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若被一个男人压在墙上,他尚未反应过来,那人就脱下他的裤子干了进去。
“啊~不行的,不可以~哈”初若本想反抗但他生理上本能的娇喘着。
那人也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直接捞来他的揉tun,迅速又猛烈的cao干着。
男人的rou棒磨着他小xue里的嫩rou,敏感点直达yIn核。
“不行!帝女马上就要回来了,被看到了会很糟糕的!”初若看着日头渐渐偏西,身后的男人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他也顶住身体欲望的挣扎开始阻止他。
“帝女?你害怕她看见么?”身后的男人鬼魅一笑“指不定你被她上过几次了。”
“一派胡言!”听到这儿初若怒了“帝女虽是育体但待我们一点不差,依旧很尊敬我们这些身份低微的人。”
听到这话男人突然感到更兴奋了。
“你喜欢她么?”他揽住了初若的腰肢,下体也开始画圈研磨着,磨的初若好不酸爽。“一个下等的双竟然喜欢皇族的育。倘若你的帝女直到你偷偷和我交和的事,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你什么意思!哈~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即便是和男人斗嘴他也不忘摆弄着自己的腰肢力求达到更舒爽的感觉。
“真sao,sao货的小xue好会吸。”男人把初若的侍服拉到前面,直接抓住了他的头发,像骑马似的在他体内猛烈撞击着。
男人把他翻过身来堵在墙上,架起他修长而又白皙的双腿,不停的把他往墙上顶弄着,像是要把他镶在墙上,男人顶的只剩下一对肿大的囊带拍打着初若的xue口啪啪做响。
“在快点,我要高chao了,快!哈!啊~~~快cao死我,好舒服……”
刚才还在为自己行为辩解的初若此时脑袋里已经只有rou棒和caoxue了。
突然,男子挺住了猛烈的抽动,直接把他死死压在墙上。初若感觉自己小xue里的rou棒动了两下,瞬间滚烫的Jingye充斥在他体内。
“啊………好舒服,好爽。”
看他yIn乱的样子,男人心生欢喜,他撩开初若凌乱的头发,吻了吻他的额头。
“呼……你可真是个磨人Jing……”
但就在男人还未说完一句话时他的瞳孔突然放大,一股鲜血喷洒在了初若的脸上。
男人应声倒地,初若也随之摔倒在地上,他呆呆的看着面前持剑的人,颤巍巍的起身跪在那人的面前。
“帝,帝女殿下……”
那是宗政若弦第一次接触到性,面前她最信任的侍仆和陷害过她的一位贵族睡在了一起,还是在她自己的卧室。若不是因为今日为了陪纪中溪拿他的研墨,这件事她怕是不会这么早知道。
“连你也是jian细?你也是那些贵族派来害我的!”宗政若弦拿剑指着她,她的声音也从一开始轻微的颤抖慢慢变得坚毅起来。
“若弦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初若哭着跪在地上,但他小xue里男人残留的白Jing也随着他的移动开始慢慢流出。
“初若,我从未有亏待过你,你虽是侍奴,我本想两年后待我成年就让你做我的小侍,你现在却在急不可耐的与曾经陷害过我的人勾结!!”说道这里她的眼神突然暗沉下来。
“你是不是觉得像我这样一个不受宠的王室后代,跟随我很没前途吗。”
此时宗政若弦的心也从一开始的心痛慢慢变为冰冷与痛恨。
不受亲生父母的疼爱,一直是她挥之不去的疼痛,而初若这次的行为更加深了她的敏感与多疑。初若毕竟陪伴了她的整个童年与少年,想到这里她握紧了手中的剑。
“初若我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
宗政若弦上前抱住了他,初若以为面前的人原谅了他这不堪的行为,毕竟这么多年的情分,所以他也急不可耐的上前迎合这面前人的拥抱,祈求她能念及旧情。
“所以,你就停留在发生这件事之前吧……”
正在初若还未反应过来她说的话的时候,她提剑刺入了那人的喉咙,然后死死的抱住了他,直至面前的双不再挣扎 。
不知过了多久,已是深夜,怀抱里的人的血都已经流干了,但宗政若弦依旧没有放手的意思,直至其他侍仆看到,才把她与怀里的尸体硬拉开来。
但此时的她早已两眼空洞,面若死灰。
“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会问我冷暖的人死了……被我亲手杀死了……”
毕竟她杀了王卿贵族,自是要受到惩罚的,为了平息贵族的动乱,王决定把她流放边陲地区,毕竟是个不得宠的王子,又有谁会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