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那对一直媳妇媳妇相公相公的喊着,烧迷糊了的陈清没有多少理智,现在只想要一根大rou棒好好捅捅他那流水的后xue。顺着他们的台词就说出来了。
“药可以等会再吃,大不了你输点灵力给我,马上就好了的,可是逼里的水干了就没有了哦。”陈清媚眼如丝,皱着眉头,讨好又难耐。
没有男人能拒绝这种要求,沈裕伸手抬起陈清的两条腿,将它们摆成打开状,让陈清呈现出一种张开了腿像是小孩被把尿一般的羞耻样子。然后伸手探了一把陈清的后xue,果然是水痕一片。
沈裕侧着身子,用rou棒去找那处流水的洞口,在那里抵压厮磨一番,惹得陈清难耐的扭动。
“是呢,师尊的saoxue里确实流了好多水,都堵不住了。”
陈清呜咽着扭动屁股,想要那根凶器再进去得多一点。
沈裕咬着陈清的耳垂道,“流这么多水是想要被狠狠地cao烂吗?”
男人动了动腰,抵着那处凸起狠狠撞进美人的身体里。
陈清睁大了眼睛,只觉得身体里最sao的那一点被干的又酸又软,偏偏又没有吃够一般,还想被更加凶猛地干进来。可男人是故意的,连着几下都凶猛地干进来,然后从那一点蹭过去,不愿意用力Cao他。顿时,清澈的眼泪从陈清眼里流下来,“呜呜”叫着,使劲摇头。
“师尊,你在说什么?”沈裕不紧不慢的在甬道里厮磨着,隔壁啪啪的水声已经响了起来,只听得一道女声:“呜啊啊啊啊啊啊……相公再cao狠一些,用力,用力caosao货的小逼啊啊啊啊!”
沈裕闻言彻底不动了,只留一个gui头卡在洞口。
里面好空虚,陈清只觉得后xue里痒的要命,只想要男人狠狠抽插。
“sao货要相公的rou棒狠狠cao进来,caosao货的小逼。”陈清呜咽着依葫芦画瓢的说着荤话。
“那就如师尊所愿。”沈裕跪坐起来,抬起陈清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涨大的rou棒狠狠地贯穿进去,陈清顿时尖叫出身。
确实,发着烧的人,内壁格外热,也格外紧,吸得沈裕当场就想交代出去。
好涨,被塞满了的快感充斥着陈清的大脑,随即沈裕就挺身抽插起来,噗呲的水声连绵不绝。
陈清全身都弥漫上了充满情欲的粉红色,敏感到不行,沈裕还一边cao他一边揉捏他的ru首,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从四面八方往头顶爬去。
陈清被cao的绷紧了身体,张大了嘴巴却喊不出声来,口水顺着嘴角滴到被褥上,眼泪更是哪里都是。
隔壁的动静不知何时已经停下,寂静的黑夜里,只有沈裕不断出入带起的水声和陈清偶尔泄出的难捱的喘息,格外的刺耳。
大约两柱香之后,姿势换了好几个,水声却仍连绵不绝,隔壁的男人好像愤愤的翻了个身,骂了句粗口,女人拍了一下他的背,不禁嗤笑出声。
但这些陈清都不知道,他本就发烧,烧得脑子迷迷糊糊,实在没办法同时思考两件事,只感觉快感在慢慢堆积,马上就要送他到达顶峰。
感到陈清内壁在慢慢收缩,沈裕也不打算将这场性事拖得太久,陈清比较还发着烧,不能再着一次凉了。沈裕当即不再忍耐,松了Jing关,照着陈清最敏感的那点不断顶弄,数十下之后,二人同时攀上欲望的顶峰,沈裕还细心的用手兜着陈清的前端,让那喷射的Jingye不至于弄脏人家的被褥。
然而其实不加这一股Jingye这床单也已经干净不了了,汹涌的汗ye,和二人相连处透明的yInye糊的到处都是,尤其在陈清屁股底下洇shi了一大片。
沈裕抬起陈清的腿,软掉的rou棒咕叽滑了出来,浓白的Jingye顺着还未闭合的小口流出,陈清整个屁股都是半透明的肠ye,shi答答的泛着莹光。
沈裕深呼吸了一下,陈清不能再承受一场性事了,沈裕不搭理自己那又抬起头来的rou棒,用手指探进陈清的后xue,扣挖转动,引出剩余的Jingye,用自己的衣摆将那里擦拭干爽,而后将再次累晕过去的陈清扶起来,正坐运功,趁情花一寸恢复了一会陈清的功力,助他周身灵力运转,将寒气逼出体内。
等逼出来一身汗,沈裕又拿来毛巾,替他细心的擦拭身体,又念了一个诀,整张床铺从汗涔涔恢复干爽温暖,沈裕才又搂着陈清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