得唇角红肿,双眼因缺氧而有些涣散,看起来像是因一个吻而意乱情迷。
紧接着,吻顺着颈部下滑到胸脯,萧铭昼细细吻过那条贯穿乳晕的鞭痕,对准烙着淫纹的乳尖又舔又咬,肿胀的乳头从淡粉变成浓郁的潮红。
“呜……”
alpha的信息素不同于媚药,产生的反应却比媚药浓烈许多,不一会儿,绞紧的穴口就缓缓松弛,手指能够轻易抽插起湿软的媚肉,肠壁饥渴难耐地贴紧指腹,咕啾咕啾地吮吸起来。
萧铭昼享受着奴隶异样的乖巧,此时的晏云迹虽不如真正的母狗那般乖巧,倒也像是认清了自己的罪孽,不再徒劳地反抗他。
他的脑内一次一次重复播放着omega弹奏乐曲时的身影,晏云迹的神情是那么楚楚动人,自己同那时的陆湛一样,险些就堕入了痴迷般的爱恋。
侍者毕恭毕敬地递上一枚扩肛器,萧铭昼松开了吻,注视着瑟瑟发抖的母狗,将冰凉的金属器具伸入肠道中。
“如果你要乖乖做一只母狗,就不会被可怕的东西惩罚了。但如果你不够乖的话……”
“不……呜……”
后穴被一寸寸撑开,濡湿的穴肉传来胀痛的撕裂感,晏云迹攥紧了失去血色的拳,直到灼热的洞穴中猛然灌入冰冷的空气,红透了的媚肉疯狂痉挛起来,一缩一缩的恐惧着未知痛楚的降临。
侍者呈上了一支烧了一半红烛,炙热的火光烧得烛泪一汩汩滴落在下方透明的玻璃器皿里。萧铭昼令左右抬起晏云迹的下身,掰开臀缝将臀尖朝上,绽开的菊蕊已被扩肛器扩成一个三指宽的小洞,承载着满满滚烫热油的器皿就那样抵住了Omega娇弱的后穴。
“不……不……”
晏云迹眼里透出极致的惊恐,穴口拼命收缩,肠肉用力几乎将扩肛器的铁片缝隙都溢出一缕。那些被火烧得冒泡的液体就在他的眼前融化,又即将灌入他的身体里,他苦苦哀求的眼神却并未获得alpha一丝一毫的怜悯。
蜡油顺着杯壁倾倒而下,omega双眸骤然紧缩,被禁锢的双腿踢蹬挣扎,一瞬间大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看起来是痛极只能倒抽气。
紧接着,他喉头开始一点点发出凄惨的哀鸣,脖颈上青筋毕露,白皙的皮肤也变得粉红,如同搏命般哀嚎起来。
“烫、疼啊啊啊啊啊——”
灼热的蜡油只倒入了一半便凝固了,后穴的小洞也仅仅被灌满了一半,被烫得烂熟的穴口连带着臀肉一下一下地惊惶抽搐着。
晏云迹泪眼朦胧地望着萧铭昼手中拿去再次加热的器皿,猜到那火烧般的酷刑似乎又会重复,几乎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
充血的红肿双眼静静望着萧铭昼,在对方企图再次动手时,晏云迹无助地沉下头。
“求求你……”
轻柔的话语里面带着浓重的泣音,仿佛委屈的小野猫在咬伤主人后,努力舔着主人流血的伤口道歉。
萧铭昼的心被狠狠剜了一刀。他咬紧牙关,狠心将手中的热油交给侍者,背过身去不愿再看奴隶受刑的模样。
他听着背后传来omega愈发急促的哭腔,听着器皿碰撞的响声,知道那些滚烫的东西会再次灌进奴隶的肠道里,他的小母狗也许会痛得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在他自己的生日里,在他最希望被人疼爱的被祝福的这一天里。
不知从何时开始,晏云迹受虐的泪水已经给他带不来任何报复的快感,萧铭昼执着地握紧双拳,想象着晏云迹声泪俱下的模样,心脏也随着奴隶的哭泣而一次次抽痛着。
忽然,他的身后传来玻璃打碎的声音,萧铭昼连忙回过身,只见晏云迹踉踉跄跄地挣脱了左右,在他回过身的瞬间,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
而侍者介于omega身上专属的烙印,根本不敢再阻拦。
晏云迹僵硬地埋在萧铭昼的胸膛上,双手死死抓住男人的衬衫,如同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即使男人的手掌搂着他安抚,他浑身也怕极了似的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