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不到一个月,碎念的母亲试探我「要不要去找个兼职的工作?」可能老天怜惜,当日下午,大学同学来电,要我去一间美术馆应徵导览员,她朋友急徵一个不缺薪水但是又兼具文艺气质的人。
周末搭着自强号回到淡水租屋,盥洗後赶去下午一点的导览团,美术馆主管希望我先认识导览细节,再评估工作意愿。五点下班,累如狗的爽快,洒扫环境与协助DIY都是这半日的工作项目,名目是「先认识」其实也是一种「术科面试」,後来我当然上了,要我下星期五六日开始正式上工。
才刚踏出美术馆,身体慾火及好奇感燃烧,一心只想慰劳自己的勤奋。
长春路上找间网咖,点了杯大冰nai与味味A牛rou面坐在最角落处,点开MSN、拓网、UT,「170-63-1,处男找炮,现约无地」之於千千万万的炮友而言我应该还算是处男吧?
「找敢玩的你,狗现约177/66/0」
「安安,我在长春路附近,你有地吗?」
「有地,你敢怎麽玩?处男?」
「还没10过,所以你找?」
「我找主人,我愿意当你的狗,服务主人。你想试?」
我们换了MSN後彼此换照,他觉得我斯文俊俏外,我更觉得他有点像港星余文乐,但是他的确是香港人,却又不是真的余文乐。
「我要走路过去,你能等我吗?」
「好,到了打电话给我。」
回想自己年轻的心灵会轻易愿意为一场陌生的炮局走上不知多远的路,像是电影《17岁的天空》中搭车赴会的傻青春。
「我到了。」门开启,他探头看门外四周,要我快进去,他早已全裸。
屋内烟雾散漫,红色的装饰灯让半幽微的黑色空间里满满色慾薰心。
「我想先去冲一下水,都是汗。」
「主人,让我为你服务好吗?」他要我坐在沙发上,把我的衣服掀起双手高举,与头包在衣服内,他站起压住我,开始舔拭我的腋下,「主人,我帮你舔乾净。」我搔痒发抖,他要我好好地享受。舌头在我左右腋下一舌舌上下窜流,舌尖往ru头使劲钻,钻着ru头的开关,我已经勃起且shi了内裤。
「我想去一下厕所。」不得不说我快忍不住了,他带着一圈细胡,摩撕着我的皮肤,都已泛红。再让他吃我,肯定自射。
「你在尿尿吗?」他开启厕所门,要我等等,他蹲踞在地板上,要我对着他的脸尿。我既兴奋又害怕地往他脸上尿溺。他张口喝,他摸着我的屌,他要我冲完水道沙发等他。
他还是有把自己冲洗後才回到客厅。
「主人,请玩我。」
我有点生涩地拍打他的屁股,他趴在地上真的如狗般含着我的脚指头。(心里想,我刚刚踩了多少东西)一路带吻带吃的从小腿到我的睾丸,在硬屌下汪汪舔吃,前列腺ye被他吃得乾净,要我干爆他菊花,他拿出套子与油为我准备後,他依旧跪趴,我半蹲身体,插入,摆动自己多rou的tun,模仿男优的狂抽猛送,啪啪啪地让他嗯嗯呀的「主人好爽喔!主人菊花好痒喔!」越抽越不对劲,一阵屁味,地板流了依稀泥黄流,没错,这一炮让我成长,我遇见传说中的「土石流」了。
「主人对不起,等我一下。」
他急忙跑进厕所冲洗,卫生纸整理环境,我用卫生纸包裹套子丢弃。
我软屌了,但是又害怕的坐在沙发等他忙。
「主人真的对不起。」他又开始跪舔着我的ru头与屌,逐步硬朗的屌让他兴奋。「因为时间有点晚,等等我在淡水有个约,能帮我吹出来就好吗?」
他确实尽力的吹舔吃着我胀红的屌具,「主人射给我吃」我压着他的头抽送来回,将这天的劳累一射永逸。我离开红与黑间杂的房间,离开传说很闹得中山北路,搭上前往淡水的捷运,心神未宁,原来约炮这麽戏剧。
他说自己是香港外派台北的空服员,所以租了小套房,喜欢S/M,他喜欢我白皙多毛的身体,希望我能够凌虐管教他。简讯里还提着他土石流的歉意。他非常有礼貌,但是他不时摇摆的灵魂让我感觉不大对劲,是吸毒嗑药?我不知道,他Jing神状态非常跳跃,或者我的稚嫩还无法接住他的旋转球?但是我却在这次炮局後开始注意性爱的安全性,比如遇到疯子要如何自保逃亡。
我在22岁的这年暑假,开始认识不同的阳具和身体。
S/M也让我略懂略懂。(202112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