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猛得扭向后背,身体快要支撑不住时,脸上再度落下的巴掌将口中连带卫兵的血一起洒在了地上,伴随着不堪入耳的谩骂,
“畜生,等会儿有的办法让你乖!验完货就让你身上挂满精液学狗从这爬出去!”
怎么才能停下来,不是愤怒,不是杀意,是什么...
边越被打得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的疼,无论是身体还是心脏。骄傲的老虎受不了这样的噩梦,可纪南的动作还在继续。胯部往下,是逐渐显露的臀缝。边越军装包裹下的腿在抖,连带着自己的指尖也抖个不停。
“纪南...”
这是一声不该属于这里的呼唤。纪南抬不了眼,但感觉到了,眼泪落下啪嗒一声。是边越哭了,还是自己哭了?
“嗯...你别哭,我会害怕。”
纪南愣怔的一瞬,看到了自己落在边越身上的小水珠。原来,是自己啊。真是失败又差劲,他救不了边越...自己这个刽子手,亲手把他最喜欢的老虎送上了毁灭,像一场心脏被判罚的绞刑。
懦弱的眼泪还在掉,臀瓣已经露了半边,马上就要在众人面前“公开验货”了。可是他止不住眼泪,就像他发动不了精神力一样无助。愤怒在变质,在失去力量后,逐渐变为纪南几乎从未感知过的强烈情绪...
“没事的纪南,”边越说着,卫兵的爪子又插了嘴里,暴力搅弄着,让他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只是含糊道,“我只是有点..害怕。”
纪南看着边越即将退至腿根的裤腰,那种强烈的情绪铺天盖地,伴随无助的窒息感,失控地将自己淹没,掩埋。
那是达到顶峰的恐惧,扼住了他的喉咙。台下的人在兴奋高呼,卫兵在放肆大笑,而他的老虎说,有点害怕。
“边越,”纪南的眼泪还在无声地掉,声音很轻,但他依旧一遍遍呼唤,“边越...”
...
几乎是同时,绿橙两色的精神力爆发而出,如漫天火光,似冲天大水,顷刻间将偌大的会场填满。
在卫兵放手的那刻,纪南为他拉上裤腰,揽过腰际将发抖的身体用尽全身的力气抱在怀里。眼泪还没干,都蹭在了男生裸露的肩上,
“别怕边越,不怕。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不会的。”
所以,是恐惧吗?只有恐惧到达极致,才能发动被幻境封印的精神力...好可怕,这简直是,心灵和理智的炼狱。
纪南能感觉到边越偏过头,亲吻着自己的发尖。老虎其实很容易哭,在床上操狠点眼睛就红了,还怕疼。
边越明明也恐惧到了极致,才和自己同时爆发了精神力。但他总是在需要的时候,出乎意料得坚强。一如结契,一如那次临忘族的冲杀,一如现在...甚至还在轻声安慰着自己,
“我知道的...你可是纪南啊。以后别哭了,你一掉眼泪,我就受不了...”
精神力还在蔓延,广阔的会场开始塌陷,人群在慌不择路地逃窜。碎石掉落间,是幻境的坍塌。旁边莱克的声音分不出是大笑还是怒骂。
纪南将最后一点湿润擦干,在幻境的塌落坠毁中,捏着边越的后颈,偏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