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师知道错了,是老师太娇气太不懂事儿,多多别生气好不好?”
“再给老师一次机会……唔……老师会乖乖的……呐,多多看,老师的骚穴……可以把所有软毛刷都吃下去的……”
路晓跪在地上,看着女孩儿依旧冷漠的神色,心底愈发不安,只能卑微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高高翘起屁股,一边用手抓起三根软毛刷,不顾一切的往自己的肉穴里塞。
可怜的肉穴,被猛的塞进尺寸巨大的巨物,一时间所有皱褶都被撑开,路晓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连红润的嘴唇都开始颤抖,额头冒出冷汗。
可他却不敢停下,生怕女孩儿出了这扇门就会彻底厌倦他,转而去找简阳……
其实路晓从小到大在简阳面前,总是输的。
他家室虽好却比不过简阳家黑白通吃,权利擎天;他学业有成却比不过简阳更有头脑更受导师喜爱;他性格内向冷淡,人缘很差不如简阳处处被人追捧……
虽然他已经是别人眼里的人生赢家,高岭之花,但他的冷漠与严肃不过是一道自我保护的城墙,叫外人望而却步。
可张多多是唯一一个打破这堵墙的人,又或者说,她不是打破了墙,而是强势的轰炸掉他所有的壁垒。
他不想,不想在她这里,依旧输给简阳,哪怕只是炮友,只是床伴,至少让他比简阳更乖巧,更受宠爱……
冰山美人露出罕见的破碎感,眼角沁泪,一副受虐的屈辱样子,偏偏那双含光思玉的美人眸,流露出小心翼翼的讨好与卑微。
张多多猛咽口水,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干烂他!
但是,要忍耐,要让路晓自己打破矜持,在她面前露出最淫荡不堪的一面……在这之后,她们才能完美的契合彼此的性欲,做最合拍的炮友。
在张多多冷漠的注视下,路晓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尽管后穴已经泛起强烈绵麻的痛感,他依然不敢停下亵玩自己。清瘦的男人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四根软毛刷,费力的将其从后穴中抽出……
然后狠狠的插进去,反复顶弄,直到后穴迟钝的分泌出些许淫液。
“啊……嗯啊……骚穴可以的……可以都吃下的……骚穴不乖……求您……求……嗯啊……求您狠狠惩罚……”
痛苦刺激的路晓大腿根部都开始剧烈抽搐,他只能用另一只手死死攥拳,指甲扎进掌心的肉里,试图用这样的疼痛转移注意力。
张多多看在眼里,心软一瞬,又板着脸呵斥,“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很难相信老师知道自己错了,并保证以后不会再犯错。”
路晓茫然无措,屁股里夹着四根湿润润的软毛刷,手脚并用的向张多多爬去,每爬一步,软毛就会疯狂戳刺敏感的肉穴内壁,汹涌的痒意伴随着空虚感折磨他脆弱的神经。
但他唯一在意的,只是眼前这个高高在下,俯视着他淫乱不堪的身体的女孩儿。
“您想要……想要怎么惩罚都可以的……求您……别走……”
“骚穴……骚穴想要您……想要的快疯掉了……呜呜……求您救救我……操进来吧……已经可以……可以了……唔……不会紧的……”
路晓主动扒开肉穴,手指尖用力到发白,卑微的哀求,“真的……可以直接操进来的……唔……”
那白软糜烂的屁股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诱惑力,时不时骚气的晃动,似乎十分苛求大鸡巴的强势插入,一滴又一滴的淫水顺着深深埋在肉穴里的软毛刷刷杆滑落……
张多多这才缓和了面色,命令到,“去床上趴着,把屁股高高翘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把手松开,使劲把你的小骚穴给扒开……”
“如果在我操你的时候,手劲儿松懈了,立刻把你踹出去!叫整个酒店的人都看看,堂堂路老师路教授的骚穴有多么不中用!”
路晓如小兽般呜咽,颤抖着爬上床,因为磕在地板上而青紫的膝盖被柔软的被褥裹住,他好看的胸肌紧紧贴合床单,两条穿着黑色丝袜的长腿立起,努力将骚穴暴露在空气中……
两只手更是一刻都不敢卸力,狠狠扒开屁股,露出羞耻到哭泣的肉穴……
“啊哈……骚穴在被视奸……快要忍不住了……求您操死我吧……呜呜……”
不想,不想被踹出门去,不想被别人看到这幅样子……
恐惧折磨着路晓,叫他说出许多脸红心跳的荤话。这些词汇在他活着的几十年里从未出现在他的面前,这叫古板严肃的路晓十分羞耻,恨不得以头抢地晕死过去。
偏偏他又怕自己真的支撑不住,女孩会扫兴,会抛弃他,就像抛弃一件不好看的衣服,抛弃一双不合脚的鞋子,又或者只是扔掉一袋垃圾一样……
“操进来吧……骚穴可以的……骚穴……骚穴很想被干烂……呜啊!”
四只软毛刷被扯出,毫不留情的仍在一边,张多多掏出狰狞的肉棒,一下子贯穿这个满口骚话的小妖精。
“老师平时在讲台上满口都是礼仪道德,结果在床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