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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陆。”冉裘嘴巴开停顿了,下笔上右嘴张开看着眼前喘气的宰我季陆,“不过只是喜欢你的身体而已。还有很多很多……很多很多的……”说着抱住了眼前面红耳赤的男人,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背脊,仿佛在安慰着对方,一般来回的轻轻拍着摸着扫着。
宰我季陆听着眼前这一个男人所说的话,眼睛睁大了一脸的委屈的表情,瞬间的愣住了。
漪泥的空气在这一瞬间停顿住了。
冉裘这行为,这动作,拍背的动作,仿佛就像是一个安慰着受伤的小猫咪一般轻轻的抚触着不带一点点的任何的非分之想的感情,只是单纯的安慰着,还弄着而已。刚才那样子的急色的样子,一下子就消失了。
停滞的空气停下了好一刻钟,最後终於随着冉裘那停下来拍着背脊的动作安静了下来。
宰我季陆此刻心中五味杂陈,嘴角抽搐一般扬了扬,又拧成了一条线,又是张开嘴啊,但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又是闭上了嘴巴,只是那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微笑的男人。
“你有很多优点,我不只是喜欢你的身体,当然了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身体。”冉裘温柔的微笑挂在那一张俊美的脸孔上,伸手轻轻的拨弄着眼前男人的头发将那一撮又一撮掉下来,淩乱的头发丝整理整理,将落下的发丝塞到了耳後帮他整理头发,说话的语气带着无限的温柔跟宠溺,还有爱怜地柔声的说着。
面对这样温柔无限的冉裘,宰我季陆他愣住了。
宰我季陆脑袋里面闪过的总是冉裘那冰冷的脸孔,总是那不耐烦对他所做的,不管是买东西也好好去玩也好,总是气呼呼的一张脸孔。冉裘温柔的时候的真的只有一点点的,只在诱导他念书写字的时候,才会现出那温柔的一面,笑容的一面,引诱他的一面。
而这样温柔的宠溺的笑容,仿佛包容他一切般的笑容,为什麽笑容里面却带着一丝丝的悲伤呢?
宰我季陆眯了眯眼睛,仔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感觉到了,敏锐的发觉到了眼前的男人,此时此刻真的有点不太一样。
宰我季陆忍不住的伸出手,摸住了眼前男人的脸颊,双手捧起了他的脸孔,一脸认真的凑近的表情开口问:“冉裘?你是不是生病了?你好奇怪呀?是不是那种药让你变得这麽奇怪啊?”
宰我季陆记得仆人曾经跟他说过解释他这几天为什麽会昏迷的原因,是因为有人闯进了房间里面,在衣服里面下了奇怪的迷药了,所以导致他昏迷不醒,难不成那种药还有别的作用?让眼前的男人变得这麽的诡异又奇怪起来,这麽的温柔?好奇怪,笑容中带着悲伤?更是奇怪了,平时不是都是非常的高傲的吗?又是霸道跋扈的态度吗?即便穿着仆人的衣服,却掩盖不住那身上与生俱来的霸气呀。
他曾经想过,年轻的男人可能是某一家有钱的公子哥出於好玩的心态,扮着仆人来跟他在一起的,毕竟眼前的男人长相并不差,与生俱来的这一股气质,怎麽看都不像是贫穷 的下人出身的样子啊,更何况他还能够写字呢,还能够作诗呢,居然还能够解签诗呢,这个可是不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