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宋容谦宿在臻园的日子里,陈泱清总是醒得晚。工作日里总得靠女佣上楼叫醒,后来一次清晨女佣来敲门时,宋容谦正在兴头上,陈泱清抽嗒嗒地伏在宋容谦臂弯里,身边男人不断往她耳朵里灌yIn词浪语,她被激得只得咬着唇挺着tun将巨根套进套出哄得男人满意了,那人才语气浑不在意地遣门口叫早的女佣退下。
陈泱清那几天见女佣都羞得低头避开,埋怨了宋容谦好几天,但从那以后但凡宋容谦留宿就都由宋容谦叫早。
尽管那人叫早的手段可谓低劣起先是将那根不知餍足的roujing埋到娇娇的身子里,后来觉察到往往前夜清洗过,插进清爽的女人的身子里不那么爽利,便变本加厉地不顾陈泱清的反抗在隔夜清洗后就将rou棒堵进她的嫩巢内,清晨便晨勃着与她欢爱。
陈泱清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驼红着双颊,在颠动中醒来的,陈泱清认定奢靡yIn乱是这个世家少爷的品性,但若她见到此刻的宋容谦定会动摇这个念头。
男人披着丝薄的睡袍,半伏在另一侧女人上方,似在凝视私藏的珍宝,幽深瞳孔含带的是行事凌厉的经济司司长迄今少见的温情。
唇角淡淡勾了勾,他近来总想到三年前在那个残旧的乡政府楼里再遇她的场景,失落的宝物重现眼前,这样的欢愉几乎瞬间倾覆他多年来积蓄的不快与愤恨,只庆幸命运赠予他的惊喜。
他几乎是疾风骤雨地完成了接下来的事,套陈建签下赌约,诱宁钦礼赴英国留学,像一层层拆礼物盒那样环环引她入局,终于她被那个好赌的父亲拖垮时无枝可依,唯独跌入他的怀中。
陈泱清是他亲手抢来的礼物。
陈泱清稍有意识时,男人粗重的呼吸便在她上方,紧闭的眼被灵巧的舌头舔刷,又从眼角一径往下吻至小巧的小巴和颈项,陈泱清不自觉得仰着脸袋,男人的脸埋到颈脖忘情地吮,这两年频繁的欢爱将她调教得很好,她合着眼舒服地哼哼,身下真空的小xue开始翕动。
宋容谦受不了她若有似无的哼唧,吻得更重,尽力往女人身上蹭,睡袍散开,包着的性器隔着内裤在女人腰间小幅摆动。
宋容谦大半个身贴在陈泱清上,陈泱清的Yin部感受到重量更加敏感,主动扭着腰用Yin户擦健硕的男体,带着小屁股一上一下地蹭着床单,鹿般纤细得双腿还紧合着,想凭此缓解腿心处的痒。
宋容谦大手将紧绷的双腿分开圈在自己两侧,少了双腿的磋磨,身体的sao动终于吞没了床上的女人。
陈泱清半眯着眼,杏口微张,啊啊嗯呜陈泱清情动时每每单字单字地喘,每个字都前重后轻,气音似的若有似无地媚得人心口发颤,无人进入的空虚让她更懂取悦自己,腰开始前前后后或者打着圈儿的扭,屁股刚刚腾空只一点点碰着床单摇得酥麻,Yin户更重地抵上男人的下体。
求欢的小猫似的舔了舔宋容谦的唇,引来对方的凶猛进攻,娇嫩的舌被粗暴地裹挟到男人的口腔,间隙间粗哑的低喘伴着调笑喷在陈泱清的耳窝,忍不住了吗嗯?
陈泱清只一个劲在他耳边喘,撩得他性致膨胀,握着葱白嫩指往他下身摸,隔着棉料把小手放在那根上,小xue撞上来,是要这个吗?说着用那坨更重地撞陈泱清Yin部。
陈泱清喘声更急了,被吊得快要发疯,Yin部也不再上下撞,一个劲地贴着内裤里的内jing,两片Yin唇在粗糙的棉料上来回磨,不得舒解地红着眼看着宋容谦,讨好地一下一下啄宋容谦的唇,用ru蹭着他。
要要给我容谦容谦呜呜她被宋容谦cao得很熟,食髓知味地求他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