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殃被羞的脸通红,他说:“是的,请秦少爷很很地打贱奴,贱奴以后不敢再犯。”
秦榕犹豫了一下,就听贺池说:“秦少爷刚来可能还不懂贺家的规矩,看别人受罚的时候为了保证其他人不再犯同样的错误,观刑或是上刑的也要收到惩罚。”
“就罚秦少爷带个吸奶器吧。”贺池在旁边抽屉里翻了翻,招呼秦榕过去,秦榕不敢磨蹭快速爬过去。
贺池在他还没怎么发育却已经足够敏感的胸上摸了摸,立刻引发他一阵颤栗。
“啊唔、嗯……”
吸奶器牢牢的拔在秦榕的胸上,里面又细又软的毛轻轻的拨弄他的乳肉和奶孔。
秦榕挺了挺胸,只觉得那软毛挠在了他心尖上:“唔…好难受,痒啊——”
声音突然拔高,贺池调整着遥控器上的按键开口:“小殃该等急了,秦少爷可要快一点。”
林殃听着这边的动静没忍住夹了夹逼,浑圆的臀肉上便被重重拍了一巴掌。
“啊——一,谢谢主人教导。”
秦榕被一吸一放的淫具弄的两腿发软,胸前的吸乳器又是挠又是吸,一会儿痒的难受一会儿魂好像都要被吸出来了一样,下面的女穴早就淫水泛滥了,蜜液黏在他大腿上,他不得不做一些别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
又是重重的一下
“…十一、谢谢主人教导”
“啊呜十二……谢谢……”
秦榕对他的右半边屁股情有独钟似的,右边屁股完全肿大了一圈左边却还是白白净净的。
“十五……啊——”
这一下秦榕的掌心落在了股间粉嫩嫩的屁眼上,林殃忍不住呜咽了两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秦少爷了,但发情期本就敏感还被这样打真的好疼好疼。
“哭什么。”贺池把人抱起来,手附在林殃完全变成枣红色的左边屁股瓣上轻轻地揉。
那里完全肿大了一圈,又软又烫,像刚蒸出来的面团手感好的不可思议。
林殃哭的一抽一抽的脸都红了,他环住贺池的脖子然后把脸埋在他领口处,像一只怕被抛弃寻求安全感的小猫。
贺池顿了一下没把人推开,而是拍了拍他的背:“怎么这么委屈。”
秦榕跪在地上,看了眼自己的手又看了眼林殃,满脸恍惚。
才一天而已,自己已经变成这样了吗?当初温和柔软的秦少爷已经不在了。他脑海里突然想起当初偶然听到了他们说:“双性人生性淫荡,若是没有主人庇护多是沦为万人骑的下场,有了主人后身心自然全部属于主人,会不自觉的依赖他畏惧他,主人会是生活的全部。”
林殃慢慢平静下来,发情期被主人抱着哄真的很舒服,他把鼻子贴在贺池的衣服上轻轻嗅了嗅。贺池把他放到自己床上,林殃缩进被子里眼睛红红的说:“谢谢主人。”
贺池摸了摸他头发让他先睡觉,林殃乖乖点点头闭上眼睛,小半张脸都蒙在被子里缩成小小一团。
贺池回过头脸上笑容已经消失了,他走到秦榕面前看他被吸乳器弄得一抖一抖地挺胸冷漠的拿过桌上的手套戴上,鞋子也由软底的拖鞋换成了厚底的高跟靴。懒散的气质不见了,他整个人都显得笔挺冷峻而不近人情。
最后贺池给秦榕带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皮颈链,黑色的圈紧紧贴合在他修长的脖子上,牵引绳扣在了后颈的金属扣上。
“走吧,秦少爷。”
秦榕意识到自己被带上的是狗链子,面前人衣冠楚楚地牵着上身不着寸缕的自己,只有袜子好好好的穿着,胸前还带着吸奶器在不停运作。
秦榕咬住下唇,好难堪啊,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被牵着走。如果说林殃真的感觉委屈的时候还能被抱起来哄一哄算是一只很受宠的宠物猫,那自己顶多算是一只被捡回来的不讨喜的流浪狗。
贺池没有回头看他,绳子也不是很长,秦榕赶紧跟着爬过去。
房子尽头的卧室其实是一个简陋的调教室,那间屋子里面没有窗户,灯却有很多种颜色。屋子很高,灯隐藏在吊顶里面,天花板上有垂下来的软绳。镶在墙里的巨大柜子里有什么秦榕还不是很清楚,除了那面墙其他三面都是镜子,中央摆了一个巨大的黑色方形软榻。
秦榕只是扫了一眼就感觉低下了头,房门关上以后这里就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这里竟然让他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没有人可以伤到他,他也不用再看再听那些难听的话。
一切都交给主人就好了。
贺池把链子取下来坐在了软榻前面的沙发上,手上多了一个小皮鞭。
他点了点自己正前方,秦榕温顺地爬过去跪好。贺池帮他把吸乳器下来,乳尖瑟瑟地挺立着,奶子轻轻碰到就又酥又麻的挠心。
贺池把鞭子折起来握在手里:“奶子痒不痒。”
秦榕闭着眼睛满脸通红地小声回答:“痒。”
“把眼睛睁开,自己揉一揉。”贺池看着他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