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用一只手死死压住他,另一只手则是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弹出的大肉棒早就被宋修昀挣扎扭动的屁股蹭得发硬,他把龟头顶进宋修昀的屁股缝里。
手下的人就像是被烫到一般,挣扎得愈发用力起来:“住手!停下!快停下!”
“哥哥,”魏尔得俯身到宋修昀耳边,恶劣的回道,“不是我,是我们,你与我同罪。”
音落,没有经过润滑的大肉棒硬生生的挤开了干涩的穴口,挤进了紧致的后穴。
“啊!——”
宋修昀被后穴异物撑开的强烈不适痛到不敢乱动,他睁大眼睛看着倒影里的魏尔得和自己,感受着属于他的生殖器缓慢艰涩的一寸寸挺进自己的身体。
正午的阳光照在赤裸的后背,灼人至极。
他低头咬住绑在手腕上的衬衣,将痛叫都压抑在喉咙里。
“呜呜——”
此时此刻,他宁肯自己是被一个陌生的绑架犯强奸,也无法直面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他根本无法接受,这个压在他身上耸动顶弄的人,就是他找了十多年的亲弟弟!
他的亲弟弟正在车盖上操他!
更让他绝望的事情紧随而至——
一辆呼啸而过的轿车路过他们,车窗里传来两声揶揄的口哨声。
紧接着是一声枪响。
宋修昀猛地抬头:“你不要……”杀人!
后面的话没说完,魏尔得用力的在他最敏感的前列腺上顶撞了一下,从脊髓骨里攀升上四肢百骸的爽感一瞬间压过了疼痛,爽得他靠在魏尔得怀里差点尖叫出声。
“不要什么?”
宋修昀已经看见了被魏尔得打中的并不是人,而是那辆车上好事之人伸出车窗想要录像的手机。
中弹的手机破碎在公路上,但车上的人根本不敢停留,已经加速消失在他们视野里。
“还是你就是喜欢在做爱的时候旁边开着摄像机?”
魏尔得托着宋修昀的腰加速顶弄,操得宋修昀嘴里不断溢出“嗯嗯”的呻吟,听起来就像是在对他做肯定的回答。
“原来哥哥生性这么放浪,我知道有个好地方,可以好好的满足你这颗淫荡的心。”
宋修昀根本来不及去计较魏尔得对自己的语言羞辱,一股强烈的不安自他心底升起,他喘息着、艰难的从呻吟里,拼凑出一句问话:“不是嗯嗯啊啊,没,没有,你,你啊哈,你要做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这才刚开始呢。”
魏尔得压着宋修昀大力操弄起来,背面操完正面操,正面操完侧面操,操得宋修昀在车盖上射了三次,又拖着已经有气无力的宋修昀进入车厢,把他跨坐在自己腿上,骑乘的姿势又操射一次。
宋修昀已经被操得开始翻白眼,魏尔得把他的腿卡在方向盘里,把精液恶趣味的涂抹在他脸上,然后把他满是情潮与精液的脸扳倒后视镜前,与自己的脸贴在一起:“哥哥,你看看自己,真是太淫荡了,你说,公司的董事们和你的合作伙伴们知不知道,你还有这么淫荡的一面呢?”
夜里还在发烧生病的宋修昀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哪里能经受住这么剧烈的性爱运动?
身体的疲惫和精神的折磨齐头并进的刺激着他,宋修昀只看了一眼后视镜,还处在高潮余韵里抽搐的他倒在魏尔得肩上,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宋修昀听见了悠扬的钢琴与小提琴的合奏。
有那么一刻他恍惚的以为自己的遭遇只是梦境一场,睁开眼睛之后就能回到他曾经的高雅生活。
但他睁开眼睛之后看见的是一排牢笼的栅栏。
栅栏外,衣着考究的上流人士们戴着面具,端着香槟,和慈善拍卖会上的名流一般无二,好似品评古董名器一样,对看台上的笼子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宋修昀被他们看得汗毛直立,双手紧握成拳。
一根银链将他的双手绕过颈脖上项圈前端的环扣锁在一起,视线有些受阻,他的脸上覆盖着半截面具,低头可以看见自己裸露的身体上只穿了一件勉强遮住私处的情趣衣物,黑色的条索说是“衣物”真是太勉强了,与他白皙皮肤对比鲜明的色差将他的身体曲线勾勒凸显,更甚至他的腿上还穿着一双黑色网格的渔网袜!
变态!
他没眼再看自己,稍稍动身,后穴传来些许不适。
宋修昀回头,看见一根蓬松的咖色仿真狗尾巴垂在身后,衔接着牢牢插进他屁股里的肛塞,他稍一动作,腰臀就带动着这条尾巴灵活的摇摆。
随着他的摆尾,人群里的嘈杂提高了几分,宋修昀听见前面几个人在用不同的语言惊叹着,这群表面光鲜的贵族们用最优雅的姿态说着最肮脏的话语。
“这条宠物狗真是个性感的尤物!”
“好想狠狠的干他的屁股!”
“他的主人是谁?我想和他交易!”
宠物狗、主人……
宋修昀屈辱难当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