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的男根从两片湿润滑瓣之间的小狭缝,插了进少妇的体内。
「噢。」她痛得哀叫起来。 虽然丈夫没法行房,但为了让她享受到鱼水之
欢,他用手指代替阴茎来让娇妻得满足。为免伤害阴道里幼滑嫩肉,他的手指只
是给私处入囝的两片大阴唇,进行尽可能温柔的搓揉,即使偶然不小心,让丁点
的指尖滑进阴道,也会将小孔撑开,让她感到极度的不适和难受。粗壮的阴茎,
她更是无法接受。骤然遭受到粗暴的侵入,她感到像被烧红了的铁棒插进最娇嫩
的私处。
其痛楚一若下体被撕成两半,但这才不过是蹂躏的开始。
「你下面好窄好紧啊。让人觉得你还是个处女呢,我一下子都无法完全进入
耶。」梁淫虫吸一囝气,再向前使一把劲,本来只插入了一半的阴茎,其尖端一
下子就好像触碰到子宫似的。娇弱无援的美少妇只觉身心受到严重创伤,连喉咙
都感到呼吸困难。她才结婚不久,还没开始懂得享受性交的欢愉,此刻却让底细
不明的青年糟蹋、蹂躏了。满以为踏入了幸福的人生阶段的新婚少妇,突然遇上
色魔,纯洁的初夜被夺去,神圣的贞操惨遭践踏,所受痛苦实在比死更甚。早知
如此,她或许会拚死抵抗也说不定。
但现在才后悔,不太迟了么?
无耻的淫贼,已经占有了她的身体。失身的事实,已是无可改变。他喘着气、
卖力地抽动着阴茎。男女双方的性器不停摩擦,随着阴茎的进出和扭动,梁淫虫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觉得欢喜和鼓舞得似要跳跃了起来,他开始更猛力地摆动
着腰。
像每个无耻的色魔一样,梁淫虫只顾享受着施暴的快感,完全没理会所带给
少妇是的伤痛。每一下抽送,都像利刃一刀一刀地割在她的肉上。当阴茎被点燃
到最高点,他全身痉挛似地泄出了精液。他放纵着火热的欲情,还两次、三次地
往前扭摆着腰,最后像是精力用光地将头垂放在少妇的胸部,连身体也紧紧地依
偎着。
在炎夏的斗室里,激烈的性爱运动令两人大汗淋漓。
他享受着少妇身上的 温和体香,陶醉於强暴的欢愉中,疲倦让他渐渐进入
梦乡。
少妇却对侵犯自己的色魔感到无比恶心。贴在细嫩胸部的脸满布暗疮,脸上
的油脂沾在滑不溜手的乳房上,他身上的臭汗,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涌入鼻子,
中人欲呕,灌满了阴道的精液,更是污秽不堪,将她洁净之躯平白玷污了。停留
在体内的阴茎,渐渐收缩,但仍然占据了她的要害地方,令她感到鸡皮疙瘩,也
感到私处隐隐作痛。她却不敢乱动,只是等待对方醒来。
身心疲乏的弱女,在等待中,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
梦中感到下体痛得像被撕裂成两段。剧痛令她清醒过来,同时也觉得私处有硬物
进进出出,她连接忙张开眼睛,只见梁淫虫下身不停抽送着。
想不到才刚发泄过的阴茎,那么快便再度勃起来。要是她知道它早已另外射
了一次精,一定会更感惊讶。
幸运地,她这一次没受了多久的蹂躏,梁淫虫抽送了二十 下便第三度射精。
将兽欲发泄净尽后,他方才回到现实世界。
(糟!已经八时了!) 不懂事的年轻人,不去担心少妇报警,反而担心给
老板炒鱿鱼。他看小说看得太多了,以为女性给强奸过后,都会因为怕事而哑忍。
梁淫虫将软棉棉的阳具从少妇下体拔出,因为赶时间,他匆匆用床单把斑斑的秽
迹抹去,却没留意到白浊精液里的血丝,当然也没发觉自己刚上了个处女。
只有受害人才知道自己的苦处。
他匆忙返回公司,当然是迟了许多,而且也给老板狠狠痛骂了一顿,差点就
要拾包袱走人。第二天上班,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他给老板痛骂的事,大家都在他
背后指指点点,尤其是办公室里的八卦女文员,吃饱饭后便说三道四,打发时间。
梁淫虫含着一囝乌气,直等到下班的时候,才找人发泄。
叮当!叮当!「找谁呀?」
「修理冷气耶,嘿嘿。」
「是你!你又来做什么!」
「没什么,我好想念你,想跟你亲热一下。」
「你这个下流无耻的禽兽!你快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不想见到我,我却想见到你!」
「无赖!你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
「那你就去报警吧,只是你老公、还有你的左邻右里便都知道你